阮棠說完,衝著呂良坤眨了眨眼睛。
呂良坤深吸一口氣,“謝謝阮院長,我會好好考慮的。”
阮棠拍了呂良坤的肩膀,起離開了辦公室。
辦公室外,馬高媳婦正沉著臉等著。
“阮院長,要是不介意的話,我送送你?”
阮棠輕笑了一聲,“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以前我嫂子的。怎麽,男人不想要了,嫂子也改口了?”
馬高媳婦臉一變,“我跟呂醫生隻是同事!”
阮棠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馬高媳婦的肚子,“宗副院長可是婦產科醫生,不知道有沒有跟你說過,孕晚期緒波太大可不利於胎兒長,且小心著些。”
阮棠留下忠告後就走了,馬高媳婦一肚子的火無發泄,總覺得阮棠話裏有話。
說的就好像會孕期跟人搞一樣!
馬高媳婦憋了一肚子的火無發泄,剛想進呂良坤的辦公室尋求安,誰想呂良坤卻說要好好研究研究阮棠剛剛提的治療方案。
阮棠,阮棠,又是阮棠!
簡直就是魂不散!
當天,馬高媳婦回了家,衝著馬高一頓發泄後肚子疼,被急送到醫院打了安胎針後,終於忍無可忍大罵阮棠。
馬高皺眉,“嫂子今天去找你了?說了什麽?”
馬高媳婦慌忙閉口,“沒,沒有。隻是醫院的同事誇醫高,同為外科醫生,我有些嫉妒。”
說完,馬高媳婦就借口累了,閉眼休息不再搭理馬高。
宗副院長聽說自己兒了胎氣,下了手臺就過來了,一來就打發了馬高回去做飯,一會兒給他們送飯。
等馬高一走,馬高媳婦才跟宗副院長說,阮棠今天來了醫院。
宗副院長還有什麽不明白的,“我早跟你怎麽說的,在醫院裏注意一點影響,別跟呂良坤膩膩歪歪的。”
“媽——我跟呂醫生什麽也沒做,他就是看我蹲下不容易,幫我係鞋帶,就恰好讓阮棠看到了,就詛咒我搞會了胎氣。”
宗副院長冷哼一聲,“我最近忙得沒空找家晦氣,倒自己送上門來了。看來新賬舊賬要一起算了。”
最近,為了向院長他們展示自己的實力,有時候忙得一天好幾臺手。
這個年紀的,又是閑慣了,這乍一下子安排了這麽多的手,每天下了手就隻想睡覺。
沒想到,這般兢兢業業,院長他們還想著要將阮從謙請回來做副院長,哪怕是兼職,也要允諾出去一個副院長!
“你好好養著,隻要平平安安地把咱們宗家的種生下來,其他事我會理的。”
阮棠回了家後,也沒把馬高媳婦的事放在心裏,同是醫生,馬高媳婦肯定不敢孕期搞,宗副院長如此重視這一胎,肯定不能讓馬高媳婦來。
又過了幾日,基建款總算是走完了程序撥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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