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靈兒一皇城就去了裕和帝的寢宮承乾宮。
然而被前總管馮金水給攔了,說皇上正在病中,不見任何人。
蕭靈兒不信,“父皇連我也不見嗎?”
從遷都到現在都好幾年了,一直沒來過,難不是父皇有了別的寵的兒?
馮金水想到皇上那病灶,不由得歎息著搖搖頭,“公主,那病癥會傳染,您還是不要接近的好。”
蕭靈兒聞言,最終隻能離開了承乾宮,一轉又去了東宮。
裕和帝染病,最近的政務是蕭晏安在理。
蕭靈兒先見了太子妃花驚雨,一直等到午膳時分才見到蕭晏安。
“幾年不見,靈兒都長這麽大了。”
蕭晏安著眼前豆蔻年華的俏,俊臉上出幾分欣。
才說完,又問,“你可有阿白的消息?”
蕭靈兒嘟了嘟小,“皇兄跟我套近乎隻是順便,打聽哥哥才是真的吧?”
雖然江喻白是老二,理論上,蕭靈兒該聲二哥。
但不習慣,想著畢竟是雙生,又沒差多,因此總是以“皇兄”和“哥哥”來區分。
花驚雨聽笑了,“這小妮子,自己哥哥的醋都吃呢?”
蕭晏安也無奈,“你這丫頭,你是你,阿白是阿白,我對你好,影響不了我對阿白好,同樣的,我對阿白好,也不會影響我對你好,明白嗎?”
“明白啦明白啦!”蕭靈兒俏皮地吐了吐舌。
就是開個玩笑而已,哪能真吃哥哥的醋。
“對了皇兄,父皇到底染的什麽病?我之前去承乾宮被馮公公給攔住了,不讓我進去,聽起來好像很嚴重的樣子。”
聞言,蕭晏安眼底劃過一猶豫。
這反應,看得蕭靈兒一顆心都懸了起來,“皇兄……”
“靈兒,父皇的病很特殊,但好在,我們已經請到了阿白的大師兄,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
蕭晏安越是瞞著不說,就越勾起了蕭靈兒的好奇心。
暗暗想著,既然宮裏沒人肯告訴,等改天得空去見苒寶,從那邊一準能知道真相。
——
梁睿比鬱霓裳一行人早到盛京,已經揭了皇榜,宮去給裕和帝看過。
但這個病,憑他一人治不了。
因此才聽說師父京,他第二天就直接去了舒宅。
人多,裕和帝的病癥又不便,梁睿猶豫了好久都沒說。
鬱霓裳很快反應過來,單獨把他到沒人的地方才開口問:“什麽病連你都治不了?”
帶出來的前麵三位弟子,梁睿的醫是最湛的。
連他都治不了的病,八有些麻煩。
梁睿低聲道:“是花柳。”
“花柳?”
鬱霓裳滿心意外。
畢竟皇宮那種地方,所有秀宮之前都要經過嚴格的驗環節,皇帝寵幸的全是幹淨的,上哪染這種病?
唯一的解釋,隻能是裕和帝的後宮中有妃嬪來,染上後不慎傳染給了裕和帝。
難怪裕和帝的病雖然嚴重,卻沒有半點風聲傳出來。
坊間隻知他臥病在榻把政務給了太子打理,卻無人清楚皇上到底染了什麽病。
梁睿有些懊惱,“都怪我子急,一心奔著記事珠去,如今揭了皇榜卻無法進行醫治,這件事,恐怕還得請師父出山了。”
沒等鬱霓裳說什麽,他又低垂下腦袋,“等皇上痊愈,弟子甘願罰。”
“罰你做什麽?”鬱霓裳笑了笑,“不就是花柳,注幾針青黴素的事,對我而言倒沒有多難,我隻是在想,裕和帝手裏那枚珠子到底是不是真的?”
梁睿點頭道:“是真的,弟子宮第一天就見到了。”
“確定是你母族的東西?”
“我確定。”
“那便好,醫治的事給我了,你最近不要到跑。”
當初教他們醫,教的是中醫,西醫這幾個小子沒學過,自然也不懂。
——
梁睿來之前,太醫院的太醫們開了一些方子,按照每日三次的劑量,讓裕和帝服了一段時間的湯藥。
那苦的草藥味兒彌漫在帝寢殿,經久不散。
鬱霓裳進去時,殿門窗都是關閉的,又悶又難。
不皺了皺眉。
裕和帝知道今日要開始治療,從早上就一直在盼著梁睿宮。
聽到靜,裕和帝稍稍側了側頭,就見明黃紗簾外立著一抹玲瓏曼妙的影。
一隻素白纖長的手挑開紗簾,跟著,手的主人便出現在殿。
那正值風華年歲的絕世風姿,就這麽闖視線。
仿似一株迎風盛綻的名貴牡丹,奪盡華。
裕和帝頓時意識到來者是誰,他先是一怔,隨後側過去,滿心惱,把自己蒙在錦被中。
“你,你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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