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槐樹真的有靈嗎?”一旁的薛鴻飛忍不住問道。
“有沒有靈,難道你還不清楚嗎?”
袁老伯抬頭看著他,薛鴻飛便道:“有時候我覺得它是有靈的,有時候又覺得沒有,不管它是否有靈,它畢竟是我祖上留下來的,我逢年過節,也會給它倒上一杯酒。”
“那不就夠了嗎?”袁老伯含笑回道。
“是啊,您說的對,它有沒有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怎麽看它,即便是它無靈,隻要我在意它,久而久之,它也有靈了。”薛鴻飛也坦然了起來。
“或許最開始,這些有靈品的出現,就是因為人類賦予了它們,在靈炁的作用下,它們才得以產生靈。”葉初秋也忍不住分析道。
即便是在後世,一件品永久了,也是舍不得丟棄的,總覺得這品已經產生了靈,更莫要說活了多年的草木了。
“人是萬之靈,人的喜怒哀樂都能產生未知的力量,你的這個說法也有道理。”袁老伯讚許的應了聲。
幾人就這萬有靈這個話題討論了一會兒,眼見時候不早,月亮也雲層,袁老伯讓兒媳準備好床鋪,邀請葉初秋三人在這安歇一晚。
翌日清晨,葉初秋三人吃過早飯,便跟袁老伯告辭離開了。
來袁老伯這裏一趟,不能說毫無所得,雖然袁老伯沒有任何神異之,但葉初秋對這個世界也更為了解了一些,但比起這些來,三人更多的卻是憂慮。
他們擔心,會陸續出現,天底下的怪事會越來越多。
回到城中,葉初秋兩人跟薛鴻飛告辭,回到了客棧之中,林玄有些擔憂的說道:“娘,萬一未來真的會發生神鬼之災,咱們是不是該讓大哥提前做好準備?”
“是該如此,即便是這災害沒有發生,訓練一波配合默契的高手出來,對朝廷各方麵也是好事。”葉初秋點頭。
“那兒給大哥去一封信,不知道關於朝廷這個新的機構,娘親有什麽建議?”林玄問道。
“這些都是你大哥的事了,娘既然已經不管這些了,又何必對他的事指手畫腳?”葉初秋並不想要參與這些事,隻道:“咱們將未來可能會發生的事告訴他就行了,以及給他提建議,該怎麽做,是他的事了,我相信他會將一切都辦妥當的。”
“好吧。”林玄點頭,坐到了桌子旁邊,拿出紙筆開始筆疾書,將信寫好之後,拿給葉初秋看,“娘,您看這樣寫可以嗎?”
“就別將我的事寫上去了。”葉初秋擺手,“你爹的事也不必寫。”
“為什麽?”林玄問道:“爹的事大家都很傷心,若是告訴大哥他們,他們也能幫忙出謀劃策,報仇的事,不該娘一個人來。”
“我們是一家人,你大哥他們如今各有各的事,不必打擾,正好娘是閑人,報仇的事,娘去做就好了,何必牽扯到他們。”葉初秋說道:“你別告訴他們這些,就當爹跟娘依舊還在遊山玩水吧。”
葉初秋的話,讓林玄有些不能理解,但最後還是聽了的話,將這一頁撕了,重新寫了一頁。
寫完後,裝信封中,第二天拿給了店小二,讓他幫忙拿去驛站投遞,便又跟葉初秋上路了。
“接下來,我們該去哪?”快到城門的時候,林玄問道。
“不知道,走哪算哪吧。”葉初秋答道,天下之大,其實也沒個明確的目的地。
“娘,那我們不如回京吧。”林玄提議道:“在京城,有大哥的號召,比我們這樣在茫茫人海中尋找,要容易的多。”
“以後再說吧。”葉初秋沉默了一下,說道。
林玄便也不再說話了,兩人沉默的經過城門守衛的查驗後出了城。
“葉前輩,玄姑娘。”剛出了城,葉初秋就聽到後有人們,回頭一看,卻是薛鴻飛。
“兩位今天就要走了嗎?”
薛鴻飛氣籲籲的跑了過來,雖然跟兩人相的時間不長,攏共也沒幾日,但不知為何,他卻有些舍不得們,大抵是因為,們也算得上是同道中人吧。
“嗯。”林玄問道,“你怎麽來了?”
“我去客棧找你們,店小二說你們已經退房了,我猜想你們打算出城,便找了過來。”薛鴻飛看著林玄,說道:“好歹我們也算是朋友一場不是嗎?總得來告個別。”
“你怎麽知道我們會走這一道城門?”林玄又問。
“我不知道你們會走哪一道城門,能找到你們,隻是運氣好罷了。”薛鴻飛撓頭說道,從他清澈的眼中可以看出,他對林玄的離開,非常不舍。
“行。”林玄朝他拱拱手,“既然已經見過麵了,那便山高地遠,後會有期。”
“可是……”薛鴻飛看著,“我們此次一別,以後就再沒機會見到兩位了,不知兩位可否……可否帶上在下。”
“啊?”
他這個要求實在是太過冒昧,讓林玄都愣了一下,“帶上你?你家中的老槐樹不要啦?”
“我又不是不回來了。”薛鴻飛答道:“從小到大,我就在這平州生活,從來不知道外麵的世界是什麽模樣,如今兩位要去尋仙訪道,若不嫌棄,帶上在下一塊吧,在下可以為兩位做些鞍前馬後的雜活。”
“不必了,我娘不喜生人。”他說的真誠,麵帶誠懇,但林玄還是拒絕了他。
娘連自己都不想帶,又怎麽會願意帶上一個陌生人呢?
“走吧。”果然,就聽到葉初秋在旁邊催上路了,朝薛鴻飛點了一下頭,跟了上去。
薛鴻飛在原地怔愣了片刻,但很快,他又跟了上去。
出城的人各自走上不同的道路,葉初秋跟林玄走了好一會兒,薛鴻飛卻始終跟在兩人後,直到這段路上隻剩下他們三人,林玄才停住腳步,回頭看他,“不是說了不帶你嗎?你跟上來做什麽。”
“我知道你們不帶我,可這條路也不是你們的啊,我願意走就走。”薛鴻飛麵慫且氣壯的說道。
“我看你是不怕打了。”
林玄冷哼了一聲,當即揮手做刀朝薛鴻飛打了過去,薛鴻飛倉促應對,但很快,便越來越練,跟林玄對打了起來,林玄從小便在練武一道上頗有天賦,但薛鴻飛也不是尋常人,一時之間,竟然拿他沒轍。
“娘,你看他。”停下來,看向葉初秋,似乎想要葉初秋給做主,葉初秋便道:“你若是多使點力氣,他早就被你打趴下了。”
“呃~”被葉初秋拆穿了,林玄有些尷尬,看向薛鴻飛,“你還是趕走吧,我娘可不是吃素的,的本事你是見過的。”
“我知道前輩厲害,但是前輩是講理之人,在下隻是跟兩位走了同一條道路,前輩總不可能會無緣無故打我一頓吧?”薛鴻飛躬說道,將葉初秋捧得高高的。
“你知道嗎?在我的前半輩子,我經常說自己是講理之人,可卻極聽到別人這麽說,更多的人都說我蠻不講理。”葉初秋笑了下,“所以你覺得我到底講不講理?”
“前輩當然是講理之人。”薛鴻飛自認為對葉初秋也有些了解,但此刻麵無表,眼睛就這樣落在你上,還真的讓他覺到了一莫大的力。
“嗬嗬,既然你說我是講理之人,那我就不打你了。”
葉初秋說著,轉過頭同林玄說道:“我們走吧。”
說罷,便提著一口氣,以輕功朝前掠去,這樣一提速度,林玄也跟了上去了,可對薛鴻飛來說,就有些難了,他並不是特別擅長輕功,但他還是追了上去。
半個時辰後,他雖然氣籲籲,但仍舊是堅持著跟上了兩人。
又過了半個時辰,葉初秋仍舊是沒有停下,甚至還專往那些深山裏跑,們母倆會輕功,上樹後,直接腳尖踩著樹梢就跑了,薛鴻飛雖然也能,但經過半個時辰的追逐,他已經有些力不支了。
但他不敢鬆懈,還是跟了上去,等葉初秋母倆在溪邊停下,他氣籲籲的已經快要跑斷氣了。
先前怕跟丟了們兩人,他本就不敢歇息,連續高強度的跑了一個多時辰,這還真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事。
“不錯,你不累嗎?”葉初秋走到他麵前,問道。
“不累。”薛鴻飛搖頭。
“你為何一定要跟著我們?”又問道,“你對我們的一切都不了解,也不知道我們是誰,你跟著我們幹嘛呢?”
“我也不知道。”薛鴻飛搖頭,“我隻是遵從自己的本心,想跟就跟了,或許是想要跟前輩多學點武功,或許是不想失去玄姑娘這個朋友。”
薛鴻飛氣息漸漸平穩下來,他灑然一笑,說道:“反正在下之前當捕頭也是為了賺錢,前天前輩賞了我那麽多銀子,我暫時已經不必為食而煩憂了,既然如此,還去衙門做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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