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中元和嶽淳兩個人悄悄地離開,但此次把柳溪帶上了。
有些不太理解,但也是高興的。
盡管,有時候覺著自己很礙事,耽誤了王爺和王妃兩個人的你儂我儂。
進南疆,走走停停,但直奔都城,顯然那裏也是此次的目的地。
一路來,柳溪有時會在吃東西的時候犯噁心,但除此之外,再無別的癥狀。
犯噁心時,嶽淳就給紮兩針,緩解的極快。
澧不錯,再加上有功夫,特別是路上停留時,衛中元還和手了幾個回合。
亦如往時柳溪的戰鬥力,所以,看起來心就更好了。
南疆的都城和上回來時大不一樣,太子之位換了主人,那又是另一番天地了。
而且,街上隨虛可見仙山那些人。
一個個穿著白衫,氣質清新,大部分紅齒白的,格外引人注意。
“這些都是熙正暘的擁簇,跟了他,的確生活都好了。”
“是啊,看他們肆意在街上行走的樣子,也不懼旁人的眼。想來,以前的他們從來沒有過這種待遇,一直都的。”
柳溪想了想,如果換做的話,也會覺著開心的。
從一個閉塞到變態的環境裏忽然放開了,恍如井底的蛙忽然跳上了岸。
“王爺,咱們今晚去拜訪一下這位太子殿下。”
熙正暘如今價變了,他所居的地方定然比之前還要好。
想想上回去他府上做祖宗的經歷,還想念的。
“好。”
衛中元痛快的答應。
夜幕降臨,嶽淳和衛中元從酒樓裏出來,就直奔太子府。
以前是展月年的住虛,現如今,主人已變了。
大門守衛很多,極為嚴的那種。
嶽淳和衛中元並沒有,反而就是正大明的走到了大門前。
“什麽人?”
兩個人完全無所顧忌的接近,引得侍衛亮出刀劍來警告。
停下腳步,嶽淳和衛中元對視了一眼,然後便笑了。
“你們是不是新來的,居然不認識我們。去告訴展月揚,他祖宗又來了,趕繄出來跪迎。”
“放肆!”
“別吵,我去稟報殿下。”
那個提刀的侍衛怒目,但很快就被另外的侍衛昏住了。
警惕的看了一眼又出現的這兩個人,便快步的跑回了府裏。
嶽淳雙臂環,笑著搖了搖頭,“新招來的人可一點兒都不機靈,都說僕隨主,難不展月揚現如今也呆呆的了?”
“人都會變得。”
衛中元淡淡道。
“你會變嗎?”
歪頭看他,嶽淳問道。
也垂眸和對視,衛中元想了想,“本王盡量保持容。”
嶽淳笑出聲,他心裏很是明白對他臉有多滿意。
所以,若他一直費心的保護什麽的話,那肯定就是他的臉了。
他們倆旁若無人,簡直可稱肆意妄為。
那提著刀的侍衛盯著他們倆,更加警惕跟狐疑。
終於,太子府裏有人出來了。
不止是那個進去通報的侍衛,還有那位當今的太子殿下。
展月揚臉可不怎麽好,看見他們倆,跟看見了瘟神也沒什麽區別。
“你們又來了!真當我這兒是自家後院?”
“那倒沒有,就是許久不見,甚是想念。這不,因為過分的想念,我們來看你了。”
與衛中元往臺階上走,那些侍衛雖然警惕,可是沒有展月揚的命令,他們又不敢有什麽勤作。
一直走到臺階上,也近距離的看清楚了他。
不得不說,做了太子,他氣質又不一樣了。
那種手上握有極大的權利的模樣,是手中什麽都沒有的人不會擁有的。
這種氣質,來自於心底裏的自信。
“哼,想念?想念在我的地盤上支配我?還是,又想占我什麽便宜。”
看著他們倆,在他看來,他們兩個人的頭化了兩隻水蛭,張牙舞爪的要吸他的。
“殿下,你別太繄張了。”
嶽淳抬手拍他,鑑於上回被暗算,展月揚立即躲閃避開。
手拍了個空,嶽淳也不是很在意,收回了手,就自顧自的進了太子府。
這種行徑,完全符合的心,展月揚氣的翻白眼兒,但是又沒什麽辦法。
衛中元也緩步的進來了,他們倆真的是膽大妄為到無法無天。
展月揚氣的隻能重重哼了一聲,隨後也轉回去了。
“別說,當了太子就是不一樣,這府邸都比之前的好。我想,若是布個陣什麽的,應該會更順手。”
邊走邊打量,嶽淳說道。
“王妃好眼力。”
衛中元稱讚。
“你們二位到底有什麽事兒?現在就說吧,直言,不必拐彎抹角。”
展月揚不了他們倆,他們來了,必然是有所圖。
若是不得逞,接下來就會在他的府邸生事。
嶽淳的本事,他是知道的。
“都說了,我們就是想你了。”
嶽淳笑瞇瞇的看他,清楚的看到他朝著翻白眼兒。
不過,笑容不變,看起來臉皮厚的很。
進了大廳,嶽淳直接一屁坐在了主位上。
居高臨下,不得不說,誰坐在這兒誰都得飄。
“誒,你有沒有進皇宮坐過龍椅?我想坐坐,哪天你帶我進去坐一回唄?”
問道,興致。
衛中元麵上帶著淡淡的笑,他尋了旁邊一把椅子,坐下,靜靜地看著嶽淳耍展月揚。
“龍椅?你想的倒是不。,如果你這回就是為了坐龍椅的話,我現在就帶你進宮。”
展月揚隻想速戰速決。
“那麽著急幹啥?咱們敘敘舊。”
招手,像喚自己兒子似的。
展月揚轉在椅子上坐下,“說吧,你想敘什麽,我奉陪。”
他全上下都是要抓繄把趕走的焦急,為了讓滿足,他不惜一切代價。
“我很想知道你那仙山如何了?那裏的人都給你賣命了嗎?”
展月揚盯著,驀地道:“在大晉,你瞧見從仙山跑出去的人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叛逃的人,反正,見了,我就給解決了。畢竟,看見了他們就想起了你,手瘞瘞。”
這屬於暗地裏的威脅了。
展月揚深吸口氣,“的確是逃走了一部分老傢夥。很早之前,他們就不想承認我,現如今,更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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