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氏的族人聽到這個消息後,也立即組織人馬去幫忙。
於是兩波人馬越聚越多,變了兩個家族的衝突。
鄭城主倒是想阻止他們火拚,他扯著嗓子喊:“別打了!有話好好說!”
這個時候殺紅眼的胡氏和夜氏的眾人沒有人會聽他的。
胡氏族人罵他:“沒用的東西!”
夜氏族人則罵他:“胡氏的走狗!”
鄭城主被罵得灰頭土臉不說,還被人推倒了在地,起都起不來。
鄭城主覺得自己是史上最可憐的城主,這特麽的都什麽事!
他倒是想讓帶來的巡城衛去強行勸架。
隻是那些欺百姓很厲害的巡城衛,到這時全都慫了,沒有一個人敢對他們手。
因為一旦手,就會得罪其中的一方。
胡氏是龐然大,夜氏也是龐然大。
不管哪一方,要弄死他們都很容易。
他們不想死!
鄭城主看到他們的這副反應,知道今天勸架無。
兩波人馬都不是省油的燈,不但拿刀砍,還拿箭。
有一支箭,差點中鄭城主,把他給嚇出了一冷汗。
鄭城主的臉一白,果然讓下屬扶著他躲到角落裏。
他膽戰心驚地看著打一團的現場,心是崩潰的。
他沉聲問道:“王爺怎麽還不來?”
他一得到消息就讓人去請平南王,這麽鬧出這麽大的靜,平南王還沒有來,這事本就不對勁。
下屬回答:“王爺今天一早就去了邊境的軍營,得好幾天才能回來。”
鄭城主:“……”
他覺得平南王真的是太厲害了,每次烈風城出大事,平南王都不在!
之前平南王妃對付夜君扉時,平南王不在,是他裝作不知道這件事,讓平南王妃最大程度的發揮。
現在平南王還不在,鄭城主不知道這是巧合還是夜君扉的手筆。
如果是巧合的話還好,如果是夜君扉的手筆……
鄭城主後背發涼,如果夜君扉連這種事都能控的話,那也太可怕了!
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也活不了多久了。
他的預基本正確,這件事確實是夜君扉的手筆。
這段時間夜君扉並沒有白忙活,他知道平南真正在乎的是什麽,又有哪些。
今天一早夜君扉就讓人給平南王送來了消息,他的一支兵馬出了一點問題。
平南王有些擔心,自然就會趕過去看個究竟。
再加上夜君扉如今手裏已經有好幾個營的兵馬,平南王對他十分忌憚,就會更加在意自己的兵馬。
而平南王一走,夜君扉就讓人去給夜氏一族的那位堂叔拱火。
胡氏那邊他也安排了一些人,這兩波人對在一起,自然就會大打出手。
此時夜君扉也已經收到了消息,知道胡氏的當家人已經死了,胡氏和夜氏基本上是不死不休的局麵了。
對於這種戰事,夜君扉當然不會參與,他一早就帶著林岫煙和夜輕晚出城遊玩了。
至於他們去哪裏遊玩,沒有人知道。
所以現在的烈風城,夜氏和胡氏打得頭破流,也沒有能得住他們的人。
林岫煙聽到夜君扉的探子探來的消息,瞪大眼睛道:“他們真打起來了?”
夜君扉輕笑了一聲:“當然會打起來,為了今天的事,我之前給他們做了很多鋪墊。”
“他們現在要是還打不起來,那都不配做男人。”
林岫煙覺得他這話損的,損到讓人不知道要怎麽說才好。
敢之前琢磨讓兩波人馬打起來不是一人在琢磨,夜君扉也在琢磨?
而送出去的那些弩弓就了這件事的催化劑加導火索。
林岫煙問道:“他們這樣打,會不會出事?”
“出不了大事。”夜君扉淡聲道:“頂多就是拚一回,雙方都死上幾個人。”
“如此一來,你之前送出去的弩弓也就能全部消耗完,往後他們也就不能再用那些東西對付我們了。”
林岫煙:“……”
要說事周全,還得是夜君扉!
對他真的是佩服的五投地。
夜輕晚在旁一邊吃著點心一邊道:“他們就是活該!”
“一群貪心鬼,得壟蜀,這一次得讓他們長點記。”
說完又問夜君扉:“哥哥,你說老不死的回來後,發現他們打了這麽一架,會不會氣死啊?”
夜君扉慢條斯理地道:“氣死倒不會,他會意識到不對,然後來找我的麻煩。”
林岫煙在旁接話:“事發時,你和老不死的一樣,都不在城裏。”
“在這種況下,你這算是給自己找了個不在場的證明。”
“老不死的要用這事說事的話,你也可以同樣回敬他。”
夜君扉笑了笑:“這些事不值得費心,既然如來玩了,那就好好玩,他們不值得我們浪費時間。”
他們此時是在烈風城外的一個別院裏。
別院裏有一口溫泉,此時湯泉隔了幾個簾子,三人一人占了一間,正泡得十分愜意。
今天之所以會來泡溫泉,其實是夜君扉想起幾個月前在林府的時候,他和徐千霆打賭,輸了就去泡溫泉。
當時發生了一大堆的事,泡溫泉這事就算是擱置了。
夜君扉卻一直惦記著這件事。
今日恰好有這一樁事,他果斷帶著們來泡溫泉。
三人泡好溫泉後,又在莊子裏吃了一頓食,然後便在莊子裏歇下。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他們才晃悠悠地回到了城裏。
他們一進城,就覺到了城裏的氣氛有些不對,路上竟完全沒有行人。
這一路上,他們看到好些地方染了鮮,路上還看到了幾。
等他們到達王府門口的時候,夜君扉就聽到鄭城主扯著嗓子的哭嚎聲:“世子,你總算回來了!”
夜君扉的眸微斂,卻十分淡定地問道:“鄭城主?這是怎麽了?”
鄭城主的眼裏全是淚,飛快地講述了整件事的經過。
昨天夜氏一族和胡氏一族惡後,胡氏派人打死了夜氏好幾位。
夜氏也不是能吃虧的主,拿出弩弓,照著胡氏的重要人,就是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