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把抵在柜上,眼眸烏沉沉:
“還沒看夠?”
桑梨眼如,仍舊與他對視:
“沒看夠。”
旋即男人燒灼的氣息籠下,攜滿意的吻強勢席卷而來,力氣完全抵不過他,彈不得,牢牢被他錮在實的臂彎里。
他的吻帶著電流直達心口,刺得心間變麻。
心跳怦怦直跳,此時此刻卻顧不得害,仰頭主抱住他脖子,鄺野沉著呼吸,勾沙啞出聲:
“沒事兒,今晚夠你看的。”
桑梨對上他按捺意的眼,狡黠彎眉,仍舊大膽調侃:“某些人累了一天了,還有力氣?”
“等會兒你考察下。”
桑梨心跳如鼓,被他星星點點吻著,睫撲閃,聲音輕輕:“你有沒有點醉?”
“特意控制了喝點。”
他氣息拂耳:“為了不影響今晚最重要的事。”
桑梨耳紅,就被他托起,他往浴室走去,拉開新婚之夜的序幕:“先去洗澡。”
室外明月皎皎。
白月映在平靜的海面上,層層疊疊,時常有海浪拍擊沙灘的聲音傳來。
末了,兩人從浴室出來。
房間里白紗簾漫進月,玫瑰的被面好似紅浪,玉足輕踏在上面,境界就如天上人間。
桑梨跌浪中,黑發在后鋪散開,凝脂如雪的被綢緞染上紅暈,眸瀲滟如水。
這樣的,獨屬于他。
鄺野朗的軀將籠在懷中,吻眉眼:
“復合那晚,領證那晚,還有今天晚上,都會讓人記一輩子。”
甜回憶上涌,桑梨單單注視他:
“覺我們復合好像還是昨天,轉眼間我們都結婚了,你有沒有覺得太快?”
“等了六年還快麼?”
莞爾,鄺野貪的視線纏著如海面的杏眸,嗓音低沉沙啞:“不敢去想如果今天是另外一個男人站在你邊,我會怎麼樣。”
如果他們當初分離后再也沒機會重逢,他們現在會變什麼樣。
桑梨鼻尖微酸,主吻他:“鄺野,除了你,我也不想和任何人走進婚姻,我只想要你。”
除了他,再也沒有人能讓愿意與其廝守終生。
他斷斷續續的吻如雨降下,意逐漸升溫,只剩下他一聲聲低語詢問:“只想要我,嗯?”
“嗯……”
他按住往骨子里嵌,氣息喑啞:
“都是我的,對不對?”
“都是,都是鄺野的……”
被吻得招不住,下意識般的輕聲語如蝴蝶扇翅膀在他耳。
想到什麼,小聲說今天好累,不想彈,鄺野只笑了笑,說等會兒他來就好了。
整個人被抱起時,桑梨張得像蝦蜷一團,鄺野笑意更深:“怎麼還和第一晚那樣膽小?”
面頰紅,躺著的地方被鄺野扯過枕頭墊上去,他沉沉看:“別人都說你給我下藥了,我準備好好研究下,是哪里的下藥。”
面頰炸開了番茄,聲咕噥:
“明早還要去敬茶,你別讓我又起不來了……”
“有點難。”
“不過大不了早茶結束再帶你回來補覺。”
心跳怦怦,下一刻就被再度放倒,男人傾近的臉,黑眸烈烈,啞聲喚:
“寶寶,我們做到天亮,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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