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應無求整個人都傻眼了。
什麼鬼?
這才剛來西域,節制征討西域王師的秦王殿下,怎麼就了個失心瘋了?
莫不是患了腦疾?
這玩意不會傳染吧?
轉念一想,他下意識后退了幾步,疑神疑鬼看著陷瘋癲的秦王朱樉,訥訥地道:“秦王殿下、秦王殿下?”
“您沒事吧?”
不料,朱樉毫沒聽進去,仰頭豪邁大笑,道:“哈哈哈!”
“吾家子侄,萬勝親子!”
“老朱家之幸,老朱家之幸吶!”
他足足笑了大半晌,這才稍微平復了點激之心,緩緩收斂笑容,臉上涌起無窮的寵溺之,喃喃地道:“雄英啊雄英!”
“傻不傻?”
“你是當朝太孫,是我大明的太宗皇帝陛下,是未來可命天下四海凝一的萬宇至高大皇帝陛下!”
“你是老爺子的心所系,是我們這幫叔叔擁立的無上君王!”
“你的上,豈可留有如此污點?”
“太孫!”
“恕秦王無禮,寧死不奉詔!”
說罷,竟是想也不想,便把書信丟了后的火盆之中,轉瞬便燒一片灰灰了。
應無求看得面一驚,忙道:“秦王殿下!”
“此乃太孫親筆,您怎麼……”
聞言,朱樉立馬冷起一張臉,斷然說道:“住口!”
“聽好了!”
“太孫不曾給本王送過親筆信,本王也沒接到太孫的親筆!”
“殺俘,是本王自作主張下的令!”
“知道了嗎?!”
話音落下,一眾將士面一凜,忙抱拳道:“卑下,領命!”
“卑下這就去辦!”
啊?
原來太孫親筆信上的容,竟是……
應無求面變幻了幾下,也跟著拱手行禮,微笑說道:“秦王殿下所言極是!”
“應某此來,唯是幫殿下平定西域而來,非是送信!”
“不過……”
說到這,他話鋒一轉,接著說道:“應某出京之時,太孫殿下倒是命應某來問句話……”
“敢問秦王殿下,太孫殿下要的葡萄干,您人買了沒有啊?”
“殿下說要吃到冬的第一捧西域原原味的葡萄干吶!”
呦?
大侄子心里這麼惦記啊?
還原原味,說的本王好像會隨便濫竽充數糊弄他一樣……
朱樉也不含糊,沖著賬外便嚷道:“葉瑞、郭銘!”
“你們兩個王八蛋辦沒辦妥?”
“去!”
“趕人找這兩個混賬,就說太孫都派人來催了!”
“是,殿下!”
說罷,一個兵卒忙是領命而去。
可足足幾個時辰過去,也毫不見人影,等得應無求都懵了。
啥況?
葡萄干這種東西,西域集市不是隨可見?
至于這麼費勁?
也就在這時,葉瑞兩人火急火燎的折返而歸,走行宮之中,抱拳行禮:“殿下!”
“卑下幸不辱命,把您代的事辦妥了!”
朱樉聽得眼前一亮,忙揮手道:“快!”
“把人統統帶進來!”
“本王幫大侄子把把關!”
人?
啥人?
應無求滿臉疑,正要開口說話,幾個兵卒已是帶著足足一百西域,走了行宮。
放眼去,可謂是盡皆國天香,豆蔻、人婦、并蓮皆有!
一個個顧盼生姿,人見猶憐,波濤洶涌!
朱樉看向了應無求,微笑說道:“應無求是吧?”
“來!”
“看看本王給太孫殿下挑的葡萄干咋樣?”
一下子,應無求只覺自己的三觀都要顛覆了!
臥槽!
瘋了吧?
你管這葡萄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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