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第二天,秦歡是在滾燙的懷抱中醒來的。
總覺得昨夜像是挨了頓板子,又像是爬了一整夜的山,不然怎麼會渾酸,連都不了。
尤其是睡得迷迷糊糊間,好似有座大山著,讓彈不得。
睜開惺忪的眼,目便是沈鶴之放大的臉龐,他一手搭在的腰間,另外一只手從的肩膀往下環抱著。
而此刻,正整個人趴伏在他前,嚴合,親無間。
秦歡驀地清醒過來,果真都說夢和現實是相反的,現實被著的人分明是沈鶴之,才是那座著的大山。
剛睡醒意識還有些模糊,突然看見沈鶴之還有些發慌,等到心虛的想要彈,才想起來昨日兩人已經親了,是他的妻,不必再躲躲藏藏的了。
秦歡這才松了口氣,但也睡不住了,不知道兩人以這樣的睡姿維持了多久,若是一整夜,他豈不是得被壞了。
可看沈鶴之睡得正沉,又不忍心將他弄醒,惠帝龍欠安,他既要管著朝堂還要辦婚事,這些日子定是累得不輕。
等了等,見他沒有醒來的跡象,只好試探著將腰間的手掌給挪開。結果剛挪到一旁,手掌像是有知覺似的,立即又搭了上來,而且從腰間往上挪了幾寸,準的覆上,還下意識地了。
秦歡登時面紅耳赤,瞪圓著眼,想要看看他是不是在裝睡。
可不管怎麼看,他都是雙眼閉,神未變,本就沒醒。
這人怎麼能這樣,竟然睡著了還要干壞事。
秦歡便想起了昨夜發生的事,開始時他明明說不疼,一會就好。可結果呢,疼得像是要將撕裂一般,平日可是連崴個腳都紅眼睛的人。
最可惡的是都這麼疼了,讓他出去,他還騙說馬上就好。
這簡直就是男子最大的兩個謊言,不疼,馬上好!
想起這個,昨夜的記憶便翻涌而來。沈鶴之雙手撐在的側,忍得滿是汗,見疼得在哭,只能一下下地親吻著的額頭和瓣,極力地安著。
“阿妧乖,別咬,咬這。”
秦歡那會哪還顧得上別的,抱著他的后背一通抓,后來還在他肩上狠狠地咬了口,直咬得牙疼也不肯松口。
真是太壞太壞了,那哪兒是馬上啊,昏厥過去之前他都沒好。
難怪周燕珊打趣,說太子二叔這一遭怕是不好過,還聽不懂什麼意思,現今是全明白了。
他把這二十多年的火,都給撒了,而苦的就了。
秦歡這會不僅是紅了臉,更是氣紅了眼,騙子騙子大騙子,方才那點憐惜全都拋到了腦后,出手指學著他往日那般,用力在他臉頰上掐了掐。
讓你欺負人,讓你還使壞。
等出夠氣了,才掙開他的手臂,撐著他的膛想要坐起。
可剛撐著上半坐起,就覺到了渾的酸,尤其是腳,本使不上勁,嘶嘶的著冷氣,而后又跌了回去。
趕去看沈鶴之醒了沒,見他還閉著眼才松了口氣,正當要再次嘗試。垂落在床榻上的手臂又搭了上來,不等反應過來,已經被拉回了他的懷中。
“啊,你干嘛嚇人呀,沈鶴之,你松手。”秦歡胡的在他前捶了兩下,那力道和撓也沒太大的區別。
沈鶴之這才睜開眼,眼里一片清明,哪兒有半分的睡意,之前都是在裝睡呢。
秦歡氣得小臉都鼓起來了,“你什麼時候醒的,為什麼裝睡,你又戲弄我,不理你了。”
何時醒的?在剛一挪的時候,他便醒了。
他一向睡得淺,便是有毫靜他都會立即醒來。更何況兩人相,在搗,他怎麼可能還睡得著。
可昨夜的記憶實在是太好了,像朵花,綻放出了最艷的模樣,好到令他醒來也還在回味。
況且他見過秦歡不同的模樣,唯獨不知道睡醒后是什麼樣的,便忍不住的想要看看,這才一直沒有出聲,在看。
秦歡果然沒讓他失,可極了。
像是只想干壞事的小貓,出爪子想抓人又不舍得,即便很生氣也只敢掐掐他的臉,實在是看得人心都了。
“不松。”
他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秦歡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掙扎了兩下,也就懶得彈了。
趴在他懷里,臉頰著他的膛,手指就在他上畫著圈。不得不說,要是他不手腳,兩人就這麼安靜地躺著,還是很舒服愜意的。
窗外初剛剛升起,過窗牖落在案桌上,留下斑駁的影,靜謐又繾綣。
只是這麼簡單的挨著,也不會覺得無趣難熬,自然而然就有甜的契合,在兩人之間蔓延。
但有人卻不安于現狀,沒多久搭著的手便不老實起來,先是在腰間挲,而后往上輕攏,準時的覆了上去。
秦歡微微揚起脖頸,口中有些干,他像是在等待救助,水也確實來了,只是方式有些不同。
先從淺嘗輒止再到不斷索取,秦歡才明白什麼荒誕無度。
當初是怎麼瞎了眼,會覺得沈鶴之不近,冷清冷還為此著迷。
如今才知道,他本就不是不可及的皓月,而是得寸進尺的惡虎。
就是那只往虎口里跳的,瞎眼小白兔。
這一覺睡得也很沉,等到秦歡再醒來時,上已經被洗過,換了新的里,半倚在沈鶴之的上,覺著他發涼的手指正在輕輕。
下意識的擰了眉頭,不安地掙扎了下,他怎麼還來。
“別,我在給你上藥,放心,今日不你了。”
秦歡確實覺到上過藥后,舒服了許多,冰冰涼涼的沒方才那麼難了。這才嘟囔著哦了聲,雙手環著他的腰,撒似的把臉在他前,像是這樣才能緩解被人上藥的。
“今日你不用進宮嗎?”
皇后仙逝,太后這兩年子也不好,常年吃齋念佛不管后宮事宜,嫁過來不必晨昏定省,倒是比普通人家還要自在。
之前睡得迷糊了,這會才想起來時辰不早了,見他還紋不,有些擔心的推了推他的手臂。
沈鶴之的手指不穩,下意識偏了,不知到了哪兒,秦歡渾微微一,咬著下把臉又埋了回去,壞人,還說不欺負的。
“今日不早朝。”他想了想又輕笑著道:“這幾日都不用進宮,可以好好陪你,過幾日還要和你一道回門。”
秦歡聞言驚喜的探出糟糟的腦袋,“真的?”
“我何時騙過你,好了,穿好裳一會該用午膳了。”
沈鶴之說完將的頭發理好,起拿下掛在架子上的外袍,剛披上就見秦歡還是一不:“是要為夫替夫人更?”
秦歡努了努,“你在這,我怎麼穿呀,你先出去。”
“有何不好意思的,昨夜我已與夫人坦誠相見?”
“沈鶴之,你要不要臉呀,不許說,你快出去嘛。”
沈鶴之的手指白皙細長,此刻正在系外袍上的細帶,見如此的模樣,忍不住的想要逗逗,“夫人喊我什麼?”
昨夜這黑心的人,便哄著說了好幾回,可那會意迷,腦子都是糊涂的,才說了好些胡話,這會清醒著便有些說不出口。
“夫人若是想不起來,那為夫只好勉為其難的幫夫人回憶一番。”
秦歡是知道這人言出必行的,不敢再與他胡鬧,即便家中沒長輩,這一覺睡到晌午還沒起的,傳出去定是要被人笑話的。
只能忍著道:“夫君,你先出去,我要換裳。”
從里說出夫君二字,似乎比這世間任何話,都要打人,他眼里滿是笑意,俯點了點的鼻尖,不再逗,大步去了屏風后面。
等到換好再進屋時,秦歡已經自己換上了一件嫣紅的衫。
方才是要讓蘭香進來為更梳洗的,可一坐起來,就看見了上青青紫紫的痕跡。
瞬間把要開口的話給憋了回去,都怪沈鶴之,這樣還怎麼能見人,尤其那兩個丫頭還都是云英未嫁,只能自己穿戴好。
前世,李謙肖想了當朝太後薑憲一輩子。今生,李謙卻覺得千裡相思不如軟玉在懷,把嘉南郡主薑憲先搶了再說……PS:重要的事說三遍。這是女主重生文,這是女主重生文,這是女主重生文。
重生前,顧書櫳定親的是洛王侄子司空焱,結果死在大婚前日,血濺閨房。 重生後,顧書櫳定親的是洛王司空穆晟,重生不做夫妻,做你嬸孃整死你! 簡介暫定,後續補充。 本文寵文,不虐,放心大膽跳坑,我在坑底等你們!
傳說燕王府大世子性子乖戾,不顧倫理,侵占弟媳。現代法醫魏紫穿越而來,悲催成了這位“被侵占的前任弟媳”。大世子紅唇微勾,笑容妖冶:“想在我房中留宿嗎?”魏紫斷然拒絕:“不想!”大世子桃花眼滟滟:“好,那我去你房中留宿。”傲嬌忠犬戰神王爺×現代天才學霸法醫,甜寵無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