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源邵開車,傅星星在副駕駛坐著。
先閉目養神,突然睜眼,傅星星問了一句:“你今天干嘛去了?”
靳源邵並沒有撒謊,直接說出口:“我去見了喬宴安!”
傅星星頓了一下:“查到線索了?”
靳源邵搖搖頭:“沒!就是去會會他!”
“你用男計啊!保證有用……”傅星星又開始開玩笑了。
靳源邵生氣地掃了一眼傅星星:“就這麼希我被別的男人輕薄?”
“當然不希了!”傅星星討好地笑著,“如果可以,我倒是想自己出馬!可喬宴安不好我這口啊……”
“他好這一口,也不能讓我老婆委屈!”靳源邵一邊開車一邊丟下寵溺的話語,“我可捨不得老婆——”
傅星星敷衍地笑著:“我也捨不得你啊!”
“不過,你去見了喬宴安,怎麼說的?有線索了嗎?”
靳源邵搖頭:“沒!”
提起喬宴安,靳源邵就有生理不適,一陣噁心來襲,他皺眉,俊臉皺:“這個喬宴安太噁心了!”
“到底怎麼回事啊?”傅星星更好奇了。
靳源邵吞吞吐吐,終於說出了實。
一開始,靳源邵爲了躲避喬宴安,派人去與之談判,結果,喬宴安卻口出狂言:“我不要跟你談!讓你們靳總來!我只有見了他纔開口呢!”
甚至,喬宴安還笑嘻嘻地開口道:“我有重要報,如果靳總今晚來找我,我就告訴他!如果不來,那我明天進劇組了,再見我,起碼得2-3個月之後了!”
正是因爲喬宴安這番話,靳源邵纔去找喬宴安。
結果,喬宴安約在了酒店房間。
在進門之前,靳源邵就有種不好的預,他在門口深呼吸,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這才扣響了酒店房間的門:扣扣扣——
伴隨開門聲音,靳源邵看到了喬宴安,他竟然穿著酒店的睡袍。
本來面對男人無所謂,但自從知道喬宴安喜歡男人之後,靳源邵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尷尬地清了清嗓子:“你找我?”
喬宴安卻悠然自得:“你確定在門口說?”
於是,靳源邵無奈,只能跟著進去。
進門之後,伴隨關門的聲音,靳源邵覺得口乾舌燥,整個人十分不自在。
尤其是在座之後,靳源邵特意選了距離喬宴安最遠的沙發,然後侷促不安地坐著,立刻問出口:“喬先生,麻煩你說吧!”
喬宴安卻不著急開口,他慢吞吞起,還不忘詢問靳源邵:“喝點東西?”
“不了——”靳源邵只想立刻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喬宴安卻笑了:“我雖然喜歡靳總這一款的,但我也不會強人所難!喝點什麼?”
不等靳源邵開口,喬宴安又自問自答:“我最近搞到一瓶好酒,不如——”
靳源邵立刻拒絕:“喝酒就免了!我開車來的,不方便喝酒!白開水或礦泉水就行!”
“那隻能礦泉水了!”喬宴安扭著腰,拿了一瓶礦泉水過來。
在遞給靳源邵的時候,喬宴安故意用手指颳了一下靳源邵,嚇得靳源邵整個人都不好了。
好惡心!
靳源邵拼命拭著被到的地方,再度開口:“喬先生,不妨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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