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吃驚不已,本能地就要把手給回來,但那只冰涼的手卻反過來,一把扣住了我的手腕!
“嘩啦——”
暖玉格格將服一掀,就見檀木盒子上方,正是的手扣住了我的手。
“哎呦,格格,這是干嘛?”我訕笑著。
“海天王……”暖玉格格幽幽地說:“我對你這麼好,為什麼還想藥的配方?”
“什麼?!”我瞪大了眼,裝作極其不可思議的樣子:“怎麼會,我是要拿自己的服!什麼藥配方,這里面有藥配方嗎,我為什麼要這東西?!”
這一瞬間,我都被自己的機智哭了!
“……”暖玉格格沉默一陣,似乎也覺得這理由沒病,便慢慢松開了我的手。
我抓起自己的外套,披在自己上,疑地問:“格格,怎麼突然懷疑我要配方了,我那玩意兒干嘛,我都天王的實力了!”
“因為這里面真的有藥配方。”暖玉格格淡淡說著,手在盒子上一扣。
那檀木盒子便“啪”一聲彈開了,里面靜靜地放著一只黑u盤,正是當初小天王上去的。
暖玉格格將u盤拿起,輕輕拿在手里把玩。
這是最后一份藥配方!
拿過來后,就能拼湊出一份完整的ts藥配方!
我的眼睛微微發熱,雙手也在暗暗發,迫不及待地想據為己有,但還是努力裝作一副平常心的樣子,笑著說道:“原來是這樣啊!這麼重要的東西,格格還是藏深一點,放在這麼明顯的位置也不太好。”
“這世界上,還有比我這里更安全的地方嗎?”暖玉格格冷笑一聲。
“……”我沒回話,也杠不起來。
因為理論來說確實是這樣的,且不說這里是京城的紫城,安全程度絕對全世界首屈一指,再加上院中的重重衛兵,以及暖玉格格自的強大實力,有幾個人能從的眼皮底下拿走藥配方?
唯一有機會的就是我了!
看了一眼暖玉格格仍在手里把玩著的u盤,估算了下自己過來的幾率,最終還是放棄,且轉移了話題:“格格,我過來有什麼事?”
以為要調查赫明珠失蹤的案子,結果東拉西扯了半天還沒進主題。
暖玉格格面平靜地說:“沒啥大事,就是想問問你,李天子給了你什麼好,讓你這麼心甘愿為他效力?”
我瞪大了眼睛:“格格……你在說什麼?”
“怎麼,到現在還不承認?”暖玉格格角勾起一抹輕笑。
“……格格,李天子都死了,您到現在還懷疑我?”
“李天子沒死。”
暖玉格格一字一句地說:“那個腦袋是個假的。”
“!!!”我的心中如同驚雷陣陣,而且完全現在了臉上:“假的?什麼意思?!”
“還在裝啊……”暖玉格格輕輕地嘆著氣:“想要這東西吧?我偏偏不給你。”
一邊說,一邊舉起手里的u盤,當著我的面手指,直接將u盤了一堆細灰。
“!!!”我的心中再次掀起驚濤駭浪。
最后一份藥配方就這樣毀掉了!
但我并未因為這事覺得可惜,因為屠手必然還有完整的配方,否則他們之后還怎麼培養新的中高層?
只是需要完全鏟除屠手、殺掉暖玉格格才能拿到手了!
我的任務,徹底宣告失敗。
不過比起這個,還是暖玉格格的態度,似乎認定我是李天子的人了……
僅憑李天子的假腦袋麼?
人是向金剛殺的,他也沒察覺出來,跟我有什麼關系?
還是掌握了更新的證據?
無論如何,我肯定是不能承認的!
“格格……我不明白您是什麼意思。”我咬著牙,做出一副疑不解的樣子。
“我派人去你家查過了。”暖玉格格淡淡地道:“偽裝小廝,翻了個底朝天,什麼都沒有找出來,還被你家的護院揍了一頓,在管家的示意下五花大綁丟進了地窖里……”
我沒回話,知道還有下文,否則不會無緣無故提這件事。
“謝那位管家啊!”暖玉格格輕輕地嘆著氣:“地窖里,那位小廝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某個上了鎖的房間里,竟然供著一個牌位。”
暖玉格格抬頭看向了我:“你的牌位。”
“……”我的眉頭微微蹙起。
“照、牌位、供桌、香爐一應俱全……能解釋下怎麼回事麼?”暖玉格格輕聲問道。
佛城崔家的崔青玉崔公子竟然死了!
一瞬間,我便念頭通達。
怪不得柯玉書讓我放心扮演崔青玉,說不會被人發現端倪的,原主都不在這世上了,可不天無麼?
我猜,柯玉書為了我的安全,都沒讓崔家設置供奉崔青玉的地方。
但崔家老兩口實在掛念兒子,所以才悄悄在地窖里搞了個牌位,還特意上了把鎖,偏偏被暖玉格格的人發現了,或許這就是天意吧。
我沉默了一陣,抬頭說道:“我和家里關系不好,幾年前從佛城出來后,就再也沒有回去過了……您應該也知道,后來就算回到國,也是和南天王他們見見面,從來沒有去過崔家。老倆應該特別失,默認我這個兒子死了,所以才設置了牌位吧。”
暖玉格格想了想,點點頭說:“這個理由雖然勉強,但也說得過去。”
我不擔心審問過崔家老兩口,因為佛城屬于雷子的地界,也老早就派人護著崔家,但凡有什麼風吹草,肯定瞞不過他們這群人的眼睛。
暖玉格格能安排一個人進去地查一番,已經相當了不起了,不可能再做其他事。
“就因為這件事,您就懷疑我了?”我也嘆起了氣,做出很委屈的樣子:“格格,您該早點問問我的。”
“我還抓到了靈劍山莊掌門人齊天樂。”暖玉格格又說。
“!!!”這一次,我是真的一顆心墜到谷底!
“在一個邊陲小國,這些年吃了不苦頭,吃不飽穿不暖是常有的事,還偏偏染上了賭博這種惡習……”暖玉格格搖了搖頭:“當然,這些都無所謂。關鍵是,我的人找到他了。”
暖玉格格又抬起頭來看我:“他說,他從沒去過崔家,更沒留下過什麼籍和丹藥。”
當然沒有,這些都是我編出來的,誰能想到他們還能找到齊天樂啊!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皺著眉說:“齊天樂到佛城的時候,我年紀還小,都是聽我父母后來說的……有沒有可能,是有人冒充齊天樂的名字到崔家招搖撞騙?
籍是真的,丹藥也是真的,但那個人名聲太差或是沒有名氣,才假冒靈劍山莊的掌門人,就為了多賺點錢?當年的事,我確實不清楚,況要問我爸媽了。”
暖玉格格真把崔家老倆請來的話,也是這套說辭。
他們本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也沒見過真正的齊天樂。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
7年前,洛城市局特警花崇赴西北邊境支援反恐。 2年後任務完成,花崇調回洛城,卻沒有回到特警支隊,而是自願調去刑偵支隊。 數年後,花崇成為刑偵支隊重案組組長。不久,公安部信息戰小組的年輕精英空降重案組。 5年前西北邊境那項看似“圓滿”的任務,已經改變了兩個人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