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的是再普通不過的小船,一個船艙里滿了人,了也只能吃點隨攜帶的干糧。
只當時邊有娘親在,即便暈船暈得很難,卻并不覺得有多捱……
許是子垮著,人便格外多愁善。又或許,是今早夢到了娘親的緣故……
所有的回憶都鋪天蓋地涌現在青梨腦海中,一時讓萬分眷念起了從前。
正呆呆地看著窗外愣神,小魚送來備好的小粥。
睡了一整日,青梨粒米未進,倒是將一碗粥都囫圇吞喝了個。
再服了一碗藥,至了夜間,躺在床榻上,心口那兒卻依舊不上不下地堵著一口悶氣。
青梨翻來覆去了許久,也沒能睡著。
朦朦朧朧間,只覺口一涼。
心里大駭,忙捉住那只作的大手。一睜眼,恰好同俞安行來了個四目相對。
他應是才剛沐浴完,上松松垮垮地披著中。
膛的紋理清晰可見,蜿蜒向下……
青梨目下垂,約瞧見那黑黢黢的一團龐然,不容小覷。
蟄伏時候便已如此……開始有些難以想象平日里自己是如何被他欺負的……
不合時宜的畫面闖進腦海,青梨臉頰頓時嫣紅一片,卻又很快反應過來,俞安行向來是個有條理的,平日里哪會有這麼衫不整的模樣?
分明就是故意的……
僵地移開視線,青梨推了推他。
“……我不太舒服……今晚你別來……”
看著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俞安行不由失笑。
他本是不想做什麼的,如今倒是起了些逗弄的心思。
從后背地上,低著聲,他極有耐心地哄著:“……就一回,好不好?”
青梨不理他。
但數次下來,他對已了若指掌,專門挑耳垂和脖頸上那幾塊特別的呵氣,沒幾下,子便了下來。
“……那……你得要輕一些……”
又是這般輕易就松了口,青梨轉過臉去,不去看他。
好像這樣就能將那點赧與張藏住。
自然,也沒瞧見俞安行面上那一晃而過的促狹笑意。
領早前已被他解開了,小那點的布料輕薄,恍若毫無阻隔一般。
掌心到,讓人輕易忽略不得。
結微,俞安行努力凝神,費了大力氣,顧念,到底還是將那點旖旎的念頭打消了。
指尖移開,他遵照著秦安所言,順著肋骨緩緩往下,一寸一寸仔細索著,尋到了那位的正確位置后,便不再彈。
青梨等了半日,也沒等到他其他的作。
一抬眼,正看見他沖著自己笑,便知自己遭了他戲弄……偏還開口應了他……
惱并生,臉頰上的那抹紅登時便順著解開的領徑直往里蔓延……
踢開他橫在腰上的,語氣里頗有點惱怒的意味。
“……你別我……”
俞安行笑出了聲,將氣呼呼的人摟在懷里。
“好了,是我錯了,下次不逗你了。”
一邊說著,停在位上的指尖一邊輕輕打著旋替按,力道適中,很是舒適。
“可好些了?”
青梨哼哼唧唧地不應聲。
但秦安出的這按道的法子也確實好用。
待俞安行這麼繞著圈地按上了幾個回合,口那團郁積的悶氣竟消散了,再沒了那種想吐卻又吐不出來的干嘔,整個人一下便舒暢起來。
俞安行看微皺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知曉大抵是好了些,方停了下來,循著之前的路徑收回手。
只是這一次,卻不像先前那麼安分了。
青梨覺到越靠越近的他,本以為今夜無論如何都避不過了,不想他卻很快拉開了同自己的距離,開口的聲音低啞。
“……阿梨,我借一下你的服……好不好?”
那帶著溫的布料被解下。
落到他手中。
夜間,船艙漸漸安靜下來。
那點布料的聲響細微,到底還是全都了青梨的耳,讓不住地頭皮發麻。
微風拂過水面,帶起一陣又一陣的水浪。
拍打在船舷之上,帶起的聲響茫茫,似一首在這幽沉夜幕中徐徐奏響的聽樂曲。
俞安行埋首在青梨脖頸,細細去嗅那的甜香。
房的燭火躍著。
因今夜是在水面上渡過,那火被水汽浸染,也變朦朦朧朧的一片。
至最后。
青梨指尖拎起自己被弄臟的小,頗有些郁悶地瞧他一眼。
俞安行吻上。
“下次我用帕子……”
“你想得……”
青梨畔被他銜著,仍不忘嗚嗚咽咽地反對。
就說的帕子怎麼近來老是不見……
兩人這樣你來我往的一鬧,很快就到了后半夜。
外頭又稀稀疏疏地落起了小雨,空氣中翻涌的氣愈發濃重,岸邊的草蟲都鉆了出來,此起彼伏地著。
環臂收攏,俞安行將人圈在懷里,還沒忘記今早的事。
“那時候,為何會哭?可是做了什麼噩夢?”
青梨雙手勾著他脖頸,眼皮半垂著,已是半夢半醒的狀態了。沒想他還記著這事,含糊著聲應他:“沒事……就是夢到娘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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