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這事,柳臻頏才仿佛想起什麼般。
主去拿第三塊蛋糕的手在半空中戛然而止。
的嗓音磕磕絆絆的:“我以前沒有吃過這個……”
是想要輕描淡寫的帶過去,但那無可逃的視線令心虛的不行。
惱得一把將剩余的蛋糕推到旁邊,氣鼓鼓的雙手環:“我不吃了還不行?”
“行啊。”
瞿嘯爵立刻吩咐警衛員將蛋糕理掉。
說完,他老神在在的將手臂搭在車窗上,上矜貴的黑襯衫將他襯得愈發的桀驁,深邃的眸無聲息的盯著,好似隨口般:“你說我接下來能一舉將人販子的窩點搗毀嗎?”
“能啊。”柳臻頏雖說還在鬧脾氣,但氣勢淡而從容:“只不過會有一個人販子從后門逃跑,如果你不想留后患的話,可以安排人過去堵截。”
這怎麼可能。
警方在得知消息后,已經布置了大量了警力來偵辦此案。
他們自然也是研究了這里的地形地貌,不可能知曉有后門,還不安排人手蹲守抓捕的。
如此想著,瞿嘯爵自然將疑問說出口。
卻得到柳臻頏一個嫌棄的眼神,嗓音輕,卻有著兀定:“狡兔三窟,他們又不是傻子,自然是會給自己安排退路的啊。”
所以,后門是他們自己安排的地道,地圖上沒有標注,怎麼可能會有人注意到。
瞿嘯爵也沒有說究竟是信還是沒信。
只是在警方開始行后,將臨街一側的車窗降了下來,看著糟糟的街道,眸深如墨:“你知道人販子所謂的后門在哪兒嗎?”
“知道啊。”
“我們去看看。”
“不要。”
瞿嘯爵都準備下車了,卻沒想到被柳臻頏一口拒絕。
他準備去開車門的大掌戛然而止,凝視過來的黑眸帶著幾分冷氣場:“為什麼?我需要知道原因。”
柳臻頏端端正正就坐在那里,也不說話,臉蛋白,一雙眼眸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可停留最多的還是警衛員隨手放在置柜里的蛋糕。
瞿嘯爵瞬間就明白是什麼原因了。
瞬間,他心頭覆蓋上一層說不出的無語。
他磕眸,骨節分明的大掌了眉心:“我一會兒讓警衛員將蛋糕送到你家里去。”
“那我們還等什麼呢?”
等他再睜眼,柳臻頏已經站在車外,清凈標致的五堆滿了笑意。
還朝他招手,嗓音歡愉的很:“快下車啊,我帶你找準備逃跑的人販子,再晚可就抓不到了。”
柳臻頏所說的后門就是下水道。
還擔心瞿嘯爵不信,一本正經的解釋著:“人販子租的是一樓小院,他們原本是想要在墻上開個小門的,但害怕靜太大被鄰居發現,就只能將后院的井蓋搬開,通過下水道找了條最方便逃離的路。”
說著,蹲了下去,指了指井蓋:“大概還有兩分鐘吧,他就會從這里鉆出來了。”
看著柳臻頏和井蓋的距離,瞿嘯爵黑眸狠狠一瞇,幾乎是下意識就準備拽著的領將扔到一邊去。
這麼近的距離,是等著人販子出來后,當炮灰不?
但他的手指接到后頸,他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今天穿的是子。
如果這麼貿然將提起來的話,怕是就要走了。
畢竟這樣的行,肯定不可能瞿嘯爵單獨完,他邊除了紅狼外,還有幾個警衛員。
皆為男。
瞿嘯爵下意識收手,手指卻不小心刮過柳臻頏后頸的,覆蓋著薄繭的手指微微帶著糲,和指尖到的溫有著太過明顯的差別。
他心頭那煩躁愈發明顯,斂眸怒斥:“矮冬瓜,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還不趕站起來。”
“我怎麼了?”
柳臻頏仰臉,滿臉不解。
這幅樣子不是很正常的嗎?
以前在山上,也經常和師兄弟上山砍柴下河洗,從未有人說過的不對啊。
瞿嘯爵對上那雙懵懂不解的杏眸,后知后覺的回憶起調查里對的描述。
從小養在山上,無人教導,不懂規則和禮儀。
就更不要說是這樣的男大防了。
“紅狼……”
他剛準備喊人去將柳臻頏拽起來。
井蓋下方便倏然傳來窸窣的挪聲,還約有著金屬撞金屬的聲音。
對方隨攜帶著武。
有了這樣的認知,瞿嘯爵的臉瞬間沉警惕下來,也顧不得那麼多,手就準備將正于危險中的柳臻頏拽過來。
可誰曾想到,柳臻頏竟傻乎乎的主幫人販子將井蓋挪開。
出黑的道口后,還探頭,言笑晏晏的朝滿臉錯愕的人販子招手:“你好啊,我抓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