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華皺了皺鼻子, 隨即不甘心地道:“那日日擺出的那副弱姿態,難道不像以前的我嗎?”
顧遠蕭嫌棄地搖頭,道:“不像, 哪里都不像。”
雙華覺得這人必定是在強詞奪理,連寶琴都看出那人同相像,怎麼非要說半點都不像呢, 那子拗勁上來,瞪著他道:“樣貌呢,樣貌總像了吧。”
顧遠蕭一本正經道:“眉眼倒是有幾分像,但失之毫厘,差之千里,自然還是你最。”
見聽得的角慢慢翹起,低頭將額頭與靠在一道:“如果你怕得是這個,大可以不必。因為,沒人能同你相似。”
這話有些人,雙華努力忍著笑,故意撇過臉著:“以前不知哥哥這般會花言巧語。”
顧遠蕭低頭親著的角道:“句句真心。”
雙華被他麻的不行,推著他的膛閃避不斷落下的吻,可到底力氣不及他,轉眼就被哥哥撈回懷里好好親了一會兒,然后他用牙齒磨著耳垂道:“我鐘于你,不是因為可憐你,也不是因為想要拯救誰,若我真有這樣的英雄懷,誰可憐就誰,為何不在路上找個孤回來做娘子。”
雙華耳發,直往下躲,無奈被他牢牢按在懷中,撇道:“隨便帶回來的人,哪能做你的正妻。”
顧遠蕭快被氣笑了,咬牙道:“我是娶個來路不明的人比較難,還是娶自己的妹妹更難?”
雙華怔了怔,隨即想著他這句話里所包含的努力和酸楚,心尖像被狠狠了一下,然后聽他嘆了口氣道:“若我不是真心想要你,若真有其他人可以取代,我又何必苦苦等了你這麼多年。”
雙華鼻子又有些酸,乖順地將臉靠在他口問道:“可你為何……獨獨鐘于我?”
顧遠蕭著的頭發,很是認真地想了想,最后用無奈的語氣道:“我也不知道。”
雙華很是不滿地抬頭看他,眸閃閃、朱撅起,眼角還帶著紅意,看的他狼心大,啞聲道:“大約是…….迷了心竅!”
雙華見他的神跟嗅到味的狐貍似的,連忙往后退著道:“可你說過,只要我不愿意,就能一直像以前那樣。”
顧遠蕭一把攬住的腰,舌尖在上轉了轉道:“前兩日,可是你說要對我予取予求?”
雙華還沒來得及害,他就趁機將舌尖往里鉆,將親得迷迷糊糊,也不知怎麼就被推到了床上。
直到前的盤扣被解開,雙華才發覺他是來真的,手忙腳把他往外推著道:“咱們還沒吃飯呢?”
顧遠蕭毫不猶豫地埋頭下去:“可我已經了!”
雙華要被他給弄瘋了,他們匆忙回來,吵了一架怎麼就被弄上了床,連窗簾子都沒來得及拉上呢。
可脖頸下傳來的麻一波又一波,令使勁咬著,生怕發出什麼聲音被外面走的丫鬟們聽見,哥哥的發頂一下下掃著下,掃得臉頰布滿酡紅,半瞇著眼不住氣,迷蒙中看見窗欞上投下的金影,滿腦子都是:白日宣,寡廉鮮恥!
寶琴在門外轉悠了半晌,也不知里面到底怎麼樣了。方才夫人那神,一眼就看出在生氣,兩人千萬可別吵起來才好。
可這時早過了飯點,廚房來催了幾次,寶琴遲遲不見里面的人出來,有點兒著急,便將耳朵在門上聽,想著若是真鬧起來了,自己也好去勸個和。
誰知只聽見夫人一聲過一聲的哀求,仿佛了什麼折磨,嚇得一個激靈想:該不會侯爺手了吧。
可很快就罵自己想:侯爺那麼疼夫人怎麼會對手,正在疑時,突然聽見一聲奇怪的哦,然后的臉騰地紅了,倏地站直,捂著臉就往外跑,正好撞上來來傳菜的小廝,十分為難地問道:“這菜,到底什麼時候送啊?”
寶琴臉還是燙的,心里埋怨侯爺也太猴急了,哪有讓夫人著肚子承.歡的,這時心念一轉,將那小廝推到門外,大聲喊道:“你急什麼,就在這兒等著,待會兒侯爺和夫人想吃了,自然就會傳膳。”
那小廝不明就里,也跟著回了聲:“哦!”
然后他聽見房里面“咣當”一聲,莫名抓了抓頭發,很等了一會兒那門才開了,顧遠蕭冷著臉走出來,看著他,從牙里吐出幾個字:“去端來吧。”
小廝差點被他嚇哭了,也不知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十分委屈,著肚子就往廚房跑。
寶琴趁機往房里一看,只見夫人衫還算整齊,臉卻紅得嚇人,出的一截脖子上……嘖嘖,正在心里腹誹,突然覺旁邊一陣冷冷的風,連忙將膝蓋一屈,低頭恭敬道:“奴婢去準備了。”
飯菜上了桌,雙華雖然是了,卻心事重重,吃的食不下咽。
雖已經做好了決定,但到底是覺得別扭,萬一……萬一又臨陣逃怎麼辦?
正咬著銀箸發愁,低頭卻發現碗里被堆了滿滿的菜,顧遠蕭神淡然地又夾了塊放進來,“多吃些,不要胡思想。”
雙華盯著這一碗的菜,覺自己像只被投喂待宰的豬,旁邊這只大尾狼,今天是注定不會放過了,遲早將給吃干抹凈。
誰被這只狼連哄帶騙,自己送到他邊。
好像也不算連哄帶騙,大概……早為他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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