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齊軍得到消息知道自己后方糧糙付之一炬,為時已晚,接著又是滿天風雪,道路被封,補給的糧糙再難運來。的滋味依舊,不過卻是換了齊軍。只能冒著風雪撤軍,被派出的兵馬在后面追趕,又狠狠地打了一頓疼痛難忍的。
在那次冬日被圍解困后,向樊景建議積極擴張,部隊的主力不再局限與白山,以免再遇被圍死在山上的尷尬。而那驍王也是個記仇的,如同吸的水蛭一般粘著不松口,這幾年來,互有輸贏,雖然因為近年南方義軍的鉗制,無暇顧及北方,也沒有再大舉剿滅,但是將樊景的兵力死死地阻隔在江水一隅,難以擴張……
如今看來,欠下的飯總是要還的,當年得這位驍王不輕,冥冥中便是要一碗一碗的補回來。看來鴛鴦拌的小菜實在是開胃,驍王斯條慢理地吃了一碗后,居然還要再添,勉qiáng刮著鍋底又添了一碗。
食盒子里的粥已經被吃得差不多了,飛燕只能打開米缸淘洗了新米,再重新鍋熬燉。恰在這時,叔伯尉遲瑞滿臉喜地從巷子的另一側趕來了。他剛從李大人的家中飲酒回來,臉酒意未褪,腳步微微有些踉蹌,人還沒如粥鋪,便高聲嚷道:“飛燕,叔伯為你辦了一件大事,你的婚事可是有了著落!”
等了粥鋪,他雖然瞟見有一個正做著食粥,可是沒顧得上瞧正臉,只當是個食客,便只顧說著自己新得的消息:“飛燕啊,李大人有位同僚,家中的兒子年方十九,品貌端正,年齡可是正相當,他的爹爹聽聞是尉遲將軍的兒要說親事,很是歡喜,便要自己的夫人親自來瞧你,明日你就不要開張了,打扮整齊與叔伯一起去相親便是了……”
話說到這,尉遲瑞終于回頭瞟見了立在門口的那幾個人似乎一不,仔細一看似乎都是些侍衛,個個人高馬大,心下微頓,再仔細向那慢慢飲著茶水的食客,頓時七魂八魄嚇得四飛濺。
“糙……糙民方才沒有瞧見,沒有向驍王請安,還殿下恕罪!”
驍王看也不看那跪在地上一團的叔父,只是用巾帕了,然后沉聲說道:“哪個在朝為的李大人,他的同僚倒是顧念著舊qíng,聽聞是前朝將軍的兒竟是那般歡喜,難不是要湊上滿門的前朝忠烈,譜寫一曲鐵丹心的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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