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池中的們再曼妙,也是及不上這位剛剛從馬車上下來京城貴婦。
當有侍衛高聲呼喊著驍王及側妃駕到時,眾人的目紛紛移向了停在高臺之下的馬車。
只見一個高大英俊的男子著梨花白的窄寬袖的領花綿長袍,濃黑的劍眉之下,眼眸深邃,微笑地立在車下,手扶住了從馬車里出的那只纖纖玉手。
因著此乃南地隆重的節日,飛燕的打扮倒是馬虎不得,便是將烏黑的秀發隆起,挽了京城里新近流行的飛天云鬢,平時遮掩的寬大衫里的玲瓏曲線,被一杏花紅漸變的薄水煙逶迤拖地長襯托得更加婀娜。
飛燕原本的相貌便是不俗,此時初承雨,便如一朵深山幽蘭終于等到了花期,眉眼間俱是剛剛開解了人事的風qíng,原本便是長,照比一般的子略高些,可是因著驍王的偉岸,立在他的旁,倒是有些小鳥依人之,纖長的四肢使得走起路來的風qíng,也是南地那些小矮的子有的嫵。
一時間,竟是讓前來相迎的眾人看得有些發呆,心道:到底是京城來的貴婦,舉手投足間的氣質竟是有種說不出的味道。
衛宣氏在侍的陪伴下,款款上前向驍王施禮請安后道:“原本便是斗膽貿然叨擾側妃,希能替淮南子民祈福,卻不曾想,二殿下竟也大駕親臨,真是讓人寵若驚,便是代南麓公謝過過而殿下賞了。”
驍王微笑著看向這衛宣氏,本是南郡族衛家之后,年方三十,倒是個謙和的大家閨秀。
驍王半瞇著眼掃了一圈跪地的員,卻是看不出哪一個才是鄧懷,便笑著問道:“魚生秋宴,乃是淮南的一大盛事,南麓公定然不會缺席吧,卻不知他是在何?”
衛宣氏連忙回道:“原本以為殿下事務繁多,不一定能來此觀禮,可是昨天聽聞殿下要親來,便一意要親自討得龍寶,親自呈給殿下?”
驍王聞言一挑眉:“龍寶?”
他也沒有再問下去,便是微笑著跟隨著引路的衛宣氏上了高臺,在正中的主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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