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燕低著頭,著攬著自己的纖腰睡的男子,一時竟然是有些出神。
驍王睡了一個囫圇覺,才發現邊的飛燕并沒有躺下,便手去拉扯的衫:“本王沒有事了,不用妃這般勞神守夜,快些寬睡下吧。”
飛燕便順勢也倒了他的懷里,任憑著他將自己輕薄的寬衫解了扔在了帷幔之外。
驍王嗅聞著飛燕上的淡淡香,嘆息著將自己的臉兒埋在溫的前。
“這等良辰,竟是不能攬著燕兒做些快樂之事,當真是辜負了下的大chuáng……”
“不知圣上是否疼惜殿下,正月里再送來一桌喜宴可好?”
“……燕兒這般的狠心,可是真盼著本王常年臥病?若真是這般,下次便是一同用才好,免得下個貌如花的小寡兒讓那些宵小占了便宜……”
“殿下!當真是不修口德!”
第二天晨起時,陪著驍王用了些稀粥,用了早餐后,睡了一宿便恢復了元氣的驍王出府公gān去了。飛燕閑來無事,問明了敬正在王府的暖房里賞花,便也沿著小徑一路來到了花房。
花房里暖意融融,大朵大朵的牡丹開得正盛,敬和隆珍正領著侍采摘著牡丹,除了已經采摘的牡丹外,還有一小簍的茉莉。
“這是怎麼了?若是妝點房間也用不上這麼多的花兒,一大早起來便要辣手摧花不?”飛燕笑著問道。
敬一見堂姐來了,便是略帶興地說:“我自帶的水俱是用完了,本來是想著魏總管討要的,可是隆珍姐姐說尋了個自制水的方子,乃是用米浸泡磨制,不用石倒是自然的很,于是我們便采摘些鮮花味,待制好了也給姐姐送去一盒。
飛燕展目一看:可不是嗎!在暖房的暖爐邊,還放著一大銅盆研磨好了的米,待它沉淀后曬gān,便可制水了,再加新鮮的花倒是味道宜人。
這二人也是下足了本錢,那一旁的小瓷碗里竟然還有幾顆從簪子上拆下的珍珠,預備著一會碾碎了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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