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皇上,天下想得多,兒就顯得微不足道了……當爹的可以不想,當娘的卻不能不想……尉遲氏,本宮問你,若是有一天你在本宮的位置上,安慶回來了,你該若何?
飛燕聞言驚訝地抬起頭,卻看到皇后一臉的疲,正半合著眼。
小心翼翼地回到:“妾不似皇后思慮周全,必然能為公主想一條好出路……”
沈后木著臉說:“今日單獨你來這,就是要聽你的真心之言,那拍馬捧屁的話,還是省了吧!”沈后雖然欠奉,可是新野婆娘的言語犀利卻是分毫未減。
飛燕深吸了口氣道:“若是妾的兒如安慶公主一般際遇,自然是要加倍補償,雖然不可恢復公主之封號,但是可公主之尊榮,了皇家之事的羈絆,妾覺得做兒的會更快樂些,自然是要jīng心為挑選著可心的夫婿,尋了個一生一世一雙人,才是最大的幸事……”
這一句“一生一世一雙人”竟是讓沈后的眉宇微跳,猛地睜開了眼,眼里滿是慍,可是當看到飛燕依然是一臉坦然地著自己,并無譏諷之意,才慢慢地吐了口氣道:“你說得對,做兒的總是要有了寵的丈夫,才是最大的幸事……不然,像樂平那般肆無忌憚……也是讓父母煩憂的。”看來樂平因著荒誕無狀而落得終不孕之事,讓皇后甚是懊惱。
說到這,皇后揮了揮手,命飛燕過來,用微微冰涼的手抓住了飛燕的夷,將自己手上的一枚祖母綠的戒指退下戴在了的手上:“這是本宮出嫁時,母親送給本宮的,也算是沈家傳不傳媳的寶貝,就算當年再怎麼窮困,本宮也保留著這一枚戒指,如今把它送給你,還你日日都戴在手上,看到它便是想起今日你同本宮說的話,安慶的事qíng,本宮便是一力全都拜托給你了……”
飛燕心一驚,沈后話里的意思層層疊疊,每一層都是足以讓人心驚了。這般的臨終托孤一樣的話語,可是這個王府“下堂婦”能招架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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