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比賽裏不止能看臉,還能看格,看,有沒有腦子也是能看出來的!
簡直沒有比這個更好的主意了!
“蹴鞠比賽?”裴宥將書卷拿開一些,“你想看我蹴鞠?”
“當……”
當然不是!
您老一上場,誰敢跟你踢?
“我……”溫凝收起自己眼底那束亮閃閃的,委屈道,“我就是……有些無聊。”
“長安街最近也沒什麽新鮮事兒,戲文都不出新的。”
“香鋪子有如霜妹妹在,都不需要我怎麽費力了。”
“你又不出公差……”
溫凝眼睛眨眨地著裴宥:“如何?正好……正好增進一下你文臣武將之間的!”
悄咪咪地拉住他的袖子,扯了扯,拉長調:“夫君……”
裴宥的眸明顯深了些。
瞇眼看了看溫凝拉著自己袖子的細手指,又掃了眼那雙含著春泉般的眸。
輕揚了眉尖:“也不是不可以。”
溫凝一聽有戲,蹭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自覺地往桌案上一坐。
“我知道!”不就喜歡在這種地方來麽,“來吧!”
保管讓你吃開心!
裴宥歪在椅子上,輕輕手上的扳指,沒看。
溫凝瞧他眉梢那風流,明明有了想法。
拿腳輕輕踢他的:“來呀。”
裴宥再抬眼,眸底已是一片暗。
他施施然起,才一靠近,溫凝就覺一熱意。
心跳還是不控製地有些快。
但在這裏,也不是第一次……
大方地仰起臉,閉上眼。
裴宥卻沒有來親。
略有些糙的指尖劃過的眉眼,遊弋到了的耳垂:“夫人不是好奇我何學來那許多花樣?”
溫凝眼睫闔,睜開眼。
裴宥已經近在咫尺,鼻側那枚小痣紅得妖冶。
“你是否忘記自己的妝奩屜裏,除了和離書,還有些什麽?”
溫凝想了想,頓時了口氣。
春……春宮圖?
婚前溫庭春請來的教習嬤嬤,會特地教夫妻之事。
那圖也是的嫁妝之一,一並帶過來的。
“夫人也看過的罷?”
坐在桌案上,裴宥一靠近,仍舊將整個人攏住。
溫凝的臉有點紅。
看……當然看過。
誰沒點好奇心。
可這與今夜這事有何關係?
“夫人猜……”裴宥開了的,靠得更近,“我為何不辭辛苦將你那秋千拆過來?”
此此景,眼前人的此等……
溫凝很自然地想到了那圖中的某些,關於秋千的……
不可描述的畫麵。
手下一,險些坐不住。
被裴宥摟住了腰。
“今夜溫度適宜。”他掌心帶著熱意,氣息帶著熱意,聲音也帶著熱意,“如何?”
所有的熱意噴染在耳畔:“來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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