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家丁的回答,趙純剛先是愣住幾秒,一瞬間,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產生了幻聽。
然后才開口確認問,“兩個?”
“對,兩個?”擔心趙純剛聽不懂自己的表達,家丁特別出兩手指。
“狂妄!狂妄!”趙純剛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想到葉家如今家道中落,葉城天來找自己的麻煩,居然才帶來一個幫手?
葉城天是個什麼修為,趙純剛還不清楚嗎?
冷靜下來,趙純剛輕蔑一笑,“我倒要看看,這葉城天到底找來了一位怎樣的世外高人,竟敢如此不把我趙家放在眼里!”
“那人是何模樣?”趙純剛又問。
“回家主,看著是個年輕人,英俊瀟灑,風流倜儻……”
見家丁夸起對方,趙純剛惡狠狠地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
趙純剛問這話,可不是為了聽家丁在自己面前夸贊對方。
家丁出一副恐懼之,表現得唯唯諾諾,趕忙閉,不敢再多言。
恍然大悟,‘言多必失,原來是這麼個道理。’
見家丁出懼怕自己的表,趙純剛心滿意足。
比起佩服自己,他更喜歡別人恐懼自己。
認為這才是掌控一個人,最好的手段,沒有之一。
不再把注意力過多放在家丁上,趙純剛快步朝向院外走去。
一心想讓葉城天,與膽敢協助葉家對付趙家的那人,付出慘重代價。
正好能夠借助這次機會,名正言順的向葉城天發難,連同他,與整個葉家,從京城這塊地盤,連拔起!
從此,沒有什麼所謂的葉家,只有吞并他們,更加強大的趙家。
是想想,趙純剛這心,都爽到不行。
方才的郁悶,變為輕松,愜意。
但下一秒,他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看著近在咫尺,不論往哪里看,都是橫七豎八躺著的尸。
以及其余幾名被陳牧,葉城天二人嚇得,戰意全無,不敢前進,一味后退,保持安全距離的三名門客。
趙純剛顯然沒想到,陳牧,葉城天居然會在自家地盤上,搞起屠殺。
“一群廢東西!”趙純剛認識那三人。
他們是不久前才拜趙家的門客,當時夸下的那些海口,殺人如麻之類的話,此刻在趙純剛看來,就是個笑話。
當然,信了他們鬼話的自己,也是個笑話。
在這一點上,趙純剛絕對公平。
“太好了!家主,您總算來了!”
“家主,此人實在太過詭異,請您務必小心。”
“家主,我懷疑他們是魔教中人,還是速速通報府,讓府聯系神庭將士來理最好。”
眼看三人似乎把自己當了救命稻草,拼命想要抓住,還在那不停地嚷嚷著,要教自己做事。
本就郁悶的趙純剛,心更加不好。
“閉!一群廢!”
大手一揮,竟從袖中出一抹華。
陳牧卻看得很清楚,那一抹銀,是一把短劍散發出來的。
另外一邊,三人與趙純剛之間的實力差距,異常明顯。
別說躲閃,他們本連趙純剛的作都沒能看清,便被刺破,剖開膛,當場殞命,重重倒在地上。
趙純剛最厭惡的事,便是有人給自己發號施令。
解決掉三人,親自手染鮮后,趙純剛眼疾手快,抓住飛回來的劍,心頓輕松不。
然后才有力,去在意陳牧,葉城天二……
突然出手,一把抓住家丁的領,拽到自己面前來,“你不是說,他們只來了兩個人嗎?”
“家主,另外一個不是人啊,您仔細看,他飄在天上呢。”家丁委屈表示。
‘飄在天上?’
趙純剛側目一眼,果真瞧見,閻王雙腳并未落地。
‘難怪那三個家伙會懷疑這個人是邪修。’
跟著開口,問起陳牧,“小子,你師承于誰?為何要幫助陳家?就不怕丟掉這條小命嗎!”
不等陳牧回答,又繼續說道:“你若愿意歸順我,親手殺了葉城天,我保證讓你這輩子吃穿不愁。”
趙純剛很喜歡這種用錢收買人心的覺。
認為這樣花出去的錢,才有意義。
尤其是看到對方居然為了錢,不惜對原雇主痛下殺手的腥畫面后,更令趙純剛到刺激萬分。
當然,真收服這種人后,趙純剛不會重用。
擔心哪天,會有比自己更有錢的人,用錢買通他,從背后對自己下黑手。
對此,陳牧的回應簡短有效,還自帶攻擊,就兩個字,“白癡。”
“臭小子,你敢罵我?”趙純剛怒不可遏,不明白陳牧究竟是哪來的膽量,敢跟自己這樣說話。
更想不通,葉城天到底給陳牧灌了什麼迷魂湯,能令他這般忠肝義膽。
“罵你又如何?”陳牧反問。
一副風輕云淡,完全不把趙純剛放在眼里的態度,徹底惹惱了他。
趙純剛當即扯著嗓子,大喊一聲,“黑白雙煞何在!”
聽聞黑白雙煞四個字,作為岳父,葉城天趕忙提醒起陳牧,“賢婿,千萬小心,這黑白雙煞乃是趙純剛的左右護法,實力不容小覷。”
他不愿看到陳牧傷。
萬一陳牧真傷的話,葉城天可不知道該怎麼跟兒代。
‘賢婿?他是葉家婿?難怪不愿歸順于我,沒想到,他與葉城天之間,竟是這種關系。’
關于葉城天與下界兒重新團圓一事,他有所耳聞。
畢竟要對葉家下手,出手之前,他肯定會派人多方打聽。
以便做到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既然可以多一個葉家人殺,泄憤,趙純剛不再多想。
旋即,旁不知從哪,出現兩名一黑一白裝打扮的男。
男人的舉止行為,帶著幾分詐,人則是五大三,面容可怖。
毫不收斂,將大帝之威,形同滾滾江河,朝向陳牧,葉城天狂涌而來。
角提起,在趙純剛看來,葉城天今日,必死無疑!
陳牧再強大,也不可能從自己心培養的黑白雙煞手上,帶他活著離開。
“黑白雙煞?”陳牧呵呵一笑,“好巧,我這剛好有對黑白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