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走了,你們呢?”夏瑤回頭詢問兩個不是同路的男生。
“我們呢?”展凌看向陳昭。
“網吧。”后者淡淡地回了兩個字。
“那我們走啦!明天見!”夏瑤和周歲跟他們道別。
看兩人走出門,展凌才疑地問他,“你不是不去網吧?”
“我可沒說。”
-
回家路上,夏瑤又按耐不住八卦的心。
“你倆玩什麼去了,玩那麼久?”
“就投籃。”
“投籃投這麼久啊?你們不聊點別的?比如問問他有沒有喜歡的孩或者他的理想型,你不好奇嗎?”
周歲:“?”
“覺他會喜歡你這種誒,網上不都說看起來高冷的帥哥一般都喜歡甜妹?”
仍舊一頭霧水。
夏瑤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啊,忍不住腦補了下,你倆看起來真的很配。”
“不許腦補!”周歲故意的腰。
夏瑤被得到躲,卻還不忘八卦:“每天對著他那張帥臉,你不心?”
腦海里自浮現出陳昭趴在桌上睡覺的神,還有每次跟說話都要靠近的樣子。
不心才奇怪吧。
夏瑤沒聽到想聽到的答案,才興致缺缺地閉了。
周歲掐著點到了家,破天荒的看見周其生也在家。
“爸!”幾天沒見到他,周歲分外黏人。
“歲歲回家啦,今天去玩了什麼好玩的?”
周其生是個很溫的父親,很對周歲嚴厲,大部分時間都笑嘻嘻的。
每次白生氣發火的時候他就負責在旁邊唱紅臉。
“去了電玩城。”周歲乖巧地回答他。
廚房正在做飯的白聽到,不悅道:“以后去那種地方,魚龍混雜的,沒準什麼時候就上壞人。”
“你也說兩句,我們歲歲長大了,能保護自己了,想去哪玩就去哪玩,開心就好是不是?”周其生語氣滿是寵溺。
白知道他就那個子,沒跟他計較。
“跟爸爸說說,新學校怎麼樣?”
周歲點點頭,講起在學校發生的事,神采飛揚的。
“學校很好,老師也很好,我還到了好朋友,夏瑤,我剛才就是跟一起出去玩了。”
“那下次請你的好朋友來家里吃飯呀,爸爸媽媽很歡迎。”
“嗯!”周歲很開心地點頭。
“你的同桌呢,男孩還是孩?績怎麼樣?”周其生隨口一問。
“是個男生。”周歲思考了一下,“績好像還好的。”
“好像?”周其生轉過頭來看著,“你跟他不是同桌?這都不問問啊。”
“我們也才剛認識一個星期嘛!”周歲不太好意思。
“吃飯了!”白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招呼正在沙發上聊得不亦樂乎的父倆去洗手吃飯。
飯桌上,白關心起開學考試的績什麼時候出。
“不知道,可能明天吧。”周歲第一次在新學校考試,也不準這個學校老師的改卷速度。
吃過飯,周歲點開手機,看見“三班一家親”的群消息顯示99+。
點進去,往上翻了幾頁,就看見有人說明天要據績排座位。
下邊有人問真的假的。
回答他的是三班的班長朱樂樂。
【朱樂樂:王斌跟我說的,還讓我先保。】
【朱樂樂:你們假裝不知道就好了。】
周歲剛看到這,頂上通知欄顯示夏瑤給發了消息。
【你的瑤瑤:你看班群沒,班長說要換座位。】
【歲歲平安:我看到了。】
【你的瑤瑤:然后呢?沒啦?】
【你的瑤瑤:換座位誒!!!!!】
【歲歲平安:?】
【你的瑤瑤:換了座位就意味著,你要跟你的帥哥同桌分開了!】
【你的瑤瑤:這次分開了你還上哪找這麼帥氣的同桌啊!】
周歲盯著屏幕看了許久。
跟陳昭同桌才剛剛一周,在此之前沒想過換座位的事。
現在想著,是有點失落的。
夏瑤說的對,跟帥哥做同桌百利而無一害,起碼養眼。
換了座位之后也不知道是和誰同桌,不是陳昭的話,好像誰都一樣。
半晌周歲回過神來,懊惱地拍拍腦袋。
想什麼呢。
說不定人家還不想跟同桌呢。
抬手打字,給夏瑤回消息。
【歲歲平安:跟誰同桌都一樣。】
明天的事明天再說。
作者有話說:
陳昭:我想(^ ^)
第6章 同桌
朱樂樂在早自習的時候拿著績單粘在教室后面,不心急的同學放下還在早讀的書本,在后頭一堆。
周歲差點沒進教室。
好不容易回了座位,不等詢問后面發生了什麼事,前面的夏瑤就轉頭神兮兮的塞給一張紙。
“什麼東西?”周歲把紙展開,是一串數字。
“你的績啊!沒看見后面那麼多人,都是看績的,聰明如我,提前找班長抄了一份我們倆的。”
“你真好!”周歲笑瞇瞇地謝,轉而又去低頭看手里的紙條。
蠢萌女警和商界精英的愛情故事。
盛弋從十六歲時開始喜歡許行霽,整整七年,沒勇氣和他說過一句話她只是默默的追隨他,和他報一樣的大學,偷偷看他,然后在別人攻擊許行霽的時候堅定地說:他是天才就算天才藏起了翅膀,收斂了鋒芒,他也是天才大學畢業那年,盛弋陰差陽錯的被家里安排嫁給了許行霽,商圈的人都知道,許家那三公子許行霽是許家的私生子,不受重視,紈绔子弟,愛玩風流……沒人想嫁他,但于盛弋而言,是如愿以償,無論多少人看不起許行霽,但他是自己的夢想。只是在那場盛大的聯姻婚禮上,新郎甚至都沒有出席,盛弋成了一個獨自完成婚禮的新娘,也成了圈內的笑柄。直到第二天,許行霽才特意從國外飛回來,遞給她一份離婚協議“都是互相搪塞家里人的。”坐在餐桌對面的男人一身低調的黑色西裝,漂亮的眉眼張揚肆意,看著盛弋的目光是毫無溫度的冷:“兩年為期,然后結束。”盛弋知道自己沒有資格拒絕這份協議,她只問了一個問題:“你婚禮那天不出現,是為了故意羞辱我嗎?”許行霽:“是。”盛弋直到這個時候才愿意承認,現在的他已經不是自己多年前一見傾心的驚艷少年了以前的許行霽蒼白漂亮,才華橫溢,所思所想所創造的都是不世出的驚艷之作,現在……他迷失在了衣香鬢影中,只會對自己的新婚妻子遞離婚協議書 婚后,盛弋溫柔體貼,善良大方,在所有人眼里扮演著體貼大方的賢惠妻子對于許行霽三不五時的花邊新聞她毫無波動,甚至會在媒體采訪的時候配合他打好時間差,可以說是把那份協議‘盡職盡責’的履行到了極點,兩年期限一到,離婚時向來溫順的像只綿羊的女人微笑著,同許行霽說了三句話——“其實我從十六歲開始就有喜歡的人,他比你強的多。”“這兩年的確是一個很劃算的交易。”“因為你笑起來的時候,有一點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