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淺月看到這條微信的時候,好胃口立刻就消失了。
宋景琛見臉不對,手拿過了江淺月手中的手機,低頭看了一眼,冷笑一聲道:“還真是魂不散。”
江淺月點點頭:“確實是魂不散,讓江初瑤給我發短信,這是故意惡心我呢。”
宋景琛從蒸鍋里撿了一只海蝦,快速剝皮,沾了一點料放到江淺月前面的碟子里,說道:“先吃飯。”
江淺月:“一下子突然就沒胃口了。”
宋景琛笑著說:“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沒胃口?”
江淺月:“惡心人。”
宋景琛笑著說:“沒必要。”
江淺月想想也是,真沒必要沒了兩個不相干的人破壞了自己的好心,直接把江初瑤的微信給拉黑了。
早就應該這麼干的。
拉黑后,江淺月開始大快朵頤。
手機卻再次響起。
是個未知號碼,不過號碼歸屬地是帝都。
不用想,就知道這個電話,不是江初瑤打來的,就是顧錚打來的。
江淺月怕惡心到自己,就要掛斷。
宋景琛卻制止了,朝他出了手:“我來接。”
江淺月也只是猶豫了一秒鐘,就把手機遞給了宋景琛。
宋景琛接通,放到耳
旁。
里面傳來顧錚的聲音,他的聲音中帶著一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責備,他說:“月月,你怎麼能拉黑初瑤的微信呢?”
宋景琛:“江初瑤不是說你已經死了嗎?怎麼,這會兒這麼好的神,是回返照嗎?”
手機那頭沉默了一陣,顧錚問:“宋景琛?怎麼是你?月月呢?”
宋景琛挑了挑眉:“正在吃我幫剝的蝦。”
顧錚怒道:“你們兩個在一起?”
宋景琛笑了:“鬧呢?我們兩個不在一起,我怎麼接你的電話?顧先生,腦子不好使就去醫院看病,不要總是打擾我朋友,最惡心的是,居然讓你出軌對象來打擾我朋友,不知道一個好的前任就應該像死了一樣安靜嗎?”
宋景琛說完這些,沒等顧錚的反應,直接掛斷了電話,將手機還給江淺月,忍不住吐槽:“你以前的眼是真的差,幸好現在治好了。”
江淺月:“他們兩個突然一起聯系我,這里面肯定沒表面這麼簡單。”
宋景琛冷冷道:“管他兩個人想干什麼,在我這里,一切的牛鬼蛇神先殺無赦。”
江淺月因為宋景琛這些話,心中的不安,居然瞬間消失了。
是吃過江初瑤的虧的
。
就因為吃過虧,所以現在難免才會有些張。
宋景琛撿起一只螃蟹,撬開蟹殼,里面流淌出人是蟹黃,他將螃蟹遞給江淺月:“這里的螃蟹是真,嘗一下。”
一大鍋原原味的蒸海鮮,江淺月是吃的不亦樂乎。
等這一鍋原味蒸海鮮吃了差不多一半的時候,飯店老板又端來了一大鍋麻辣海鮮。
老板笑著說:“我們這個都是要現腌的,再上鍋炒的,所以時間要慢一點,兩位嘗嘗合不合口味。”
江淺月給老板豎起一個大拇指,笑著說:“老板家的海鮮真的是又大又新鮮。”
老板笑道:“我們這島上,別的沒有,海鮮是肯定不會缺,兩位吃好喝好啊,我先去忙。”
江淺月:“謝謝。”
這家店人還是多的,聽口音很多都是過來旅游的外地人。
也是跟江淺月一樣,一邊吃著,一邊紛紛嘆這里的海鮮又大又新鮮。
吃完飯,江淺月跟宋景琛就先回了民宿,因為剛下飛機,一路疲勞,江淺月打算今天先休息,明天再去玩。
剛好宋景琛昨天晚上沒休息好,也需要睡一覺。
兩個人上樓,宋景琛直接進了江淺月隔壁的房間。
江淺月愣愣的站在
門口,很自然的問了一句:“你不跟我住一個房間嗎?”
宋景琛似笑非笑的看著:“你這是在邀請我?”
江淺月連忙捂住了,這才意識到,剛才自己都說了些什麼。
實在是已經把這才旅行看了兩個人為正式的男朋友的開始。
以為宋景琛這麼心積慮的跟一起來,應該就是為了想盡快的拿下。
江淺月的不行,扔下了一句“我才沒有邀請你”,轉就跑進主臥,直接關上了門。
宋景琛看著被關上的門,角不自覺的開始上翹。
還是跟小時候一樣,一點都不。
江淺月一進主臥,就立刻撲進床上。
簡直丟死人了。
剛才怎麼能問出那番話,就好像自己有多似的。
可是,明明有這麼個好機會,宋景琛為什麼沒有好好利用呢?
他明明可以找個利用,跟睡一個房間啊。
江淺月這麼想著,心竟然升起一抹小失落,意識到這一點后,江淺月自己把自己給嚇了一大跳,睜大了雙眼,說道:“天啊,我怎麼能有這種想法呢?太可怕了,真的是太可怕了,不行,我得給婳婳打個電話,都是害得我。”
一邊自
言自語著,江淺月一邊拿出手機撥通了林婳的電話。
這會兒林婳在別墅,秦硯正陪著在試穿婚紗。
手機鈴聲一想起,林婳就張的問秦硯:“淺淺打電話給我,不會是來興師問罪的吧?”
秦硯笑著說:“你接一下不就知道了。”
林婳接通了電話,放到耳旁,語氣頗為小心翼翼:“淺淺,怎麼樣,喜歡我安排的地方嗎?”
江淺月氣呼呼的說:“知道我生氣了?你跟宋景琛一起合伙框我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我會生氣呢,嗯?”
林婳陪笑道:“淺淺你別生氣嘛,其實我今天一直沒給你打電話,也是覺得這事我其實不應該這麼做,這樣吧,你要真不喜歡宋先生,我也跟宋先生說一下,讓他從民宿搬走,我明天就買機票飛過去陪你,這樣總行了吧?”
江淺月聽到林婳說要讓宋景琛搬走,下意識的拒絕道:“讓他搬走就算了,反正一整棟小樓,我一個人也住不了這麼多的房間,但是,以后你還敢不敢先斬后奏了?”
林婳語氣陳懇,就差對天發誓了,說:“絕對不敢了,不過,淺淺,我怎麼覺,你剛才那話,不是小樓房間多,而是你自己舍不得讓宋先生搬出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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