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吃瓜結束,幹了這麽大一場,咱們也該回去吃晚飯了。”
“那這個死老太婆呢?”司離墨問。
穆綾冷冷看了穆藝含一眼,問風羨:“聖主,我能一把火燒了這個地方嗎?”
風羨抿了抿:“司家這麽大,燒了可惜了。你如果一定要燒死,我可以找一個後院的房間把理了,剩下,就留給穆啟吧,畢竟穆啟從小在這裏生活。”
“聖主果然不愧是聖主,就是會打細算。”穆綾趕拍馬屁。
風羨謙虛道:“主要是窮,以後還請老夫人多多幫襯點域的經濟。”
“放心,毒瘤都除了,經濟很快能好起來的。”
兩人都聊完了,穆啟才道:“這個地方我不要。”
畢竟這裏對他來說都是不好的回憶。
一旁司離墨道:“爸,你不要就送給我吧,別浪費了。我要把這裏弄一個私人會所,以後我跟小熙兒的朋友到域來,就可以在這裏玩。”
“可以。我給你整改一下,再請大師來把髒東西鎮一下,確定讓他們永遠不能超生了,地皮幹淨了再來。”
聽著穆啟和司離墨的討論,看著他們越來越遠的背影,穆藝含趴在地上,瘋狂嘶吼。
可是被撕了,下頜也被拆下來了,本就說不出話來。
看著這父子倆真的不理了,穆藝含哭得肝腸寸斷。
那是養出來的孩子,憑什麽最後便宜了穆綾?
如果不是,司啟和司離墨會這麽優秀?
就算待了他們,也就了他們。
這兩個不孝子孫,竟然不管這個養育他們長大的母親和,就這麽跟著穆綾走了。
影子來到穆藝含麵前,仿佛拖垃圾一般,著的脖子就往後麵走。
穆藝含被拉到今天設宴擊殺風羨的地方,然後被綁在柱子上,任憑如何吼,影子都沒有搭理。
一桶油隻把穆藝含的打了,在驚恐的目下,影子至極把油點燃。
覺到部的被燒焦,穆綾發出了嘶吼般的尖。
並沒有一下將燒死,而是在被綁得結結實實,無法彈的況下,火勢一點點的蔓延,逐漸將吞噬掉。
怨恨也好,後悔也罷,這輩子做過壞事不計其數。也隻有這種能夠將人焚毀的死法,才對得起轟轟烈烈的無恥一生。
徹底扳倒了司家,穆藝含那個惡心了穆綾大半生的人也死了,厲銘見老婆心好,他的心也很好,立刻提議要去他孫子家的那家“廚”吃飯。
所有人都同意,風羨卻道:“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
厲銘看著風羨離開的背影,有點無語。
“這個老頭子在傷個什麽勁兒啊?穆藝含那老妖婆死了,司家滅了,難道他不高興嗎?”
穆綾道:“方麵的事,你就不能開個竅?”
“?”厲銘瞪大眼睛:“風羨其實也是有點喜歡穆藝含的?不會吧?我跟這老頭也聯係了幾十年了,雖然很多事他不告訴我,可我對他也是有基本了解的。他肯定不喜歡穆藝含!”
穆綾無語,不想在這方麵多跟他浪費舌。
司離墨也愣神:“可如果二爺爺心裏麵沒有一點喜歡穆藝含的話,他為什麽不跟我們一起吃飯?他為什麽走出來以後就一副傷難過的樣子?”
厲銘點頭:“對啊!”
穆綾再度扶額。
跟厲銘在一起拉拉扯扯也已經有50年的時間了,話沒說清楚之前,一直都覺得厲銘不值得托付終生。他們40多歲結婚,到如今的30年,提過好多次離婚。
後來終於知道了,這個男人其實很好。他並不是不值得人托付終,而是他商被智商啃了。雖然才智出眾,但是在方麵就是個蠢貨。
而且很明顯,他還把他那捉急的商傳給了孫子司離墨。
好氣啊!
穆啟看了眼父親,又看了眼跟父親相同疑樣子的兒子,歎了口氣。
“穆藝含隻殺了卿慕,以為卿慕跟卿悠都死在了火災裏。所以卿悠跟黎老和黎毅傑是風彌月殺得。二叔回去,要清理的門戶應該就是風彌月了。另外,如果風禹安真的是被冤枉了,是不是應該放他出來。他出來以後,真的會盡心盡力輔佐小熙嗎?如果他有了異心,是應該放虎歸山呢,還是直接在監獄毀了他?
風禹安和風彌月無論有多壞,都是二叔親自養長大的孩子。他自然會難過。”
穆啟覺得自己給父親和兒子還是把這方麵的彎彎繞繞科普得很詳細了。
誰知厲銘聽了以後卻更加莫名其妙了。
“這有什麽好煩躁的?”
司離墨也立刻起哄:“對啊,有什麽好煩躁的?養大的孩子又不是親生的,怎麽能跟親生的比?這有什麽好難過的?”
厲銘跟大孫子的腦回路一一樣。
他點頭:“他養得是兩匹鬣狗,不是寵狗。從卿悠、老黎和黎毅傑已經看出來,有一個人心不正了。
兩個孩子,有一個心不正到連害三條命,而另外一個卻能在這心不正的人邊安安穩穩活50年,還背負好名聲,關鍵是任憑對方如何心不正,他都始終了對方一大頭。這種人本就有極大的問題,本留不得。”
說罷,厲銘看了穆綾一眼:“還放虎歸山呢,難怪你出那麽好,還被穆藝含著打了50年!”
厲銘分析就分析吧,結果他不僅分析,他還把自家親親老婆挖苦了。
還是用穆藝含挖苦的。
穆啟有些頭疼地了眉心。
一旁的風蕓也是醉了。
原本以為厲家是極其溫馨的大家庭,結果陪在穆啟的這段時間裏,發現公婆竟然沒有哪一天是不吵架的。
公公真的是那種特別討厭的老頭子。
就比如現在。
分明知道婆婆最恨的人就是穆藝含,可公公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果然,穆綾就像是被火點燃的炮仗。
“你有病吧?我什麽時候被著打了50年?就算之前的確是我們白家大意了,被這對卑鄙的母倆算計得家破人亡,但是我們在域外也是有大量產業的。我早就可以派人殺了,但是是我不願意,我要像今天這樣全方位潰敗在我麵前。怎麽就著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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