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都沒帶,如果不是因為厲思錦是產婦,手裏麵還抱著孩子,司離墨這會兒能一掌把扇飛。
“你說這孩子是司離墨的?”厲塵爵問。
“對!”伍文珍珍無比確信地點頭。
“是司離墨強迫厲思錦懷上的?”厲塵爵又問。
厲思錦知道司離墨肯定已經恨死了,趕否認:“不是的,離墨他沒有強迫我,我們……我們是兩相悅。我們當時並不知道我們是兄妹關係,就像當初離墨也不知道自己跟時熙是兄妹關係一樣。”
一聽厲思錦竟然拿自己跟小熙兒比,司離墨暴怒:“你放屁!我就是喜歡一頭母豬,也不會跟你兩相悅。”
聽著司離墨罵人的話,時熙了眉心。
這人罵人總是這麽清新俗。
“那麽你們是什麽是什麽時候兩相悅的?”厲塵爵阻止了司離墨的罵戰詢問厲思錦。
同時,從他到達事發地點後,其實主會場那邊就開始直播了。
司離墨是他的親堂哥,他總不能讓他在自己的婚禮上落了臉麵。
厲思錦紅著臉頰道:“是在司老夫人的宴會上我們兩相悅的。”
“不是你給他下了什麽藥?”厲塵爵又問。
厲思錦慌忙回答:“沒有。那是司老夫人的宴會,司離墨那麽明厲害,我怎麽會有本事給他下藥呢?”
“因為你現在惡心人的做法,給你伍文珍珍在50年前惡心我爺爺和的手法一模一樣。當初你也是說我爺爺跟是真意切,就順其自然了。”
伍文珍珍臉一沉:“阿爵,今天是你的婚禮,你還是留些口德的好。不管怎麽樣,思錦也是你的堂妹。”
“既然知道是堂兄妹,司家被滅也那麽長時間了,你們為什麽沒有帶去打胎?明知道是堂兄妹,有那麽近的緣,為什麽不提前將這件事告知爺爺?是什麽讓你覺得,在設計陷害了司離墨,生下孩子之後,厲家會原諒你們喪心病狂的設計陷害,還要讓司離墨養你們全家的?”
厲塵爵的話好像一把刀,刀刀直伍文珍珍和厲思錦的心窩。
伍文珍珍說道:“你倒是滿仁義道德。一個掌拍不響,司離墨手這麽強悍,如果不是他主,思錦會懷孕嗎?思錦都已經上了他,還懷了孩子,如果這件事告訴你爺爺,他會同意思錦把孩子生下來嗎?以他的脾氣,他一定會讓思錦冒死把孩子打掉。”
厲塵爵見伍文珍珍說得差不多了,打了個電話道:“放出來。”
“放……放什麽出來?”伍文珍珍突然有種不好的預。
很快,島嶼上所有有屏幕的地方都開始播放一段視頻。
視頻上司家還在,穆藝含也還沒有死。伍文珍珍跟厲思錦坐在穆藝含對麵。
“你說得藥真有這麽好?”
伍文珍珍臉都要笑爛了,連連點頭:“這藥是我們伍文家的獨門方,喝下藥的人會渾無力,出現幻覺,把對方當自己最的人。隻要算好日子,激過後,一定能懷上。當年我就是趁厲銘傷給他下了這個藥,隻發生了一次關係,就生下了一對雙胞胎。
隻要老夫人肯全我們家思錦和司,我一定能讓思錦一次中標。到時候思錦生下的孩子就是司的兒子。他的兒子都被老夫人你拿著,您還怕他不把產業出來嗎?”
一段視頻,全場嘩然。
伍文珍珍一直不承認是自己爬上了厲銘的床,甚至後麵穆綾拿出了證據,也說自己跟厲銘是兩廂願的。加上病房有監控,所以這麽多年來穆綾心裏麵一直都梗著一刺。
如今刺被出來,雖然還有些不舒服,但至是徹底舒坦了。
視頻接著播放。
穆藝含生日那天,不停企圖將加了藥的茶給司離墨喝下,最後,司離墨是在拿到穆藝含東西之後,才當著的麵喝了茶。
喝了茶以後,司離墨眼神就不對了。厲思錦趕上前,很不不要臉的把司離墨帶到了司家的一棟客房裏。
結果進了客房以後,厲思錦被藥了,司離墨卻沒有被藥。房間裏突然出現一個陌生男人,司離墨把人給了他。
他眸邪祟地說道:“雖然厲家已經不管了,但好歹也是伍文家的千金。跟了,你就不會再做流浪漢了。”
厲思錦和伍文珍珍睜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
特別厲思錦,幾乎要暈厥過去。
視頻連馬賽克都沒有打,直接把厲思錦跟流浪漢的過程放了出來。
“不要!不要放了。大哥我求你了!”
厲思錦極度崩潰,可是厲塵爵卻毫沒有要放過的架勢。
司離墨冷笑:“放!給我放全程!我要讓所有人都看看,這母豬一樣的人,是怎麽跟別的男人快樂之後又來找我要保護費的。”
伍文珍珍和厲思錦憤死,知道已經再不可能討到好,兩人立刻想要開溜。
“抓住們,讓們好好睜大豬眼看清楚,這小孩是不是我司離墨的。所有的豪門名流也都看清楚伍文珍珍和厲思錦是什麽樣的人。以後找人談或者做生意,大家把眼睛睜大一點。”
“司離墨,你好狠毒的心!”伍文珍珍崩潰大吼。
被厲塵爵和司離墨兄弟倆這麽一攪合,伍文家不就徹底完了?
之後的視頻自然就是厲思錦知道自己懷孕以後很開心,甚至伍文珍珍還跟厲思錦說,沒有司家的掌控,司離墨就是厲思錦一個人的,厲思錦的兒子就是司離墨的繼承人。
當然厲思錦也有擔心近親生出來的孩子可能會有基因缺陷,然而伍文珍珍卻不以為意。說,有缺陷也是司離墨的孩子,厲思錦已經跟司離墨有事實婚姻關係,無論如何,厲思錦都會是希爾集團的主人,哪怕司離墨不認,起碼也要分給厲思錦起碼20%的希爾集團份,這件事才算完。
賓客們被伍文一家子的三觀都震碎了。
視頻結束,厲銘要求直播給他一個畫麵。
小島太大,厲銘跟穆綾在一起,也懶得來見伍文珍珍,他隻通過直播告訴所有豪門名流,他不再認伍文珍珍所生的兩房。從今以後二房和三房跟厲家再無關係。
伍文珍珍和厲思錦是被抓走的。
畢竟,他們給司離墨下藥,企圖司離墨鏡子造人,又汙蔑司離墨,不僅構了誣陷罪、用迷-藥罪,還在竊他人鏡子之後生下孩子,構了盜竊產罪。
伍文家最後是什麽下場大家不知道,但伍文珍珍和厲思錦要吃幾年牢飯倒是真的。
至於法院會不會看在厲思錦在哺汝期緩刑執行不知道,可是年紀輕輕就用這麽不要臉的手段給人挖如此毒的坑,別說名流豪門,但凡腦子正常一點的家庭和用人單位都不會要這樣的人。
厲思錦這輩子算是毀了。
一段鬧劇不到一刻鍾的時間就收場了。
厲塵爵牽著時熙的手走到海邊。
此刻已經退,海水時不時的輕腳背,在皮上留下淡淡的水紋印記。
一艘貨行駛在海麵上,在麵對時熙的方向,一簇簇煙火升空,在黑幕裏綻放出璀璨的煙花。
煙花中,時熙看到了自己和厲塵爵,看到了他們的四個寶貝,看到了他們的家,煙花用自己的方式敘述了他們從相識到為夫妻,每一朵煙花都有著它背後隻有他們才懂的故事。
時熙靠在厲塵爵懷裏,腳踩在厲塵爵的腳背上,著後男人強健又有力的心跳,看著夜空中絢爛煙花。
直到煙花燃盡,夜空重新歸於平靜,良久,時熙開口道:“阿爵,我你。”
厲塵爵將緩緩低下頭,將自己的頭靠在時熙肩窩,輕聲語:“嗯,我知道,之前我在病床上的時候你說過。不過我聽這三個字,以後你要常說。”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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