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顧穗兒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如果后宮歸管,那不想讓蕭珩納妃,豈不是只要不讓對方后宮就行了?
“真的。”蕭珩肯定地道。
“那如果我不讓你納妃子呢?不想讓后宮進人呢?”顧穗兒試探著問道。
蕭珩瞥了一眼,沒答話。
顧穗兒眨眨眼睛,趕用銀簽取了一塊火兒果,地偎依過去,喂給蕭珩吃。
蕭珩垂眸看看懷中一臉討好的人,這才繼續道:“歷朝歷代,皇上自然是都有后宮的,后宮妃嬪有多有,但是總歸會有。”
“這樣啊……”顧穗兒嘆,心里想著,總不能讓蕭珩開這種破天荒的先例。
“不過——”蕭珩淡淡地繼續道:“倒是有一位帝王例外。”
顧穗兒聽得這話,頓時神了:“哪一個?”
“本朝開國太祖皇帝。”
顧穗兒努力地想了想,是記得這位太祖皇帝的,就是他的母親夢到了紅日懷,之后生下了他。
這種太祖皇帝年輕時放不羈,后來天下大,他因緣際會奪得天下,登上帝位,為大昭開國帝王。
為什麼顧穗兒知道這位,因為阿宸和這位一樣,都是夢日懷,當時因為夢到太的事,還特意翻了翻這位帝王的生平,只是并不知,原來這位帝王竟然是沒有后宮的。
“他也是皇帝,為什麼沒有后宮?”
“他和睿文皇后相識于微末之時,便是后來登上帝位,也不肯辜負睿文皇后吧。”
對于這段歷史,蕭珩看過,只是關于太祖皇帝和睿文皇后早年事記載并不多,寥寥數筆而已。
“這樣啊!”
顧穗兒恍然:“既然老祖宗可以不設后宮,那為什麼現在當了皇帝就一定要后宮呢?”
蕭珩點頭:“我也這麼覺得。”
他本來是冰冷的人,原本就讓人有高高在上之,如今當上帝王,更是至尊至貴,每說一句都是金口玉言,平日時惜字如金,輕易都不對外人說話的。
可是如今,他竟然來了一句,他也這麼覺得,隨又隨意,甚至帶著點稚味兒。
忍不住笑出聲:“皇上,你是覺得我說得是對的,那就是都按我說的辦了?”
蕭珩看眼眸中彩流轉,簡潔地道:“是。你是皇后,你說了算。”
他默了下,抬手把擁在懷里,道:“皇上也聽皇后的。”
顧穗兒咬,含笑看他:“什麼都聽?”
蕭珩:“都聽。”
顧穗兒仰起臉,仔細地瞅著他,只覺得他現在的樣子,明明是沒什麼神的,但是卻莫名有些乖,很聽話很暖人的乖。
幾乎忍不住想他的腦袋了。
“那我不許你納妃子,要你向太祖皇帝學呢?”歪著頭,故意這麼道。
“那我就好好學習。”他的聲音低了,沙沙的,在耳邊。
這話說的……
他并不是會說甜言語的人,能在他里聽到這句話,于顧穗兒來說,那簡直是堪比糖,只聽這一句,足以甜得嚨發,口仿佛春日的水涌起時,鼓鼓的酸酸的。
甚至有些想哭的沖。
這輩子,無論以后的路走什麼樣,得他這句話,足矣。
攬住他的頸子,幾乎半吊在他上,仰起臉來去夠他的。
突然想親他,細細地親他,親他每一。
蕭珩沒。
他沉默地著,看地湊上來,用的親自己的角,給自己帶來細膩潤的。
顧穗兒覺得,他堅得像一塊石頭,剛鋒利。
不過不怕的,一點不怕他,攀附上來,如同藤蔓一般纏住他,纏住他不放,舌輾轉流利在他的角邊,又去親他直的鼻梁,舌尖地過。
在世人眼中,這個男人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冷漠,不茍言笑,是高不可攀的,是一言九鼎的,是不容直視的,可是唯獨知道,他是會對著自己說一切隨自己,說什麼都聽自己的,會很乖很乖地說“我要好好學習。”
他的聲音沙啞,語調溫,那是讓人聽了后心里會泛酸泛甜的呢喃。
的輾轉流連在他剛的臉頰上,閉上眼睛,幾乎有流淚的沖。
“我還記得你以前教我的一首詩。”的在抖,聲音啞。
“嗯?”男人低低地嗯道。
“我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顧穗兒低聲念道:“這輩子,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下輩子也是。”
環住他的腰,眼波流轉,聲音嫵:“我不許任何別的人你。”
男人抬手,將按在了他上。
他的膛滾燙炙熱。
他把摟得很,得沒有一一毫的距離。
第164章
顧穗兒其實是不太喜歡冬天做這種事的,做完了后,總覺得上汗津津的,在涇,洗澡又不是太方便。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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