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把手放在了謝憐肩上。謝憐到一陣微妙的波,心知君吾用了什麼法,可以探聽到他的通靈容。就算是不說出來也聽得到。而謝憐自然明白,君吾想聽他說的是什麼。
頓了頓,他著頭皮,念出了花城的通靈口令。
聽到那口令,君吾彷彿覺得很有趣,還笑了笑。謝憐卻冇心窘迫或是了。幾乎是瞬息之間,花城的聲音便在謝憐耳邊響了起來。他歎道:“哥哥,哥哥,過了這麼久,你總算想起三郎我來了。”
謝憐與君吾目接著。他道:“三郎,我才離開了不到一個時辰呀。”
花城卻道:“在我看來,重點隻有‘離開’,不在‘一個時辰’。便是一瞬,也是離開。”
君吾可就在他旁聽著呢!
眼下形分明如此兇險,謝憐卻還是生出了幾分貨真價實的不好意思。君吾道:“很可惜,他要等的不止一個時辰。繼續。告訴他,在怨靈置完之前,他是見不到你的。不要拐彎抹角暗示他什麼,我全聽得到。”
怨靈置完,那就是七天七夜。頓了頓,謝憐道:“一個時辰你都等不了,萬一這次我要花的時間很長,那該怎麼辦呢。”
花城道:“君吾給你塞了一大堆任務嗎?”
謝憐道:“是啊。”
花城道:“我幫你吧。”
君吾道:“告訴他做完這次的任務,我會許你三年閒暇。”
謝憐道:“不用,三郎你幫我守那個陣,已經是幫了大忙了,彆的讓我來吧。帝君已經說了,做完這次這一大堆任務,我就可以有三年的閒暇,什麼都不用做了。”
花城道:“才三年?”
謝憐道:“三年還不長嗎?已經是個小甜頭了。”
“好吧。不過——”
他悠悠地道:“哥哥,這是你的甜頭,那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