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蘭之地。
木景炎與沈清洲帶使臣團一路前往西域。
進樓蘭,就是進了西域的領地。
幾人在驛站歇腳,暫時留宿。
“都說不到樓蘭非好漢,這樓蘭有什麽好?”木景炎問了一句。
“有人兒。”跟隨的使臣笑著開口。“木小將軍還未娶妻,自是不知道人的好,這樓蘭勾人心魄,英雄難過人兒關,所以過了樓蘭才是好漢。”
木景炎挑眉,有些不屑。“庸脂俗罷了。”
這一樓,人都很,但他一個看在眼裏心的都沒有。
沈清洲隻是笑。“沒有一個看上的?”
“說什麽呢,我們是來給陛下爭頭彩的,又不是來選妃的。”木景炎翻了個白眼。
“小將軍此言差矣,陛下讓咱們來,就是來選妃的。”使臣哈哈地大笑了起來。“將軍有所不知,那西域暗魅樓聖,號稱天下一絕,那是傾國傾城,世間有的人兒,陛下是衝著兵書三絕來的沒錯,可那人兒……陛下也必須抱得歸。”
木景撇了撇,看著沈清洲。“傳得倒是很神,那得有多?”
“傳聞西域聖乃是妖,能勾人心魄,普通人若是定力不足,隻需稍稍看上一眼就能被勾了魂魄,是修習魅,專門蠱男人的妖。”沈清洲淡淡的說著。
這隻是他聽說的。
還未見到本人,自然不能輕言定論。
“那我倒是更加好奇了。”木景炎揚輕笑。“怎樣的人兒能奪人心魄。”
使臣早早去睡了,沈清洲和木景炎也回了各自的房間。
關上房門,沈清洲警惕的看著四周,臉一沉。
從進西域地界開始,他就發現有眼睛盯著他們。
看來,西域對此次盛會的重視程度……到了需要監視可過使臣的地步。
靠在床上假寐,沈清洲警覺的發現有人在房間放藥。
冷笑了一聲,沈清洲假裝被迷暈。
房門被推開,一個形清瘦的黑人走了進來。
昏暗中,那雙眸子如同勾人心魄的妖珠。
走到床榻邊,黑人看著背對著自己已經昏睡的沈清洲微微蹙眉。
看不到長相。
對木景炎,很好奇。
這個人是木景炎?
……
旁邊房間。
另一個形清秀的黑人用同樣的方式潛房間。
黑人那雙清澈的眸子,與沈清洲房間的一模一樣。
“這個就是沈清洲?”黑人拿出畫像,想要看看自己的攻略目標。
樓主要們姐妹先來沈清洲與木景炎的底。
木景炎是年將軍,邊城一戰名,被稱為戰神。
西域暗魅樓樓主最忌憚的還是木景炎,所以白貍負責對付木景炎,作為影子的小一負責對付沈清洲。
可惜,沈清洲與木景炎臨時換了房間,導致姐妹兩人走錯了地方。
小一要比白貍更狠,才不管沈清洲是什麽人,揚起匕首就要殺人。
可對方是木景炎啊……
奉天第一高手。
冷笑了一聲,木景炎反手扼住對方的手腕,起將人在床榻上。“想殺我?回去告訴你的主子,你還不夠格。”
小一近距離看著把在下的木景炎,那雙眼睛……著戾氣,但卻……和見過的所有男人都不同。
“鬆開我!”小一有些生氣,是來殺人了,可這個男人卻是個登徒子。
“嗬,你來殺我,還有脾氣。”木景炎看著那雙眼睛,莫名想知道長得什麽模樣。
“你!”小一看穿他的意圖,趁其不備一腳踹在他的下腹,翻下床。
這次是大意,打草驚蛇了,不知道姐姐那邊如何了。“我會殺了你的。”
先逃為妙。
看著從窗戶跳窗而逃的小殺手,木景炎吃痛地蹙了蹙眉。
小東西!還是第一個敢踹他……
還是個人。
很好,他等著來殺他。
……
旁邊房間。
白貍並不著急殺對方,木景炎……號稱年戰神,曾一人單槍匹馬殺敵營,幾乎將蠻人老巢給破了。
這種戰績……還真是讓好奇。
究竟,是怎樣的男人,能讓邊城外蠻人們聞風喪膽。
坐在床榻邊,白貍想看看木景炎的正臉。
可剛要對方,對方卻突然抓住了的手,殺意極重的襲了過來。
白貍蹙眉。
裝睡。
不愧是木景炎,殺意太重了……
並未展出殺意,可對方卻對下手狠厲,招招要的命。
驚慌閃躲,白貍並未出馬腳,還不能與木景炎正麵出手。
見對方下手狠,手段並非將軍所有,白貍反而冷笑,這就是所謂的戰神?
嗬……這手段與近作戰隻想去熱命的殺手,有何不同?
隻是不得不承認,對方武功極強。
確實,不容小覷。
必須盡快稟報樓主,不能掉以輕心。
見對方逃離,沈清洲眼眸暗沉的看著那個背影。
“大人,去追嗎?”暗衛追了過來,小聲問著。
沈清洲抬手。“不需要,暗魅樓的人,來試探我們的底細罷了。”
“將軍那邊也遇到了殺手。”
沈清洲蹙眉,倒是不擔心木景炎被殺,是擔心他被人暗算。
闖進木景炎的房間,沈清洲鬆了口氣。“沒事?”
“嗨,暗魅樓太瞧不起我們了,派隻小狐貍來咬人。”木景炎忍著痛,故作輕鬆的說著。
那小東西下手可真狠。
那一腳踹的他毫無防備。
最好……別落在他手裏。
不然!
“是兩個人。”沈清洲深意的說著。
“聽說暗魅樓培養了一批殺手,專門蠱對手,招招致命,對方雖然沒有出手,但手靈活,武功極高,西域臥虎藏龍魚龍混雜,一定要謹慎。”
“知道了……”木景炎聳了聳耳朵。“怎麽覺你比我哥還要教育人。”
“不是教育,是提醒。”沈清洲再三叮囑,轉回了自己房間。
手看著手中的銀鈴,沈清洲若有所思。
這是他方才從那子手腕上順手走的。
這銀鈴上麵畫著圖騰,看來……此在暗魅樓的份不簡單。
暗魅樓的樓主專門派出這種高手,還真是看得起他和木景炎。
嗬……
沈清洲猜測,對方應該是衝著木景炎來的。
畢竟,這幾年木景炎的風頭可是正盛的時候。
否則,陛下有怎會開始忌憚木景炎。
把玩著手中的銀鈴,沈清洲瞇了瞇眼睛。不管對方是什麽人,他由預……他們很快就會再見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