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米芮沒想到徐斯塵的辦事效率竟然這麼高,昨天剛剛說完,今天包裹就到了,拿起盒子仔細看了看,竟然沒寫是哪家快遞。
此時的徐斯塵穿著標準領暗門襟襯衫,手里拿著麻將,指尖在微端了一下,麻將在他手中迅速轉了起來。
其他三人都在五十歲以上,他們看著手里的牌,陷沉思,出牌極其緩慢,但徐斯塵毫不著急。
他最近格外關注手機消息,尤其是漫頭像的,只要亮起,他就會迅速點開看一看。
丟三落四李小姐:“謝謝徐經理,包包已經送到了,麻煩你了。”
下面是五十塊錢的轉賬,備注寫著“快遞費”。
徐斯塵抿著薄,這傻姑娘是半點便宜都不想占他的,昨天領了二百紅包轉回來一百八十五,他沒領,回頭會退回去。
他突然好奇,到時候,會怎麼辦。
“斯塵,你是朋友了嗎?”坐在徐斯塵左手邊的趙士笑著問道。
徐斯塵抬起頭,面帶溫和的笑容:“沒有。”
他不相信,尤其是從小在父母家暴中長大的他,更不相信婚姻。
“正好我有個侄今年二十一,上次跟你提過,你加加看看。”趙士說完拿出手機給徐斯塵看了一眼。
徐斯塵垂眸,一副遇到麻煩事的苦惱樣:“趙姐,你是不知道,最近西郊那塊地出了問題,我哪有心思找友,忙都忙不過來。”
意思很明顯,他這麼忙,還能出時間陪打麻將,可不是為了跟侄對象的。
“那塊地好像是搞綠化的,政府占著呢,回頭我跟我兒子說說。”趙士說著把手機往徐斯塵面前推了推。
徐斯塵拿出手機掃了一下:“那就謝謝趙姐了。”
麻將打完已經三點多了,徐斯塵請趙士和的兒子吃了頓飯,送了兩瓶價格不菲的酒和一套珠寶首飾,西郊那塊地的事也算是解決了。
就在他們站在酒店門口要走的時候,趙士介紹的那個侄也到了,妝容很致,穿著一高奢。
“你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聊聊,我這侄格好,也乖巧懂事。”趙士說完笑著拉著自己的兒子走了。
徐斯塵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面前的人,雖然角帶笑但是一雙長眸里卻沒有半點笑意。
“徐先生好,我趙亞瑩,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我瑩瑩。”說著趙亞瑩出纖細的發白的手。
徐斯塵握了握指尖:“前面有個環境非常不錯的咖啡廳,要不要去坐一坐。”他事還沒辦完,總不能合同簽完就翻臉不認人,不然下次可就不好開口了。
就在他們往對面走的時候,徐斯塵的手機響了。
丟三落四的李小姐:“徐經理,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家地址啊。”
徐斯塵仔細想了想,他家多了,但很回去,于是他把酒店地址給了李米芮,不知道傻姑娘怎麼干什麼。
徐斯塵帶著趙亞瑩進了咖啡廳,他比較喜歡加加糖,越甜越好,他不喜歡苦的。
李米芮在外賣上點著,也不知道他喜歡吃什麼,能不能吃辣還是比較清淡的。
“徐先生。”趙亞瑩的腳尖挑起了徐斯塵的在他小上輕輕了兩下:“我們都是年人了,不知道徐總要不要直奔主題,反正是聯姻可以慢慢培養。”
趙亞瑩面帶盈盈笑意,徐斯塵長得比明星還要好看,寬厚的肩膀,被西裝包裹的腰,一雙筆直有利的,尤其是突起的結,的忍不住想吻上去。
徐斯塵喝著咖啡,跟他聯姻那點價翻幾十倍也不夠看,他之所以給面子,那是因為有個地位不錯的表哥,他正好用得到。
“既然奔著結婚去,自然要先了解一下。”徐斯塵說著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其實他這個圈子很簡單,財,,地位,能用上床解決的就不用錢,用錢能解決的就不靠份地位。
他一般靠錢解決。
都是年人了,都想有利可圖還不吃虧。
不過有個怕占他便宜還給他發二十塊錢的傻姑娘除外,笨笨的跟他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李米芮坐在椅子上寫著作業,剛剛給徐斯塵點了兩道菜,一個是微辣一個是普通家常菜,還有一杯昔兩個致小蛋糕,花了一百九。
雖然不富裕,但也不想占人家便宜,轉不了賬,那就換另一種方式還回去。
徐斯塵正喝著咖啡,手機響了,竟然是外賣員,他無聲嘆了口氣,這傻姑娘腦子里都在想什麼,二百塊錢說什麼都要還回來。
徐斯塵:“外賣不用送了,丟掉。”他從來不吃這些東西,他想吃什麼五星級大廚自然會給他做。
丟三落四的李小姐:“外賣已經送到了嗎,這里顯示已經簽收了,小蛋糕可以當夜宵。”
徐斯塵回了信息:“謝謝,李小姐,飯菜很合口。”
李米芮覺舒坦多了,把寫好的作業拍下來發給了同學,其實學習一直都很好,就是懶得寫。
閨葉允澄:“米芮你有沒有,就是那種,就是非常瑟瑟的視頻啊,我學學。”
李米芮擼起自己睡的袖子,這不是問對人了嗎,當初一狠心一咬牙買了個超大存的平板。
李米芮拿著平板,但是因為發送的東西比較大,所以滿載的平板有點卡,轉發的時候點了最近轉發。
平板就在那卡著,了個懶腰,發出一聲舒坦的長嘆。
徐斯塵正要起,看到李米芮給他發了個視頻,不用點開也知道是什麼容。
《X大,X花,白X,耐曹》
閨葉允澄:“你快點發給我啊,急的。”
李米芮看了一眼,然后又反了回去,媽呀!
瘋狂點撤回,結果已經過了兩分鐘了,撤不回來了。
李米芮隔著屏幕都覺得尷尬,在校大學生,給聊了幾次天的男人深夜發猥瑣小視頻。
“...”
一輩子不長,一眨眼...
就看到了徐斯塵的回復。
徐斯塵:“...李小姐的品味不錯。”
李米芮額頭在了書桌上,看這東西還能有什麼品味,不都著猥瑣嗎。
徐斯塵坐在車上,也是一臉的疑,這傻姑娘怎麼半夜給他發這樣的視頻。
為了緩解尷尬,徐斯塵岔開了話題問為什麼這麼晚還沒睡。
李米芮臉紅的跟火烤了似的,為了自證清白給徐斯塵發了自己的作業:“在自我凈化。”
徐斯塵只是稍稍瞥了一眼就看出問題了:“李小姐,第二題選A,No,thanks。”
這種英語填空題不就是瞎寫填嗎,反正也只是掃一眼,不會仔細檢查。
徐斯塵等了半天,最后思量再三發了五個字:“我有超清的。”
李米芮發了一排的表包,都是一個小人抱著頭崩潰的模樣,徐斯塵抿勾笑的格外開心,剛剛那點郁悶也消散的差不多了。
但是讓徐斯塵怎麼也沒想到的是,李米芮給他回了四個字“發我”“看”。
徐斯塵輕笑出聲,他平時不看這些,哪有什麼超清的,逗逗緩解尷尬氣氛罷了。
如果一句玩笑話能緩解一個孩的尷尬,也沒什麼不好的。
李米芮紅著一張小臉,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最近水逆的厲害改天轉發個錦鯉轉轉運吧...
徐斯塵的車停在了市區一獨棟別墅旁,古風古韻的別墅,帶著濃濃的書香氣息。
他整理了一下服,調整了一下領帶,不然他哥裴修言還得訓他,說他不修邊幅。
他從兜里拿出鑰匙,直接打開了門,這跟他家差不多,但他不經常來。
“徐先生,裴先生在書房等您呢。”打掃的阿姨指了指一樓的書房輕聲道。
徐斯塵邁著長走了過去,估計是小嫂子睡了,他哥聯姻娶了個比他小八歲的大學生,已經結婚兩年了,這兩月才親上,夠能忍的...
書房的門被推開后,一個戴著金框眼鏡的男人坐在辦公椅子上,優雅的氣質與玩世不恭的徐斯塵形了鮮明的對比。
徐斯塵走過去后,直接坐在了辦公桌上,后傾,雙自然疊在一起:“哥,先不說正事,把你研究的玉米種子給我。”
徐斯塵的哥哥裴修言推了推眼鏡,聲音低低沉沉的:“你要玉米種做什麼。”
“炸米花。”徐斯塵說完手向辦公桌的屜。
裴修言拍了他一下,從一旁的屜里拿出一顆遞給徐斯塵:“別胡鬧。”
“哥,不是我說你,你怎麼這麼摳啊。”說著徐斯塵往一旁移了移,然后打開屜從里面抓了一把揣進了兜里。
裴修言顯然是拿這個弟弟沒轍,嘆了口氣后也沒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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