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凜生辰這一日實在是經曆了太多,聽說整個宴會場的人直到傍晚才徹底散開。
不知道皇說了什麽話,恭親王最後是失聲痛哭進的天牢。
原來在朝離和顧含章離開之後,恭親王沒有立刻被關進天牢之中,而是與皇談過後再去的。
恭親王秋後斬,他的士兵們全部都要歸葉璟禾麾下,皇沒有將士兵們趕盡殺絕,很多也都是據恭親王的指令做事,對他談不上有多忠心,那些負隅頑抗的則必殺之。
而曲琳死在了葉璟禾的手中,葉璟禾說要親手了結的命,因為在曲琳的上付出了很多。
也就是曲琳不願意承認而已,葉璟禾是一直都將當做是親生兒的確如今曲琳做了錯事,又走了錯路,葉璟禾當然要將的事解決。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朝離心裏很清楚,葉璟禾當時必然是很痛苦,或許覺得人生都沒有了意義。
至於龍麟,則是沒有想象中那麽難過,他似是鬆了口氣。
恭親王注定要死,龍麟也不可能為了他放棄未來的好生活,因此出了宮與秋霜找了一不錯的宅子。
龍麟在大齊的三年也很辛苦,整日都在算計京城的那些王孫公子,這會兒出了宮倒是什麽都沒做。
解決完恭親王,其他的公主和親王以後想要做什麽,也要掂量著自己看看能不能功。
在葉凜的生辰過後,又平靜了好幾日的時間,似乎一切都很安靜。
這日一大早,顧含章便被皇給去了書房。
按理說現在的事已經理得差不多,皇應該沒什麽事找他了才是,整得顧含章心中疑竇叢生。
然而到了書房後,皇沒有在,顧含章隻好在裏麵坐著等。
等了半個時辰,還是沒有見到皇的蹤跡,顧含章站起準備出去找皇。
就在這時,皇緩緩地走到了門口。
“含章,方才被一些事耽擱,讓你久等。”皇直接開口。
這麽一說,顧含章當然不好說什麽,隻能站定。
“不知祖母含章過來是有何事?現在恭親王和龍雨公主都已經妥善理,也沒有什麽人敢來,應當沒有什麽事找含章才是。”顧含章直接問了出來。
皇微笑,“這些正事的確是已經理好,但還有一些關於你的事沒有理好。現在你和阿離已經和離了,兩人在西臨更是沒有什麽關係。之前阿離說要給你一個驚喜,你應該也還記得,今日便是要完這個驚喜,與你婚。怎麽樣,現在還有沒有覺得這半個時辰等得莫名其妙?”
聞言,顧含章心裏湧起一喜悅。
從老鷹崖回來就一直在養傷,他也沒有多問朝離半句關於那個驚喜是什麽,心中猜測的是會不會是朝離在準備關於他們親的事,會不會重新與他婚,畢竟他知道朝離是認定了他的。
隻是朝離沒有任何反應,顧含章便覺得說的驚喜應該是與他一到回大齊這件事了。
誰能想到,原來婚這件事已經在暗中籌備好。
今日,就是他的親之日!
“祖母說笑了,含章一點都沒有覺得莫名其妙,祖母做事定是有分寸的,也是應當的。”顧含章道。
皇哪裏看不出來顧含章是故意這麽說的,但也不在意。
“行了,趕換上你的服,就放在桌上的,你拿去換好了隨朕去你祖父那裏。等吉時到,今日你與阿離婚可與你們在大齊婚不一樣。”皇輕笑。
就在這時候,顧含章才發現皇的桌上擺了一個托盤,上麵便是大紅的布料。
進來之際沒想太多,顧含章掃了一眼就收回目,當然不知道裏麵是什麽。
原來,那是他婚的婚服!
顧含章急促地上前將服拿出來,雖然瞧著與大齊的新郎服有很大的區別,但是這一點都不妨礙他現在愉悅的心,畢竟這是他和朝離的大喜之日。
和離也沒有關係,那就再一次親便是,隻要對方是朝離,都沒有關係。
皇失笑,見慣了顧含章冷靜的模樣,此番看他如此激的樣子,真是覺得有趣,不過這也證明他是真的喜歡朝離,否則不會如此開心。
顧含章走出書房隨便找了一個偏殿換好服,有回到書房等皇。
“祖母,我們走吧。”顯然顧含章有些著急。
皇笑著點頭,“好好好,走吧,看你這般猴急,分明還是個男子。若是子,不知道的以為你這是恨嫁,那你為男子,又該怎麽說呢?”
顧含章倒是沒有毫的不好意思,“無妨的,祖母,含章不怕被人笑。”
隻是笑兩聲而已,怎麽著都沒有朝離重要,隨便外人怎麽笑,他都無所畏懼。
皇帶著顧含章往宮走,可能是由於某人心急如焚的緣故,本來步行應該一刻鍾被短了三。
可憐皇一大把年紀還要跟著顧含章快步走,早知道就讓人抬著走了,害得直氣。
好不容易到了葉凜那裏,顧含章也顧不得許多,行了個禮後趕問。
“祖父,含章現在就是在這裏等嗎?”顧含章著急道。
葉凜忍不住歎氣,“你這小子,火急火燎地作甚,阿離又不會跑。今日阿離是按照西臨的風俗來與你親,所以都要據我們的規矩來。你老老實實地待在屋子裏,阿離回來迎親,不會不要你。”
顧含章的表現的確是讓人震驚在當場,若是風瞧見,不了衝他一陣吐槽,看看顧含章這不值錢的樣子,哪裏還有當初那個風霽月一般的人?
“讓祖父見笑了,含章就是擔心遲則生變。畢竟阿離實在是過於出,會讓人覬覦也很正常,含章必定是不能給那些人機會的。”顧含章道。
聽道這話,葉凜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麽為好,最後還是覺得顧含章這樣對自家孫不錯的,不再多言。
兒孫自有兒孫福,當長輩的也不可能太過於去限製自己的後代,這樣對他們來說是不喜的。
隻不過,有些話還是要跟顧含章說上一說,今天日子不一樣,可別有任何不悅留在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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