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稱奴才實在是有些不太好聽。
所以,范文程就自作主張,倚老賣老,仗著自己年齡一大把的優勢,稱起了老奴。
“起來吧。”
看著跪在地上的范文程,張國維暼了他一眼,眼神中滿是不屑。
這倒也正常,張國維哪會瞧的上范文程這樣的貨啊?
“謝閣老。”
范文程趕起,然后眼觀鼻,鼻觀心,心在忐忑,在疑,張國維突然間把他過來,是所為何事呢?
而且,在場這麼多員,又是?
“范文程,你可知陛下此番東巡的真正目的何在?”
“這個……”
范文程臉微變,他可是玩政治的老手了,是正兒八經的老狐貍,朱慈烺東巡朝鮮的事,還有所做所為,他范文程都是耳聞的。
朱慈烺在朝鮮,分封藩王。
那麼,可想而知,接下來在日本國,也會這麼做。
畢竟,朱慈烺的子嗣,可都年齡不小了。
現在提前的分好地方,等過上幾年,皇子長大后,便可以走馬上任了。
范文程知道,朱慈烺這是為了大明朝的將來,提前布局,為自己百年之后,提前的部署。
此刻,只聽他趕說道。
“無非就是在日本分封諸王。”
“不過,這也沒什麼嘛?”
“古來皆是如此,日本國倘若為一親王所領,其地之國,之民之多,倘若將來不臣,總會鬧出來些子的。”
“所以,朝廷圣上分封諸王于日本列島,于文程看來,實在是利國利民,上利國家,下利日本國的百姓……”
“這件事,上利國家?我看未必,下利百姓,那就更不靠譜了。”
陳永華搖了搖頭道。
“呃……”
范文程臉微變。
陳永華則反駁道。
“什麼上利國家?”
“下利百姓,無非就是圣上,眼見皇子們無有出路,想給皇子們謀個差事罷了。”
“可這明顯是昏招!”
“當初,崇禎年間,親王遍布全國,盤剝百姓,竭民脂膏的一幕,還遠嗎?”
“如今,又要在朝鮮,日本大封藩王。”
“這個頭一開,后世之君,沒了別的地方分封藩王,還不得重起當初,分封地州縣的弊政?”
“這位大人的意思是?”
范文程看向了陳永華,鄭功咳嗽了一聲,示意陳永華閉。
不要繼續往下說了,他看著范文程道。
“日本王廷豈能夠坐視朝廷,坐視陛下犯錯?”
“在朝鮮,陛下是臨時起義,我們阻攔不得。”
“可日本國這邊……”
“趁著陛下,還未正式下詔。”
“則還有回旋之余地。”
“這就需要范大人幫忙了。”
“我們這些為人臣子的說話,陛下不只不會聽,反而會惱怒。”
“可你在日本國,執掌日本國政多年,說出來的話,皇上應該會慎重考慮一番的。”
“我之份,哪敢在陛下面前胡言?”
范文程一臉的為難道。
又心底疑的厲害——不就是分封親王?
哪怕這未來可能會為患,為弊政,那也不至于,讓一群大明朝高,在這里謀串聯,商量對策啊。
范文程絞盡腦,苦思冥想,想要猜出來這里更深層次的原因。
還別說,還真被他猜出來了。
只片刻過后,看著在場的鄭功,范文程反應了過來,他臉大變,然后道。
“幾位大人,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此番阻止的不是藩王就藩日本,而是阻止,皇上封五皇子于日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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