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而易見,蕾莎極度惱恨之下不是說說而已,掏出隨攜帶的遙控,高舉在手中,散發著森寒意。
隻需長按數秒最下方的毀滅鍵,就會引陸凡芯片,令其心髒破裂死去,徹底下地獄。
生死攸關之際,陸凡略微一愣,隨即輕蔑的笑了下,不以為然的道:“隨你便好了,老子什麽都不怕,若是皺一下眉頭,都不算英雄好漢。”
甚至肆無忌憚的走過來,沒有毫懼意,直接把蕾莎手中之當電視遙控,本不怕死的樣子。
使得蕾莎神經繃,一下子慌了神,厲聲道:“你給我站住,本公主不是嚇唬你,我真讓芯片炸了。”
纖手不免抖,恨不得即刻弄死迎麵而來的家夥,卻有些遲疑,心很是矛盾。
畢竟超級人類計劃已然啟,許多魔鬼島員奔赴全世界各個地區,到尋覓彪悍子,如今若把人種炸死了,豈不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
正躊躇呢,陸凡已然來到近前,眼神顯得頗為怪異,仿佛燃燒著火焰。
更讓蕾莎為之心悸,恨恨的道:“你想幹什麽,若敢對本公主無禮,立刻讓你灰飛煙滅。”
陸凡鄙夷道:“反正橫豎是個死,老子什麽都不在乎了。”
居然一把抱住渾散發著香氣的蕾莎,堵在大紅上,近乎貪婪地親吻。
霎時間,蕾莎徹底懵了,一雙妙目瞪得溜圓,簡直難以置信。
自己作為無比歹毒的魔鬼公主,手段極為殘暴,讓人聞風喪膽,誰敢在麵前放肆,會落得慘不忍睹的下場。
偏偏麵前的東方青年膽大包天,置生死於不顧,要在最後關頭奪走的初吻,絕對不能饒恕。
這混蛋怎麽敢,難道真的不怕死嗎?
急之下,蕾莎手指挪到毀滅鍵上,準備痛下殺手,解決讓無比惱恨的家夥。
忽然覺得不對勁,從未有過的新奇驗讓大腦缺氧,乃至一片空白,本想不起要做什麽。
幹脆閉上了眼睛,子的像麵條似的,什麽都不管不顧了。
持續了好一陣兒,直到親吻結束,才反應過來,猛地把陸凡一把推開,臉漲的通紅,惱怒的道:“你好大的膽子?”
進而猛地一腳踢出,可謂又快又準,強大力道直接把陸凡踹倒在地,卻依舊道:“你現在可以殺了我,老子親了最的西方,死了也值了。”
這家夥真是亡命徒,堪比蒸不煮不爛的滾刀,幹脆趴在地上躺平了,等待著魔頭送他上路,前往曹地府。
見他如此,蕾莎更是氣不打一來,卻並未要了陸凡的命,歇斯底裏的嚷道:
“你所犯下的罪行惡劣至極,把你千刀萬剮都算便宜了,想要一死了之,絕對不可能。本公主必須讓你吃盡苦頭才行。你給我等著,我去拿燒紅的烙鐵,把你的臭給燙了。”
這人轉穿好高跟鞋,怒氣衝衝的摔門離去。
聽了蕾莎放出的狠話,陸凡難免忐忑不安,用手了下,暗自尋思,死人該不會來真的吧,否則老子慘了!
事已至此,禍已經闖下了,害怕也沒用,靜待其變好了。
而且陸凡絕對的心很大,甚至覺回味無窮,不論最終結果如何,能占到尤魔頭的便宜,也不算虧了。
然而一直到晚上,蕾莎並沒有出現,反倒是護士克麗又端著托盤進來了。
陸凡坐在椅子上,好奇的看向托盤裏的食,不免啞然失笑。
居然是個烙鐵形狀的麵包,應該是剛出爐的,熱氣騰騰,還有一隻外焦裏的烤,以及一瓶威士忌。
克麗噗嗤一笑,“奉公主之命,燒紅的烙鐵來了,必須塞到你裏才行,省的你不幹好事。”
然後煞有介事的抓起長條形麵包,真的奔著陸凡而來,嬉笑的模樣非常可。
陸凡幹脆狠狠咬了一口,“行了,你完稿任務了,該說不說的,烙鐵滋味很不錯,吃著格外的香。”
克麗彎腰給他倒了杯威士忌,白大褂領口完全張開,優風若若現,簡直人無限。
進而回眸笑了下,低聲嗔道:“你膽子可真大,還敢那樣子,差點把公主氣瘋了,晚餐還沒吃呢。”
獲悉蕾莎為此事耿耿於懷,陸凡很是納悶的道:“不會吧,這麽點事至於嗎,你們西洋子不是都很開放嗎?”
克麗說道:“那是別的人,公主看不上任何男人,又怎會讓他們接近,所以,從未有過如此遭遇,今天被你這個俘虜占到便宜,心裏能好嗎。”
“那我就不管了,誰若是招惹我了,必須教訓一下。”
事到如今,陸凡儼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該吃吃,該喝喝,遇事不往心裏擱,很快把托盤的食吃幹淨,打了個飽嗝。
這小子說了聲謝謝,用手下意識的捂著肚子,總算舒服了。
克麗眸中目瞥過來,低聲音道:“你不用客氣,實際上,我和公主一樣沒與男人親近過,你也可以吃我豆腐,讓我會一下下,看究竟咋回事,為何讓公主大發雷霆。”
陸凡唯有婉言拒絕,“還是算了吧,我怕你沉迷其中,讓那個死人找麻煩,到時候就麻煩了。”
克麗無奈的道:“那好吧,我聽你的……要不然,幹脆我申請為人種計劃員,不但可以跟你親,還能在一起睡覺呢。”
善解人意的護士好像對陸凡很有興致,甚至不惜以相許,熱似火。
陸凡當然不會同意,唯有耐心勸解片刻,終於讓克麗放棄不切合實際的想法,端起托盤走出去。
實驗室一片孤寂,放眼看去,到都是白,讓人有種冷冰冰的覺。
夜深人靜,正好修煉功法,陸凡沒有毫怠慢,躺在病床上暗自運功,不想被人看見乃至打擾,逐漸排出藥產生的不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