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二爺等了您整整一下午。”管家彎著腰上前,接過了楚未隨手遞過來的佩劍,還有披風。
楚未腳步微微遲疑,接著他的眼底已經浮現了一抹冰冷之,又問:“今日夫人和小姐如何?”
“將軍放心,夫人和小姐一切都好,二爺并未去后院拜訪。”
聽這話,楚未才放心了,一只腳過了門檻就看見楚應迎了過來,還沒開口,楚應一撲通跪在了地上。
只是話還未開口,門外侍衛急匆匆來報:“將軍不好了,老夫人的棺木被人盜了。”
“什麼?”楚未剛坐下又蹭的起,然大怒道:“是誰這麼大膽子,竟敢在京城去盜墓?”
侍衛道:“回將軍,還在追查中。”
楚未聞言視線立即看向了楚應,楚應此時整個人也是有些發懵的,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
面對質疑的視線,楚應趕擺擺手:“大哥,這事兒和我無關,我怎麼可能會去盜母親的墓呢?”
“哼!”楚未多余的一個眼神都沒給他,一把抓過了佩劍起就走,后的楚應見狀,也顧不得許多趕追上去。
一個時辰后就到了郊外,看著空空如也,被人掘開的墓地,他額前青筋暴跳。
“查,給我查,一定能要查到線索!”
“是。”
這一等又是從傍晚等到了第二天早上,侍衛才查到了一些線索,是有人故意在城中放出消息,說是墓里陪葬不的金銀珠寶,所以才會引起一些盜墓賊的注意力。
“大哥,一定要將母親給找回來啊。”楚應兩都在哆嗦,暗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楚未斜睨了眼楚應,忽然問:“你今日去府上找我,有什麼事兒?”
這會兒,楚應突然有了僥幸心理,他搖了搖頭,將原本要說的話給咽了回去,只敷衍地解釋:“沒什麼要的事,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回母親,讓母親早點安息。”
“果真沒有?”楚未再次質問。
他甚至在心里想著只要楚應肯坦白,念在兄弟分上,他可以網開一面。
但機會只有一次。
面對質問,楚應非常堅定地搖了搖頭:“沒有。”
楚未滿臉失地閉上眼,他道:“既如此,那就開始查吧。”
不知為何,看著楚未這副態度,楚應心里竟然開始有些慌了。
很快楚未的手下就查到了幾個盜墓賊,他們是在一間賭坊找到的,與此同時還有一些首飾。
這些人被帶到了楚未跟前,看見楚未的那一刻早已經嚇得瑟瑟發抖,哭著喊著對著地上磕頭:“大將軍饒命啊,我們不知道這是令母之墓,求求您高抬貴手,我們知錯了。”
楚未氣不過抬腳便踹了過去,且力道都不輕,這幾人頓時被踹的臉蒼白,其中一個趴在地上好一會兒都起不來。
“說,人在哪!”楚未怒問。
幾人懵了,他們只是盜墓而已,并沒有人。
“大將軍,我們只是拿了點首飾,并不知人在哪,也沒過啊。”幾人異口同聲的說。
楚未卻是沒了耐心,直接讓人棒伺候,這幾人被打得嗷嗷慘,可即便如此還是沒有改口。
侍衛道:“將軍,這幾人都是賭坊常客了,平時就有些小小的況,屬下找到他們時還順帶去過他們家里,并沒有找到老夫人的蹤跡。”
他們求財,要人做什麼?
楚未又立即追問:“你們是從哪聽來的流言找到這里的。”
這幕后之人是利用了這幾個賭徒,借著幾人的手銷毀了些什麼,楚未的視線在楚應上徘徊。
按照他查到的線索和那十幾分證詞所言,肖氏的上還有大量的淤痕,還有脖子上的掐痕是遮掩不掉的。
也極有可能是楚應賊喊捉賊,察覺到了什麼,所以才會迫不及待地消滅證據。
想到這楚未實在是太失了。
他沒有想到這個弟弟竟這麼的喪心病狂。
“大將軍,我們是今兒中午在西六胡同口聽見有人在閑聊,說是有一位府上的小妾病逝了,被匆匆打發在郊外,還陪葬了不,我們兄弟幾個這才一時糊涂犯了錯。”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辯解。
楚未卻是沒了耐心:“說話的人是男是,可有什麼特征?”
“這……”幾人開始猶豫起來。
楚未卻是一把將長劍拔出來,滿臉殺氣,嚇得幾人趕說:“我聽著口音不像是京城的人,是兩個丫鬟,穿著綠襖子,其中一個左臉上還有一枚紅痣,也是惋惜小妾死的太匆忙了,連祖墳都不了,說什麼以后一定要做正頭大娘子,絕不會做孤魂野鬼。”
“對對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