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葉傾城以貌取人,而是這些家伙,自帶匪氣,不人上,還留有府留下的罪行紋。
被他們視作榮耀一般,大大方方展現出來。
“老遠我就看見,有個人,這離近后再一看,更了!”
“你們說,把帶回去給大當家做寨夫人,他肯定會很高興吧?”
“廢話!這能不高興嘛,一個人的容貌,就能吊打之前所有的寨夫人。”
“那咱們此行還真是幸運,白撿個大寶貝,等帶回去后,當家的一定會好好獎賞咱們。”
“說不定還會把玩膩的夫人,賞給咱們,嘿嘿嘿。”
“是啊,對當家的來說,那些人品相一般,但對咱們,可是妥妥的極品!”
……
如果剛才說,葉傾城有99.9%的把握肯定,這些人來路不明,不是好人。
那麼此刻,從他們的對話容,葉傾城百分之百能夠確定,他們不是好人。
從未像是此刻這般,確信過一件事。
“你們是什麼人?”葉傾城打聽問。
問清楚后,才方便斬草除。
為神庭的太子妃,認為自己必須做點什麼,利國利民才行。
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惡龍寨五當家,吳仁義。”其中一人自報姓名。
其余人的份顯然不如他,屬于跟班,手下,沒有站出來湊這個熱鬧。
“惡龍寨是嗎?好,我知道了,在除掉你們后,我會去連同他們一起解決。”葉傾城下定決心。
聞言,吳仁義等人短暫愣住幾秒,旋即,止不住地捧腹大笑起來。
“你們有聽到這個人在說什麼嗎?”
“聽到了,聽得很清楚。”抬起手,抹著眼淚,繼續說道,“他說要先殺掉我們,再去解決整個惡龍寨。”
“大話聽過不,但像這樣的大話,我還真是頭一次聽,有點意思。”
“想鏟除惡龍寨?真是不自量力,你先過了我這關再說!小爺讓你兩只手!”
一名完全不把葉傾城放在眼里,覺得是弱子的山匪站了出來。
正將雙手背在后,豈料,葉傾城竟是一個眼神。
砰!
便令他軀四分五裂,化作一團霧,飄散在幾人上,尚有余溫!
“……”吳仁義。
“……”眾人。
作為當家的吳仁義率先反應過來,拔劍,提醒眾人,“此不簡單,不可輕視,速速聯手鎮……”
字未能出口,吳仁義這一生,提前宣告結束。
幾人剛好奇,他為何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
然后就看見,吳仁義的脖子上,多出一道線。
接著,不等旁人上前詢問,出,手指將要接到他肩膀的瞬間。
線擴大,張開,腦袋就這麼滾了下去,噗通水。
剩下腳底踩著的飛劍,與無頭尸,同樣墜河水中。
從斷頸流出的鮮,染紅河面,擴散開,逐漸減淡。
這一次,他們依然全程沒能看得清楚,陳牧,葉傾城二人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別說看清他們殺人的作,連是他們之中的誰,的手,都沒能反應過來。
高人!心知肚明,自己鐵定是遇上高人了。
二話不說,掉轉劍刃,想跑。
葉傾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一掌擊出。
轟!
河水驚起數十米高,將幾人炸的霧,完全吞沒。
那一掌威力之大,一瞬間,竟讓陳牧看到了河床的景象。
原本平靜的河面,也因河水落下,重新灌,變得洶涌許多。
握拳頭,放下手。
葉傾城轉面向陳牧,開口說出自己了解到的況,“夫君,我們來時路上有個村莊,我想,這群山匪八是沖著洗劫他們去的,當時有不人在收拾行囊。”
陳牧知道葉傾城在擔心什麼,派遣閻王前去置。
順便打開地圖,查看了一眼,惡龍寨就在這條河流繼續往下,不遠的地方。
決定將這群亡命之徒,連拔起!
不想神庭的太平盛世,被幾粒老鼠屎污染。
主要為夫人的葉傾城有這份正義之心,陳牧作為夫君,肯定是要大力支持的,做最堅強的后盾。
……
富源村。
馬蹄聲不斷。
慘,啼哭聲同樣不斷。
惡龍寨的匪徒們,騎在馬上,只要是看到的人,一個不留,全部斬殺。
并未著急去拾取他們掉落在地上的包袱,先殺所有人再說。
比起錢財,他們更喜歡殺人,以此來滿足自己越發難以填滿的殺戮。
富源村這邊,并未選擇束手就擒,既然指不上府,那就組織上所有能員的男人,人,手持鋼叉,破劍,開山斧……決定與惡匪們同歸于盡!魚死網破!
殺一個不虧,殺兩個賺。
然而,他們還是過分高估自己的實力。
面對這些不僅裝備優良,還是修煉者的惡匪,沖在最前面的男人,很快便被殺得一個不剩,鮮染紅了村口的路面。
剩下的人們,面對手持帶大刀,嘲諷般緩緩騎馬而來的惡匪,也是步步后退,握住武的雙手,抖的厲害。
“……”
你看我,我看你,深知為人的自己,一旦落在這些惡匪手上,只會生不如死。
與其這樣,不如自我了結!
反正孩子們已經托付給率先決定離開的那批人,沒有了后顧之憂,知道自己跑不掉。
其次,拖延,爭取到的逃跑時間也足夠了。
然而,正當他們將手中的刀刃,斧刃鋒芒近自己的脖子上,眼前卻忽然打開一扇幽綠的傳送門,好似前往地府的通道,幽深!詭異!
旋即,一手判筆,一手生死簿的閻羅王,自其中走出。
“吁!”恐怖的氣場,與面容,嚇得馬匹驚。
惡匪們火速勒手中的韁繩,進行安。
大眼瞪小眼。
“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看起來不太妙啊。”
“誰上去試試看他的深淺?”
“我想應當是幻,哪個正常人長這副模樣,還雙腳懸空。”
“沒想到這窮鄉僻壤,還有幻修士,可惜,做再多也只是徒勞,你們依舊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