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八章
簡慈懶得回答,便轉移話題道:“現在況如何?”
“還能怎麼樣,他們本來就是湊數的,沒任何意外。”
簡慈順勢看了一眼。
果然,這績拉的不能再拉了。
簡直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一共上場三個人,兩個是白卷。
郭悅還算勉強涂涂抹抹寫了點什麼。
不過也是七八糟。
顯然沒有毫的頭緒。
反觀其他團隊的人,明顯和郭悅他們不是一個段位的。
他們雖然寫的很多,很繁雜,但還是很明顯看得出來并沒有離軌道。
旁的袁鏡堂看著自己的學員是唯一一個將正確答案寫出來的,當即臉上出了一個得意地笑容。
等到他再看到陸宗巖那組的答案后,差點沒笑出聲。
“陸教授,你這次帶的人不行啊,這才第一場考核就弄這樣,后面還怎麼考啊。”
周圍人的目不由得順勢看了過去。
這一看,也忍不住流出嘲弄地譏諷神。
“是啊,瞧瞧這寫的,什麼七八糟的。”
“這種水平也拿出來,不怕丟人嗎?”
“陸教授這次是怎麼了,是手里沒人了嗎?”
……
在這些明里暗里的嘲弄下,陸宗巖只是神平靜地道:“讓年輕人多鍛煉不是很好。”
結果袁鏡堂哼笑了一聲,“陸教授還真是會打腫臉充胖子,我可是聽說你的研究所人都跑了,這才沒辦法,吸收了一些菜鳥新人來撐門面。”
旁的幾個人故意的哦了一聲,“還有這種事?”
“難道各位不知道嗎?”袁鏡堂笑了笑,意味深長道:“我還以為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呢。”
一旁的人立刻道:“這的確是第一次知道,袁教授不如再多說一點給我們聽聽?”
袁鏡堂似笑非笑地道:“我哪兒有陸教授這個當事人知道的多啊,不如你們問問陸教授吧。怎麼好端端的研究所的人就全跑了?”
陸宗巖神淡淡,“人員流本就很正常。”
但袁鏡堂卻覺得他是在故意裝模作樣,嘲弄地道:“可是大面積流就不正常了吧,陸教授何必打腫臉充胖子呢。”
陸宗巖瞥了一眼。
心想這蠢貨本就看不懂自家師父真正的含義。
那是他們想跑嗎?
那分明是自家師父想借機讓他們滾啊!
正想著呢,這時郭悅他們走了過來,面難地道:“陸教授,我們組績不及格。”
陸宗巖回過神,看了一眼大屏幕上他們那稀碎的績,很是坦然地道:“沒關系,努力過就行。”
可郭悅他們明顯緒非常低落,“但如果我們要再失敗,我們就要被踢出局了。”
比賽一共三場。
如果兩場都是不及格,就不需要再第三場了。
所以第二場對他們來說至關重要。
可問題是,以他們的能力,別說第二場了,就是給他們一百次機會,都是不及格。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卻聽到簡慈主道:“下一場我來。”
陸宗巖愣住,有些不敢置信地道:“你?”
旁邊的袁鏡堂看到他這麼意外,不免趁機奚落了一番,“怎麼,陸教授不是說要讓新人多鍛煉麼,又不肯了?”
但陸宗巖對于他的話卻像是沒聽見一樣,只是盯著簡慈,問:“你確定嗎?”
簡慈斜睨了他一眼,“你還有人參加第二場嗎?”
陸宗巖:“……”
好像真的沒有。
袁鏡堂也立刻說起了風涼話,“就是啊,你也沒有人了啊,就讓這位新人上場給你湊個人數唄。”
陸宗巖看都這麼說了,知道是鐵了心了,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能點頭,“那你自己看著辦吧。”
看自家師父那樣子,擺明了就是要大殺四方了。
也不知道醫學會能不能承得住。
但袁鏡堂那個缺心眼的卻還在那邊不明所以地還在攛掇著,道:“是啊,盡力就好,輸贏不重要。”
旁的幾個教授也面譏諷地笑了起來。
“反正也沒有比第一場輸得更難看了。”
“是啊,就當是鍛煉吧,也算是見過世面了。”
……
那些人說完之后也就各自領著自己的學員們回去了。
在休息的階段,陸宗巖這邊的氣氛明顯低迷了很多。
陸宗巖不由得安了幾句,“別難,好好比就是了,這不是還有兩場嘛。”
郭悅緒低落,“可是我們的能力真的不行。”
“沒事,這不是還有……”陸宗巖正要點簡慈的名,但隨即想到了什麼,輕咳了兩聲,道:“還有其他幾個人嘛。”
郭悅看陸宗巖對他們這麼有信心,心里越發不適滋味,“教授,你覺得我們這幾個真的可以嗎?”
陸教授當即肯定地道:“當然了,我相信你們!”
剛說完,第二場比賽就要開始了。
所有人準備再次進場。
一行人低垂著頭走了進去,緒低落到不行。
旁邊袁鏡堂團隊的人看到,知道他們是陸宗巖的手下,便毫不猶豫地奚落了起來,“學妹,放輕松點,反正注定要輸。”
周圍的人也紛紛出譏笑之。
“是啊,你們這個年紀能夠進這里,本就已經很踩狗屎運。”
“我都羨慕你們的勇氣。”
“希好好珍惜最后一次機會。”
……
那些人在一番冷嘲熱諷后就徑直往前面走去。
只留下陸宗巖團隊的人。
就看到那些人手握拳,一臉憋屈和不甘,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只有簡慈很是淡定地走了會場。
很快,所有人坐定。
第二場筆試開始。
大屏幕上就此出現了三道題。
看似就那麼兩三行,但是卻讓在場的人不嘩然。
“這也太難了吧!”
“什麼鬼啊,每個字拆開來我都認識,合并起來我一個都不懂。”
“這第二場就這麼難了嗎?之前的我還能勉強寫,這個完全就……”
……
不人都在場不著頭腦。
但袁鏡堂的人卻在看到題目后,飛快地寫了起來。
郭悅在看到后,心里別提多沮喪了,“完了,袁鏡堂的人又開始寫了。”
旁的幾個人順勢看了過去,也不免有些著急了起來。
“我們怎麼辦?”
“是啊,我們要怎麼辦啊,再不寫,我們第三場上場的資格都沒有了。”
“要不然就隨便寫點什麼吧?”
“這能行嗎?剛才也是瞎寫,結果一分都得不到。”
“那難不又白卷?”
……
就在所有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郭悅卻在無意間看到坐在旁邊的簡慈正一聲不吭地在紙上寫寫畫畫著什麼。
忍不住湊了過去,看了一眼,問道:“你這是在干什麼?”
邊的幾個人也順勢上前去看,結果一看到紙張那隨意涂的卡通畫,不有些無語,“你這個時候還有心思畫圖?”
“你這比瞎寫還可怕啊。”
“你這樣是態度問題,會被逐出去的。”
“你這是在給陸教授抹黑啊。”
……
那些人對于簡慈如此隨意的態度有些不滿。
畢竟眼下都什麼時候了,這人主要求參加比賽,結果卻跑來這里畫這些有的沒的。
這讓原本就焦躁的心更加煩躁了起來。
可偏偏簡慈就像是沒聽見一樣,只是自顧自地在紙上畫了一個小小的涂。
眾人看本不搭理,索也不在上浪費時間。
一時間,場上所有人都忙碌著解開題目。
秦時崢則目筆直地落在簡慈的上,看著小姑娘那百無聊賴的涂抹,角不由得掛起一抹薄薄地笑。
只是隨即耳邊就傳來了一聲玩世不恭地懶散聲音,“你不會真的認真了吧?”
秦時崢角的笑意微頓了,轉而看向了旁的人,“霍總以為呢?”
此時,原本隔著幾個位置的霍森不知何時主走了過來,并且在秦時崢的邊坐了下來。
只見他大喇喇地坐在那里,翹著二郎,笑得有些邪肆,“我勸你別太認真,這丫頭向來翻臉無,我這個前車之鑒你可要牢牢記住才是。”
這話里話外,都說明了簡慈和他關系匪淺。
頓時,秦時崢眼底深極快的掠過一抹冷眼。
片刻后,他才重新將目放在了簡慈的上,平靜道:“不敢。”
可霍森卻挑眉一笑,“有什麼不敢的,捅破天的膽子都有,我都不知道給善后了多次了。”
秦時崢聽到這話卻并不生氣,反而神淡然地道:“既然翻臉無,又為什麼這麼殷勤的跑來善后?”
霍森那悠閑的神一頓,隨即出了一個森森笑意,“沒想到秦總的好了,也變得能說會道了起來。”
“有人說我未婚妻的壞話,我當然要反擊。”秦時崢面不改地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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