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芪震驚道:“倒是攀了個高枝兒啊!”
正如許茜茹所說,沒兩日那個方公子就登門了,自稱正是濮侯的小兒子。
許芪心萬分,恨不能當場替兒答應下來,還是許芷攔住了。
“當年薛棟求娶我時,也誠心得很呢。”許芷說罷,又覺得自己這話不大中聽,忙道:“我並非是說茜茹也和我一樣,隻是婚嫁之事,須再三謹慎!”
許茜茹也是個懂事的,連忙寬許芷,說知道姑姑也是為好。
許家的喜事卻不止這一樁。
沒兩日,有婆登門為許家幾個公子說親,最差的也是縣令兒。
許芪聽得咋舌,喃喃與許芷道:“哥哥我就是做夢也不敢這樣夢啊!咱們商賈之家,出了一個你與薛家結了親也就罷了。清茵不說,也不算許家的人。可這、這如今……這一個個的都要犬升天啦!”
許芪的夫人桂氏還冷靜些,道:“恐怕都是奔著宣王來的。”
許芪嘿嘿笑道:“誰管這個?總歸是衝許家來的,不是什麽李家也不是王家。這大好的運氣隻落在咱們頭上……”
許芷就算再沒有那個七竅玲瓏心,也覺得不對了。
看了看自己的哥哥和嫂嫂……隻覺得沒一個腦子夠用的。想來想去……
“取我私印來。”
丫鬟連忙依言捧到跟前。
許芷攤開信紙,沒在上麵寫一個字,隻落下一個印,然後飛快地一疊,道:“送去……”舌尖含糊了下,還是吐出來了那幾個字:“去寧家。”
丫鬟驚訝回頭看。
許芷嗔道:“瞧什麽?快去!”
許芷心道也就寧確腦子還能用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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