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盛桑榆試穿完了所有款式,們倆坐在沙發上,商量最終選擇哪一款,作為伴娘禮服。
“唔......”盛桑榆著屏幕,有些糾結地說:“我覺得3、5、6,都好看的。”
沈時微輕輕點頭,說道:“我也喜歡5跟6,那你二選一吧。”
盛桑榆想了一會兒,最終選擇了第6款禮服,那是一條藕的緞麵禮服。
“好,那我們就選這條吧。”
確定了款式後,設計師助理很快就走過來,給盛桑榆量好尺寸,為定做一件全新的。
從禮服店出來,盛桑榆見時間還早,便提議去商場逛逛。
一說到逛街,沈時微馬上搖頭否決:“昨天下午在菜地裏,果園裏,忙了幾個小時。我現在腰酸背痛的,真沒什麽力氣去逛街。”
“旁邊就有家咖啡館,我們去坐會兒?”盛桑榆往路口的方向指了指,那邊有一家歐式複古風的咖啡館。
“好啊,那我們走吧。”
沈時微拉著盛桑榆往前走,等路口的紅綠燈變綠,們邁步走到馬路對麵。
“叮鈴——”
推開咖啡館的玻璃門,門上懸掛的鈴鐺,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站在收銀臺的店員,朝們笑了一下,說道:“下午好!請問兩位想喝點什麽?”
盛桑榆直接回道:“一杯熱拿鐵,一杯熱式。在這裏喝。”
兩人認識多年,都知道彼此的喜好,所以都不需要問。盛桑榆直接去點單,沈時微則是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點完單後,盛桑榆拿著咖啡小票,走到沈時微對麵坐下。
“時微,婚禮日期和場地,你們還沒確定好?”
“婚禮日期已經確定了,就是12月8號。這是長輩們選的日子。”沈時微說:“場地嘛,我跟澤越還沒選好。”
盛桑榆點了點頭說:“行,日期選定了就好,我好留出時間來。那我在12月8號前後一周,都不接工作了,免得趕不回來。”
們點的咖啡端了上來,沈時微轉了轉咖啡杯的把手,輕聲說:“場地不太好選擇。如果選擇在國外舉辦婚禮,親朋好友就得另外花時間去辦簽證。也可能會因為簽證問題,無法前去參加。”
盛桑榆想了想,說道:“簽證確實是一個大問題。而且,你們要是在國外舉辦婚禮,所有人都得多預留幾天時間。”
“是啊,為了方便大家,我們還是打算在海城舉辦婚禮。最近在看酒店,還有婚禮布置方案......”
“還有時間,你們慢慢選吧。婚禮方麵的事,我也不太懂,給不了你什麽建議。反正,你選擇自己喜歡的就是了。”
沈時微嗯了一聲,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香味醇厚的咖啡。
盛桑榆單手托腮,隨意往窗外瞥了一眼。
看到了一個悉的影,驀地睜大眼睛,定定地看著那個人。
“時微,那不是你爸的前妻嗎?”盛桑榆沒有說是後媽,因為很清楚,沈時微本沒有承認過那個人。
沈時微順著盛桑榆的視線看過去,看到著樸素的穆,的手裏抱著一疊傳單,正在朝路人派傳單。
穆的變化非常大,盛桑榆不太確定地問道:“時微,那個人真的是你爸的前妻?”
沈時微輕輕點頭:“沒錯,就是穆。”
“啊???”盛桑榆一臉驚訝地說:“就算跟你爸離婚了,也不至於淪落到要去派傳單吧。不是說婚前轉移了一部分財產嗎?”
沈時微笑著解釋道:“我爸可不是吃虧的格。他找到了穆轉移財產的證據,法院已經要求穆在一年,把轉移出去的錢都還給我爸。”
“合該如此。不能便宜了這種人!”盛桑榆說。
穆這一年時間裏,要想辦法籌錢還給沈宇鴻。一年後,也不會好過。
因為之前購買了劇毒的黃曲黴毒素,穆在一年哺期結束後,就會被抓進去,在牢裏麵待五年。
等穆從牢裏出來,恐怕會麵臨眾叛親離,生不如死的境地。
現在穆淪落到在路邊派傳單,沈時微對沒有半分同。
一想到穆買的那些黃曲黴毒素,可能就是用在母親上,沈時微的心裏覺一陣陣悶疼。
母親的已經火化多年,不管是什麽毒素,都已經鑒定不出來了。
邏輯上是可以推斷,穆是把買來的毒素,用在母親上,但沒有證據,法律上就沒辦法因此判刑。
沈時微隻能讓穆生不如死,讓後半生都在社會底層爬滾打,過不上一天安生日子。
盛桑榆察覺到沈時微眼眸裏的悲傷,便擔憂地問道:“時微,穆是不是還做了什麽事?”
沈時微輕歎了一口氣:“穆曾經購買過一種致癌的毒素,我懷疑,我母親的死跟有關。隻可惜已經無法查證了。”
接下來,沈時微把這件事,細細跟盛桑榆說來。
聽完沈時微說的話,盛桑榆心疼地握著的手,說道:“這個人真是太狠心了。因為想為沈太太,就把你母親給害死。”
沈時微諷刺地勾了勾角:“最可笑的是,為沈太太之後,還不知道珍惜。背地裏懷了其他男人的孩子。”
盛桑榆附和道:“這種人啊,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得到了沈太太的位置,還想生個孩子,好跟你們兄妹倆搶奪沈家的財產。”
“善惡終有報應......”
沈時微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因為咖啡館裏的咖啡和甜點香味,總能在開門的時候飄散出來。
站在路邊的穆,也往咖啡館那邊瞟了一眼。
以前那些唾手可得的東西,對現在的穆而言,已經是高不可攀的奢侈品。
一杯咖啡三十多塊錢,都夠去市場上買半隻了。
咖啡喝兩口就沒了,買半隻回去燉鍋湯,還能有點營養。
毫無征兆地,穆跟沈時微四目相對。
下一瞬,穆用傳單擋著臉,匆匆走開了,不想讓沈時微看到,現在這副落魄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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