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靖綱道:“要想個辦法,怎樣才能除掉霍寧珘。”
彌宣便說:“叔父,其實要除掉霍寧珘,真的要從陸蒔蘭下手。利用陸蒔蘭將霍寧珘埋伏,再一舉擊殺霍寧珘,是最有用的。只可惜,表哥一直舍不得傷了陸蒔蘭的心呢。”
平靖綱眉目冷沉,冷哼道:“既然你表哥舍不得,那就讓我們來做吧。”
“好。”彌宣知道這位叔父最是好,又笑道:“叔父,您不是一直說陸槿若是頂頂的年,要是你見了這陸蒔蘭,肯定喜歡。你想想,能讓表哥和霍寧珘都不再端著他們那副傲慢架子,主去爭奪的人,會什麼樣。”
平靖綱一聽這話,立即對陸蒔蘭產生了強烈的好奇,想要看一看這個子。
彌宣則道:“叔父,我來負責抓陸蒔蘭,我讓人捉到了江照英的兒阿眸,用來讓陸蒔蘭就范,陸蒔蘭不得不從。您就按照計劃,隨表哥到徐州守城時,暗中布局刺殺霍寧珘。”
原來,東乾知道江照英已被霍寧珘策反,趁著江照英去幫助宋端攻打湖廣時,將阿眸掠了出來,打算作為人質,此刻正是在彌宣手中。
“好。”平靖綱也清楚,要先對付霍寧珘才是正經。
·
徐州這樣堅固的城池,比普通城池更加易守難攻,即便是霍寧珘,也不可能輕易攻打下來。加之蕭、平靖綱等人帶兵迅速到來,令徐州的戰場,為一場惡斗,一場前所未有的惡斗。
霍寧珘后有援軍不斷到來,東乾的軍隊也不斷前來徐州支援。
為雙方主帥的霍寧珘、蕭都不敢離開徐州戰場。
而依舊在兗州的陸蒔蘭,卻接到彌宣遞來的信,大意是——讓出城,跟著彌宣走,否則,就殺了阿眸。
陸蒔蘭皺起眉,起初還以為是彌宣詐,直到彌宣讓人將阿眸押出來,陸蒔蘭則藏在城頭的箭垛后,看到了阿眸。
阿眸一聲不吭,且深深低著頭,生怕被陸蒔蘭看到。被彌宣了兩鞭子,才悶哼兩聲。直到被一名侍衛著下抬起,才陸蒔蘭看清楚的臉。
其實不看臉,只從那的小作,陸蒔蘭已認出那是阿眸。
陸蒔蘭看到這樣的阿眸,心里難極了,但沒有任何反應,下了城樓。知道,彌宣的目標是自己,只要不現,彌宣目的沒有達,阿眸雖然會點苦,卻不會到真正不可逆轉的傷害。
水影一臉張看著陸蒔蘭,生怕沖地出城。
陸蒔蘭當然沒有,這城中如今來了一個人,當然要與對方商議。
很快,陸蒔蘭讓人給彌宣也去了一封信,說愿意跟彌宣公主走,并去了彌宣指定的地點。
彌宣打算走水路,經運河從兗州南下,這樣要快些,霍寧珘的人也沒法追。
彌宣與阿眸站在船頭,果然看到陸蒔蘭準時出現。
阿眸看著穿一襲寶藍的陸蒔蘭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眼淚流個不止,突然大喊道:“不——我不要換人。你們殺了我吧!”
阿眸惟恐陸蒔蘭落到彌宣手中折磨,寧可自己去死,用頭猛地撞向旁一名侍衛的尖刀。
但阿眸的自盡失敗了,掙不了后鉗制的侍衛,反而別那侍衛點了道,完全不能再彈,連咬舌也不能。
那侍衛將阿眸拋給對方的水影,而陸蒔蘭也被另一人帶上了彌宣的船。
“開船!”彌宣立即下令。水影等人再想追過來,已被彌宣的侍衛們放箭阻攔。
彌宣的心終于放下來,發出暢快大笑,不會武藝的陸蒔蘭在看來,完全像只可以隨意死的螞蟻。便用馬鞭勾起的下,嘖嘖道:
“真個難得的人。若是我花你這張臉,不知我表哥和霍寧珘還喜不喜歡?”
陸蒔蘭看著彌宣,并不說話,彌宣卻是又道:“算了,花有什麼意思。還是要看你頂著這張臉,被我的叔父肆意糟蹋,那樣才一個痛快。”
然而,彌宣還在笑,突然就瞪大了眼,都沒有注意到陸蒔蘭何時抬起了手,前已有一柄細刃穿過。不敢置信地看著陸蒔蘭,像是不相信會這樣死在對方手里。
“公主!”彌宣的侍衛們一個個都被震驚,紛紛朝陸蒔蘭撲過來。
“陸蒔蘭“卻是已奪過一名侍衛的長刀,大開殺戒。水影等人也借機飛上前,上船相助。
阿眸則是看著船上那個打斗正酣的“陸蒔蘭”,再看向眼前這個被護衛簇擁而出的陸蒔蘭,不敢相信地了自己的眼,道:“蘭蘭,哪個是你?”
陸蒔蘭被阿眸傻呆呆的模樣逗笑,道:“傻阿眸!我就在你面前呢。”
阿眸一聽這個語氣,就知道這個人一定是真正的陸蒔蘭,才止了的眼淚又流下來,撲進對方懷里,道:“蘭蘭,我……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我要被,被嚇死了。”
陸蒔蘭輕輕擁著阿眸,眼圈也發紅,何嘗不是被嚇到。立即安對方:“不用怕,不用怕,阿眸,以后我們應該都不會再分開這樣久了。”
這邊兩人在互訴離別之,而那邊船上的戰斗也已經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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