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楚星河和吳漾也一起走進來,跟著的還有醫生。
醫生幫做完檢查,又叮囑了幾句,這才離開。
沒多久,門外又來了一個人。
是霍濁,他手中提著食盒,顯然是來送晚飯的。
楚知意看著他,問,“你的傷好了嗎?”
霍濁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宴驚庭,忙不迭地點頭,“夫人放心,我的都是小傷,沒多久就好了。”
“這些都是廚師做的,清淡易消化。”
楚知意一天沒吃飯了,這會兒的確也有些。
招呼吳漾和楚星河一起吃。
看到另外一副碗筷,楚知意頓了頓,又看向宴驚庭。
他楚知意的腦袋,“你先吃,我出去和霍濁說說話。”
“我又沒問你吃不吃。”
楚知意郁悶地說,低頭吃自己的。
宴驚庭笑了一聲,站起來與霍濁一塊兒出去,楚知意這才敢盯著他們的背影看。
“枝枝,你看什麼呢?”
“你們都是剛知道他能走路?”
楚星河和吳漾不約而同地點頭。
吳漾更是激,“這可是大新聞,枝枝,你竟然瞞了我這麼久!”
楚知意苦笑,“我也……才知道沒多久。”
著筷子的手一頓,楚星河咬牙,“這個宴驚庭,果然連你也瞞著!”
“他是不是又欺負你了?!”楚知意思索片刻,搖頭,“那倒沒有。”
想起一件事兒,問吳漾,“你說我婆婆,和爺爺知不知道他其實早就能走路了?”
吳漾茫然搖頭,“不知道。”
楚星河在一旁搭茬,“今天你來醫院,宴驚庭他家人都來了,我約瞧見你婆婆和似乎都哭過,看樣子應該也是剛剛得知的消息。”
聞言,楚知意心中才好了一點。
他連最親近的家人都沒告訴,說不定自己還是第一個知道的。
當然……
楚知意想起霍濁看到宴驚庭走出去,并不意外的模樣。
時刻保護宴驚庭的霍濁和阿黎,應該早就知道了。
楚知意往里塞了一筷爽口的咸菜,又喝瘦粥,腦子里都是宴驚庭站在面前,姿提拔,高大的樣子。
有些心煩意。
……
霍濁將那晚遭遇暗殺的事全部告訴了宴驚庭。
著宴驚庭上仿佛凝實質的郁,頭低得更狠了。
“抱歉,先生,是我們沒有保護好夫人。”
“只卸掉一只胳膊,知知的心還是太了。”宴驚庭聲音淡淡,“方家案子徹底結了之后,打聽清楚他們未來住哪個牢房。”
“律師說,他們很大可能會被判死刑。”
“那就先讓他們嘗什麼生不如死。”
霍濁點頭,“是。”
“阿黎的傷怎麼樣了?”
“肋骨骨折,目前還在住院治療。”
宴驚庭嗯了一聲,“讓他好好休息,其他的事不用管。”
……
夜漸濃,楚星河和吳漾都走了,就算是高級病房,容納病人睡覺的床也很小,宴驚庭只能勉為其難地睡在陪護床上。
楚知意還沒睡著,扭頭看向微屈著,平躺在陪護床上的宴驚庭。
盯著宴驚庭的,心中又是一堵。
和他睡了快一年了,竟然從來沒有發現過宴驚庭能!
就連那個時候……他都能記得維持自己殘疾人的形象!
楚知意更生氣了,索眼不見心不煩,翻背對著宴驚庭。
白天睡太多,現在本一點睡意都沒有,翻來覆去的,沒在意側的宴驚庭,卻在第六次翻時,到一悉的熱。
楚知意睜開眼,便看到宴驚庭坐在床前,嚇得直往后靠。
雙手撐在腦袋兩側,宴驚庭一只跪在床上,上半在上方,眼眸深邃的看著。
幾句迫的姿勢,讓忍不住地瑟了一下腦袋,“你……你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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