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他們之中有些人質不太好,不太會騎馬,在剛才拖累了行程。
再比如說有些人的脾氣比較古怪,對宋瑾的態度不好,此時正要往的飯菜裏下幾個沒毒的蟲子。
宋瑾歎了口氣,抓住他的手:“喂,你在幹什麽?”
擅長蠱的人實在難尋,沈遠離邊疆,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幫湊出這麽多人,已經是十分難得,但旁的事,難免有些疏忽。
不可否認,這些人在沈麵前表現得還算不錯,都很聽話。
但是離開了他的視線之後,這樣的小作也不是一個人在做。
宋瑾並不害怕這些事,隻是覺得煩躁,這些人沒完沒了的,還想要糟蹋糧食。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再搞事了。”說著,宋瑾看向那些借著這個機會大肆搞“小作”的家夥,頗為無奈地說,“你們也是!”
“趕收手,這是最後一次,如果再被我發現,我就讓你們把這些惡心的蟲子嚼碎咽進肚子裏。”
眾人聽到這話,大半收手了。
雖然他們養蠱蟲,但大多數人的心態還是正常的,並不打算吃這些看上去就不好吃的蟲子。
不過還是有幾人不將宋瑾的威脅放在心上,我行我素的將蟲子扔進了宋瑾打算吃的飯菜裏麵。
宋瑾見到這一幕,沒控製好自己的手勁,死死著剛被自己擒住的家夥的手腕,留下了一道青紫的痕。
撒開手,徑直走了過去,著扔蟲子的人的下,宋瑾說到做到,直接將蟲子夾起來,塞進他的裏,然後將合上,任由他如何掙紮,宋瑾卻沒有搖分毫。
豈止是表沒有搖,人下的手也特別穩。
眾人看著宋瑾毫無表的一張臉,心中都覺得有些骨悚然。
他們這樣做,自然是為了表達自對宋瑾的不滿。
畢竟在路上的時候他們也詢問過,沈不養蠱,對他們來說,屬於是外行人。
外行人管行人,要對付的還是和他們同行的。
這些人心底都有著傲氣,對於這樣的安排,自然是多有不滿。
但是……
看上去很恐怖。
不人瞧見宋瑾這個樣子,心中打起了退堂鼓。
宋瑾不知道自己這番舉嚇到了不人,隻是勾著角,看著自己眼前這個家夥,語氣溫和的詢問:“好吃嗎?咽下去,我就鬆手。”
久病醫,若說對蠱的了解,宋瑾自認為強過沈安排過來這些人數倍。
但確實不養蠱。
因為很討厭那些惡心的蟲子。
雖說清楚那些家夥用在一些地方會有奇效,但隻要見到那些東西,就忍不住的,打心底覺得惡心,然後想要將他們毀幹淨。
而且,也不希世上還有人被蠱蟲折磨,哪怕是自己不喜的人,也不希遇見。
畢竟那樣實在是太痛苦了。
連設想折磨祁承玉和宋菱月的方法的時候,甚至都沒有將蠱蟲算在。
折騰了一會兒,總算讓這家夥將蟲子吃下去,宋瑾如先前所說,鬆開了手,任由他失去支撐,倒在了地上,然後看向旁人。
扯著毫無的笑容,宋瑾走到另一人邊,用筷子夾起他先前扔進茶水裏的小蟲子:“現在該你了。”
————他們這番舉,將店其餘客人都給嚇走了。
掌櫃也害怕他們,雖然損失了不錢,但也隻能躲在角落裏眼睜睜看著這一切。
能留在這裏,不和人群一起跑出去,已經是他看在老板的錢的麵子上,鼓起的勇氣了。
宋瑾是真的被他們搞煩了,給他們喂蟲子的時候也沒有考慮過旁的事。
直到這些家夥都怕了自己,宋瑾才收手,輕快地說:“既然大家能和平共了,那還請謹記不要再做這樣的事,若不然,下次的懲罰可就不會這麽簡單了。”
聽到簡單一詞,那些被宋瑾塞著吃了蟲子的家夥忍不住幹嘔兩聲,心想這家夥居然管這種事簡單?
吃蟲子的不是,所以輕描淡寫地說出這種話。
宋瑾將他們的不滿和惱火盡收眼底,在心中嗤笑一聲,心想這才哪到哪?
蟲子而已,還是無毒無害的。
遇到荒災,能抓住蟲子都算是難得的,連帶著宋瑾,上一世也曾是那些難民之一。
不隻是這種看上去醜陋,但實際上人畜無害的蟲子,連帶著那些有劇毒的蠱蟲,其實也吃過不。
說不上難吃還是好吃,那種時候的味覺早就失效了。
隻是還清晰地記得蟲子在自己上,甚至是肚子裏,嗓子眼裏蠕的那種覺,所以宋瑾遇見那些東西,總是會回避一番。
但要說害怕,倒也不至於,隻是厭惡而已。
宋瑾深吸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心,忽視掉這些人的視線,笑著說:“行了,都好好吃飯吧,飯菜都是花錢買的,也是你們禍害的,想來你們也不介意吃完吧?”
剛到地方,他們就要折騰,這些飯菜都是剛端上來,還沒有吃的,他們就往裏麵扔了蟲子。
如今那些蟲子雖然都被宋瑾喂給扔蟲子的人,但他們看向飯菜,仍舊是滿懷抗拒。
原本正因為自己還沒手而沾沾自喜的人,也因為宋瑾這番話,白了臉。
沉默片刻,有人站了出來:“我能自掏腰包買些飯菜嗎?不花你的錢。”
宋瑾不差錢,重生之後,花錢一直是大手大腳的。
剛到了地方,就選了這裏最好的客棧,然後又要了滿滿當當,兩桌飯菜。
打量兩眼站在自己麵前的漂亮姑娘,宋瑾並未有毫心,一口回絕了的請求。
“不行,趕吃吧,吃完了還得休息,明天接著趕路。”
說著,宋瑾拿起碗,夾了塊,大口吃了起來。
見一馬當先,原本想要據理力爭的人都有些詫異,連帶著心中的抗拒都減了一些。
畢竟宋瑾對那些蟲子的厭煩,大家都看在眼裏,連都吃了,若是他們再這樣僵持著,未免顯得有些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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