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衍沒提防住,頭被打的偏了下,臉頰頓時顯出幾道紅痕。
傅瑾衍舌尖抵腮幫子,回頭,看著簡寧再次落下的手,擒住手腕,一把將人攬進懷里,“乖,知道你害怕了,先上岸,上去再打。”
簡寧掙扎,泣,大罵,“傅瑾衍,你就是個瘋子,你知不知道剛才多危險,萬一,萬一發生意外,我回去怎麼跟姜姨代!!”
傅瑾衍悶不吭聲,任由罵。
幾分鐘后。
兩人上了岸,簡寧再次手,傅瑾衍在岸邊站著一不。
簡寧每次下手都用了十足的狠勁,傅瑾衍角很快被出了跡。
四周都是看熱鬧的人,大部分都是從跳臺下來的,各個都是震驚中帶著羨慕。
“那個人好幸福啊!”
“剛才好危險啊!那個男人都沒綁蹦極繩!”
“如果有一個男人肯這樣對我,我就算是死,我都愿意了!”
“這個男人好man啊!”
“我覺得這個男人好可憐,你看那個人那樣打他都不還手。”
簡寧足足打了傅瑾衍五六分鐘,最后打累了,看著傅瑾衍角的跡和脖子間的撓痕,停了手。
簡寧手落下的那一瞬,傅瑾衍手接住,攥著拿到薄前親了親,“疼嗎?”
簡寧紅著眼看他,“傅瑾衍你是不是犯賤!”
傅瑾衍不怒反笑,“是!”
簡寧咬牙,“你當初是怎麼傷害我的,你自己還記得嗎?”
傅瑾衍深邃的眼眸里滿是悔恨,“記得。”
簡寧落淚,“那些事我一輩子的不會忘!”
傅瑾衍修長的手指抹過臉頰,嗓音低沉溫潤。
“那就記著,好好記著,往后日子還長,你一筆筆都還回來,”
“我怎麼欺負你的,你就怎麼欺負我。”
“我當初拒絕過你的書,我給你寫,你撕,我當初讓你半夜去買夜宵,回去后我去買,而且挑最冷的天穿最的服走路買,然后你當著我的面扔掉。”
“我害你被送進神病院,你要是愿意等我,我進去蹲五年。”
傅瑾衍一字一句的說,說到最后自己都有些哽咽,“寧兒,對不起,我知道我現在說這些都太晚,我也知道那些傷害怎麼都沒辦法彌補,可我就是沒辦法勸自己放開你……”
傅瑾衍話音落,簡寧眼淚跟斷了線的珍珠似的不停落。
就在這時,人群里不知道誰突然喊了一聲,“在一起吧!”
簡寧側頭,是剛才和說過話的小姑娘。
小姑娘比哭的還嚇人,“在一起啊!答應啊!你愣著做什麼!你不要我可上了!”
簡寧角扯,回看傅瑾衍,“別人要你,你去嗎?”
傅瑾衍,“不去,我屬狗的,認主兒。”
傅瑾衍話落,周圍人哄然大笑。
簡寧抿,拉過他的手紅著臉往人群外走,邊走邊用另一只手抹臉上殘留的眼淚,聲碎念,“人都被你丟了,從小到大只要跟你沾邊的事就沒一件是好事。”
傅瑾衍跟在后,削薄的彎著,“我記得小時候玩游戲,你好像也是我媳婦兒。”
.
兩天時間,簡寧的心大起大落。
當天下午,簡寧坐傅瑾衍的車返程回蓉城,的車留在白城辦了托運。
回程的路上,傅瑾衍牽著的手一直未松,期間幾次想收回,傅瑾衍側頭剔,“都是我的人了,想反悔?”
.
兩人開車剛抵達蓉城,廖琛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傅瑾衍按下接聽,廖琛在電話調侃,“老傅,夠可以啊!為了命都不要了?”
傅瑾衍用車載藍牙接的電話,廖琛的聲音在車廂里360度無死角循環。
簡寧臉倏然漲紅,瞪向傅瑾衍。
傅瑾衍滿不在意的輕笑,“有P就放!”
廖琛,“我和老紀在一起呢!準備晚上給你跟寧兒慶祝慶祝!”
傅瑾衍,“不需要你們倆無事獻殷勤!”
廖琛隔著電話‘嘖’了一聲,“你這話說的可就不隨兄弟們的心了啊!兄弟們為了你這事了多心!”
傅瑾衍戲謔,轉過頭看簡寧,“去嗎?”
簡寧不好拒絕,試探開口,“去?”
傅瑾衍抬手在頭上了一把,回復廖琛,“把地址發過來,等著!”
廖琛在電話里‘呸’了一聲,“老傅,你現在是真狗啊!寧兒說來你才來。”
傅瑾衍,“老子跟你能一樣?老子現在是有老婆的人,你現在是孤家寡人一個!”
傅瑾衍話落,掛斷電話。
不多會兒,廖琛把地址發了過來。
.
半小時后,車抵達廖琛指定的酒店。
傅瑾衍將車停好,牽著簡寧的手走進大廳。
大堂經理認識傅瑾衍,瞧見人就忙迎了上來,在看到他臉上的傷痕后稍稍詫異了下,但很快斂起眼底的探究,走在側面指路。
傅瑾衍倒是對于現在他自己臉上有傷十分的無所謂,沖著大堂經理散漫的笑,“瞧見我臉上的傷了?”
大堂經理愣了愣,著頭皮接話,“傅總,您這是跟人手了?”
傅瑾衍攥著簡寧的手了,削薄的勾出一抹笑,“我臉上這傷都是被老婆打的,我哪兒敢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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