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芳菲輕笑一聲搖搖頭:“黃老哪裏的話,我隻售賣容膏,效果也相對單一,容祛疤,跟你們售賣的胭脂脂並不衝突”
“何來壟斷行業一說?”葉芳菲反問。
“可我們鋪子裏都沒人了!還不都是因為你!”黃棟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來。
巨大的軀直愣愣的站著,配上兇狠的表,還是略有些威懾力。
袁勤益立刻站到了葉芳菲麵前擋著,表冷肅:“黃棟!你想幹什麽?!”
邊的侍衛也紛紛有刀上前的意思。
黃棟是個慫人,本來隻想著葉芳菲是是個子,打算嚇一嚇,卻沒想到葉芳菲連眼皮都沒抖一下。
他尷尬的咳了一聲,又坐回位置上,也沒有要走的意思:“反正你們葉家得給我們一個說法,不然我就不走了!”
葉芳菲依舊淡定,“那不知,黃老口中所說的規矩,究竟是什麽?你要我守規矩,那可得把話說清楚點。”
葉芳菲這一反問倒是讓黃棟愣住了,他囁喏半天,最後也隻憋出一句:“反正,你就是不能再賣這個容膏了!”
“嗬。”葉芳菲冷笑一聲:“難道京城商會便是這般不講道理?連個理由都沒有,就要我關門?若是這樣的話,黃老也不用再多說什麽了。”
黃棟顯然是被氣得不輕,他碩的手指巍巍的指著葉芳菲,半天說不出話來。
葉芳菲的視線被黃棟的脖子吸引。
黃棟滿是的脖子黢黑,是很明顯的黑棘皮癥狀,加上黃棟臉發紅,眼皮下垂,再加上黃棟這個型材。
八九分概率是糖尿病。
要是之前,葉芳菲還有閑心提醒他兩句。
可才不是什麽聖母心大好人,扭頭就毫不猶豫的吩咐道:“送客!”
袁勤益立刻上前,對著黃棟手:“黃老,這邊請。”
加上還有幾個侍衛虎視眈眈,黃棟也隻能無能狂怒,他放下狠話:“葉芳菲,你就等著吧,別以為我們是吃素的!”
葉芳菲沒給反應,淡淡的看著黃棟被幾個侍衛押送出了葉府。
此時,袁勤益才回到葉芳菲邊,他表帶著幾分憂慮,試探著說道:“之前京城的商會可從來沒有對葉家發難過……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貓膩啊?”
葉芳菲冷笑一聲:“多半還是韓家人和郡主搞出來的事。”話音一轉,又說道:“也有可能是丞相家的柳若若。”
“總之,肯定是有人在這黃棟和其他商人麵前挑撥離間。”
袁勤益還是第一次從葉芳菲的裏聽見柳若若的名字,他眉頭鎖問道:“咱們什麽時候得最了丞相?”他一邊問,一邊瞇著眼睛回想。
葉芳菲頗有些尷尬的咳了一聲說道:“這件事我會理好的,咱們靜觀其變就行了。”
袁勤益隻好點點頭。
還沒等來京城商會的行。
三天後,葉芳菲先等來了一個在鋪子裏鬧事的。
一個子正坐在鋪子中間嚎啕大哭,臉上倒是沒有疤痕,但是滿臉通紅,腫的像是泡發了一樣。
不停地哭喊著:“我就是塗了葉芳菲賣的容膏,就變了這個樣子了!我算是徹底毀容了!”
一邊拽著小荷的袖子發難:“我不管!這是你們的藥造的!你們家小姐要對我負責!我盯著這張臉嫁不了人了,我後半輩子,都得養著我!”
小荷十分為難的解釋:“咱們的藥發售之前都給很多人試用過,一點問題都沒有,怎麽可能是被這藥毀容了呢?”
鋪子裏還有不的人正準備購買,一聽這話,大家都有些猶豫了。
葉芳菲在鋪子後院聽見外麵的靜,及時趕到。
“臉出了什麽問題?”葉芳菲上前,在鬧事的子麵前蹲下耐心問道:“可否讓我診斷一二?”
子見葉芳菲終於來了,冷哼一聲:“看就看!”
“不過我可警告你,你休想推卸責任!”子起警告。
葉芳菲也不惱,找了個椅子給坐下,便仔細打量起子的臉。
“這容膏,你用了多久了?”葉芳菲突然問道。
子毫不猶豫的說道:“三四天了!”
“既然你覺得出現了問題,怎麽還要用這麽久?”葉芳菲反問:“還是說,你用到今天,才突然出現問題?”
子愣了一下,隻能順著說道:“我一早醒來,臉就變這個樣子了,前幾天沒事。”
“那很有可能不是容膏的原因。”葉芳菲挑眉。
“胡說!”子像是被葉芳菲到了炸點,一下子又開始尖起來,“我就知道,你就是個商!賣的東西有問題,還不承認!”
葉芳菲不慌不忙的拿出金針,好脾氣的安道:“別急啊,我沒說不幫你。”
“據我的判斷,你這臉應該是過敏了。”葉芳菲作麻利的給金針消毒後說道:“我可以治好你的過敏。”
葉芳菲懶得解釋,在眾人的注目之下,穩穩的下針紮了子臉上的好幾個位。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過去,子臉上的腫脹逐漸消失,泛紅的跡象也有些好轉。
葉芳菲見狀,將金針取出來,將銅鏡拿到子麵前:“你看看你的臉。”
鏡子裏那張臉跟子剛來的時候簡直天差地別。
子眉頭皺,毫沒有因為自己的臉好了而高興,反而看起來更加煩躁。
眼珠子一轉,“你說過敏就是過敏?憑什麽?”子冷哼一聲,雙手環抱在前警惕的看著葉芳菲。
“小荷,從貨架上隨便拿一盒容膏給我。”葉芳菲懶得跟多說一句廢話,轉頭吩咐小荷。
小荷立刻將容膏放到了葉芳菲手中。
“你要幹什麽?!還想用這藥膏害我?!”子立刻質問。
葉芳菲取出一些容膏,在眾目睽睽之下,均勻細心的塗在子的臉上。
子臉上不正常的紅,以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消減了下去,過了一陣子後,葉芳菲又讓小荷幫將臉上藥膏的殘餘清洗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