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是瘋了!這種況下,不應該跪地求饒,請求仙尊的原諒嗎?怎麼還火上澆油呢!”
“咱們還是趕離遠點吧,免得戰火燒到咱們上。”
“說的也是,說的也是。”
“哎,自作孽,不可活啊!干什麼不好,非要去作死。”
“神庭,算是徹底完了!”
……
眾人看不見秒殺領域,能看見的只有,陳牧那在他們眼中,一文不值的自信。
認定他單純只是仗著與秦璇璣之間的關系,才敢在無上真神面前,如此的囂張跋扈,目中無神。
奈何,哪怕是秦璇璣,在他們看來,也不可能強大到,能與神為敵。
天門相當于打破上限的鑰匙,只要不天門,再強,也是被限制的強大,算不得真正的強大。
只有天門,才能徹底打破限制,為真正的強者!
盡管他們之中,無人到所謂“限制”后的天花板,卻并不耽誤他們通過腦補,再添加一些想象力進去,得出“事實”。
一個只能說服他們的事實。
“好!很好,既然你想死,本座全你!”青年對陳牧的忍耐值,已是降為零,不,應當說是負數才對。
今日,陳牧必須死!
哪怕他再如何天才,富有才華,一個無法掌控的修煉天才,留下,只會為患!
青年可不想眼睜睜地看著陳牧強大,強大到足以撼自己的存在。
先下手為強,兩指并攏為劍,神在指尖匯聚,閃耀。
毫沒有到,自己早已被陳牧以秒殺領域覆蓋。
抬起手臂,在空中一抹,本想斬斷,斬落陳牧的頭顱。
可剛手,便到神魂撕裂的痛苦。
不等青年反應,替自己治療,軀砰的一聲炸裂,化作霧散開。
轟隆隆!!
神氣震出去,漫天七彩神。
“……”眾人。
“……”秦璇璣。
對比葉傾城一副見慣大風大浪,波瀾不驚的態度。
秦璇璣這邊,雖說確實有想到,自家兒子哪怕面對所謂的神仙,也不會落于下風。
卻沒想過,陳牧連手指頭都沒一下,那名仙界來的使者,就被瞬間秒殺了。
若非仙門還矗立在那,確認人是從那里面出來的,秦璇璣絕對會懷疑,這是從哪個宗門跑來,不知天高地厚的記名弟子。
實力,完全對不上他先前的囂張。
“清心咒!破幻咒!清心咒!破幻咒!什麼況?為何幻覺還是沒有消失?”
“有沒有可能,這一切,并非幻覺?”
“不是幻覺?那你告訴我,他明明還未手,仙尊怎麼就被秒殺了?”
“說明……他更強?”
“開什麼玩笑!人再強,難不還能比神仙更強?”
不人的心態,在這一刻崩壞。
對神明的幻想,崇拜,被陳牧無破碎。
原本以為,只要越天門,為神仙,就能藐視世間的一切,肆意決定他人的生死,將凡人命,視為草芥……
“你真以為有實力,就能為所為嗎!”天門之中,再度傳出怒音。
更強大的神威落下,不人即使第一時間釋放全部靈氣抵抗,也改變不了被一道無形的掌,拍落到地面上的結局。
被得站不起!
“這是更強大的神尊決定要出手了!”
“肯定的,為神仙,怎能容許凡人隨意屠殺自己的同伴?傳出去,誰還信神?懼神?”
“好強大的威,我即使用全力,也無法撼半分。”
“可惡!這還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給人下跪。”
“給神下跪,不丟臉,倒不如說,應該的。”
……
得虧距離遠,秦璇璣也沒刻意去聽取他們的之間的對話。
否則,絕對會忍不住出手,廢掉這些人的修為。
為人族頂尖強者,居然無腦跑去捧所謂神明的臭腳,將自己一方,貶低得一文不值。
典型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偏偏還是在陳牧秒殺一尊真仙之后。
而陳牧這邊,面對加重的神威,一點覺都沒有。
秦璇璣,葉傾城也是一樣。
只因秒殺領域將那人釋放的神威,全部格擋在了外面,無法穿,自然不到。
見這招對陳牧他們不管用,果斷放棄。
那些跪趴在地上的人們,這才有息空間,從地上爬起。
即使威消散,心的恐懼,卻是不減半分。
現在回想起來,仍舊會到陣陣不寒而栗。
認定,這位仙尊,遠比先前那名青年強大!
接著,一名與青年打扮大差不差,滿頭花白的老者自其中走出。
后,則陸陸續續跑出一名又一名穿金甲胄的神兵,在他背后列方陣。
足足數百人之多!
見此景,眾人更加認定,他的來頭不小。
“看樣子,是引起神怒了!”
“這麼多神兵,該不會真想將神庭徹底毀滅吧?”
“要逃嗎?”
“逃?往哪逃?難不,你還能逃得過神之手?”
越說,心中越是絕。
不明白,陳牧要是一早就答應封神,哪會有這麼多事?
寧做頭,不做尾?
現在可好,什麼都沒得做,還要連累一大幫無辜百姓。
“你的實力,老夫很欣賞,這樣,你代替方才那個家伙,繼承他的神位,隨我前往仙界,如何?”老者一副慈眉善目的表。
“要我去也不是不行。”
集中力傾聽,確定沒聽錯陳牧的話后,眾人恍然大悟,原來,陳牧在第五層。
“看樣子,我們都誤會他了,他先前的所作所為,只是為了展現實力,方便前往仙界后,有一個更高的起點!”
“強!太強了!這心思,難怪人家年紀輕輕,就能開啟天門。”
“糾正一下,不是開啟,而是天門主打開,找上他。”
“我要有這腦子,那該多好,何愁宗門不復興?”
“哎,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比這天與地之間的差距,還要大。”
……
老者聽出陳牧話里話外的意思,于是問,“說說看,你的條件。”
“很簡單,把天帝的位子,讓給我來坐,不然,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