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笙對這方面不是太了解,特意諮詢了工作室的法務和周黎安。
艾米姐認為可以答應,周黎安也覺得可以。
“魅畢竟是國數一數二的大舞團,近兩年因為接二連三的上熱搜,已經出圈到非舞蹈專業的人都聽過它的大名。魅合夥人的份,還是以技方式的,這件事非常值得去做。不論是在收方面,還是對於未來你人設的塑造都有好。”
既然周黎安都這麼說,顧笙仔細思考了下,覺得可行,就答應了。
“不過合作協議要明晰,職權方面劃分清楚。不然留了把柄,以後會很麻煩。”
周黎安一看顧笙眨著大眼睛的傻樣就知道這姑娘不懂,“……算了,你哪天簽約?確定了時間告訴我,我個法務賠你一起去。”
他這麼說,顧笙就放心了。
“魔都這一站哪天結束?下一站是哪裡?”周黎安靠在窗邊看著漫漫星空,一隻胳膊搭在窗臺上,白皙修長的手指垂落下去。食指和中指之間夾了一細長的煙,點燃了,卻並沒有吸。炎熱的天氣並沒有因為日落而緩解,悶熱的沒有一點風。
顧笙一走就是一個月,周黎安以前一個人的時候沒覺得寂寞。但自從跟顧笙在一起,每一次分別就總讓他難。清淡的嗓音聽起來漫不經心,卻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想顧笙了。
“還有一周左右吧,下一站是姑蘇。”顧笙才從練功房出來,上的汗被空調吹乾,服黏在上特別難。了脖子上掛著的巾丟到一邊,往地板上一坐就忍不住炮:“幹嘛呀?你該不會是想我了吧?周黎安你要是想我就說,你是不是一個人孤枕難眠……”
“嗯。”顧笙還沒說完,那邊很乾脆的承認了。
顧笙嚨一,心臟突突地跳起來。
眨了眨眼睛,低下頭,有點想竊笑,又忍住了。抿了抿,清嗓子問他:“真的想我?”
“不然給你打電話做什麼?”周黎安的嗓音清冷慵懶,說什麼都有一種漫不經心的玩笑調調。並且總不好好說,“我平時睡覺的時間很多嗎?”
“誰知道你啊!”顧笙角控制不住地翹起來,努力克制。
“喜歡就是喜歡,需要什麼理由?”
周黎安聽都能聽出來的不安,仔細想想,好像他沒有正式的跟顧笙告白過。
了眉心,周黎安有點不習慣,但還是決定說一次:“顧氏笙笙,聽著。這些話我隻說一遍。以後你再問我,我不會再說。”
顧笙呼吸輕了,嘟囔:“那你說嘛……”
“其實我這個人是非常不喜歡笨蛋的,”周黎安側倚著窗沿,眼眸低垂,眼睫遮住了眸中和的彩,“但你笨就可以。我也很厭惡花瓶,同樣的,你是個花瓶卻很可。我個人更討厭招惹麻煩,但如果麻煩是你,我也可以欣然接。”
顧笙的心臟快得要從裡跳出來,鼻子有點酸,又有點不可置信:“……可是為什麼?”
“沒有理由,單純的我願意,就這麼簡單。”
周黎安淡淡地開了口:“顧笙,你得學會欣賞自己。可以很笨拙,但得有這個意識。跟我在一起,我可以一直教你怎麼欣賞你自己。”
從小到大,顧笙在上從來沒有這樣堅定地被人選擇過。更沒有人跟說,要教欣賞自己。雖然只是淡淡的幾句話,顧笙的好像心裡突然湧現了無限的勇氣,潛意識裡長期存在的不安一瞬間被平了。雖然周黎安還是沒有告訴為什麼喜歡,但好像喜歡並不需要特定的理由。
“那好吧!你說的哦!”顧笙吸了吸鼻子,大聲地在電話裡要求他,“你記得要一直教我才行。”
“沒出息。”周黎安忍不住罵了一句,也笑了。
巡演的時間非常湊,比第一次三十六座城市巡演要湊得多。
主要是顧笙的越來越多,隨著《魔》的口碑節節攀升,的人氣都快要超過四大小花,衝進新生代流量中。加上魅線下舞臺的超高標準呈現,去過現場,看過本人solo的人,越發的肯定了超強的舞蹈實力。本來只是艾米姐瞎取得名字“全國第一首席舞者”,慢慢被坐實。
天賦型演員和‘全國第一首席舞者’以及低調神等等多重buff疊加在上,生生把顧笙拔高到超出新晉流量之上。離了流量時代新人演員全靠包裝裡敗絮的印象,形象立了起來。
姑蘇站結束後,顧笙接到了一個來自艾米姐的意外電話。
顧笙作為才娛樂圈兩年左右的新人,因為《魔》的大,獲得了兩個獎項的提名。國廣電總局和魔都政府和廣播總局聯合創辦的電視劇獎項白馬獎的最佳新人、最佳配。
“這個獎含金量很高,”艾米姐講話一如既往的言簡意賅,“不管有沒有獲獎,必須出席一下。”
顧笙就算不是娛樂圈的人都知道白馬獎,何況已經圈:“什麼時候?需要幾天時間?”
“不用著急,就一個晚上,現場直播。”
艾米姐也沒想到顧笙這麼爭氣,才圈第二部 作品就衝到這個位置,比預料得還要有天賦:“時間是十二月十號。不過最好是提前做造型。對了,你答應了櫻蘭品牌的楊大師十一月要去米蘭?今天楊大師的助理聯系我了,需要你空出時間去培訓一下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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