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行簡說道:「幾日不見,你是不認識我了?這額頭上怎麼著紗布,可是傷了?」
他的聲線帶著悉的清冷,還有一不易察覺的慍怒。夏初嵐手抱著他的腰,用力聞他上悉的檀香味,就像倦鳥歸巢一般安心。明明只是幾日不見,卻覺得好像過了許久。的堅強總是一到他就會坍塌。
顧行簡索將抱了起來,然後坐在榻上,自己檢查的傷口。抓著他的手說:「沒事,只是不小心了一下。您怎麼來了?」以他的份,應當是不能隨便離開都城的。因為皇帝和百隨時都會找他。
提到這件事,顧行簡便板起臉:「夏家出了事,你為什麼不同我商量,就私自離府了?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夫君?」
他平日極為寵,幾乎百依百順,更不曾說過半句重話。有時夏初嵐會忘了很多夫妻間本應該有的條條框框。當時著急回來,也沒想太多,此時帶著歉意說道:「是我錯了,您怎麼罰我都行。」
顧行簡看到滿臉疲憊,本就心疼,哪裡真捨得罰,只輕咬了咬的。他上輩子一定是欠了這個丫頭的債,這輩子來還了。否則也不會做出這麼瘋狂的事,直追著到了紹興。
「跟我說說夏謙和蕭音到底是怎麼回事?」顧行簡握著冰涼的手說道。他之前去石麟院拜見杜氏,杜氏跟他說了一些,但有所保留。顧行簡是何等心思通之人,幾乎已經推斷出七八分,只等夏初嵐來證實。
夏初嵐便老實地將事說了,一邊說一邊打量他越發沉的神。說到夏謙的時候,本來要略過去,又覺得本瞞不過他。
顧行簡本還想衝著夏家保一保夏謙,沒想到他竟然存著這樣的心思,敢覬覦他的妻子?至於蕭音背後的人,哪裡用得著勞蕭昱和子鳴,他今日就能那個姓孫的人張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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