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查過了嗎？」顧明輝問，「會不會有後癥什麼的？」

「本來就小問題能留什麼後癥。」沈亦歡翻了個白眼，頓了頓，又問，「您顧爺最近又跑哪瀟灑人生去了，茹茹說都見不著你了。」

「到瞎玩唄，閒著無聊。」他說。

電話那頭是靜謐到徹底，就連顧明輝的聲音都顯出約的回音。

顧明輝站在空曠的廢棄工廠，一西裝，踩了一雙　亮的皮鞋，仿佛跟著鼓點在地上輕點，腳邊散了幾支撚滅的煙。

他拎著手機，聲音很和，摻雜年氣十足的頑劣。

他豎起一食指，對著跪在面前，全是的男人，做了個「噓」聲的作。

顧明輝問︰「你還在軍營？」

「對啊。」

「陸舟那對上次的事有查出什麼了嗎？」

「沒吧，我也沒聽他說起過。」沈亦歡不以為意，隨口回答。

顧明輝上前幾步，在男人面前蹲下，手裡一把黑手槍，槍口向上，把裡塞著布的男人的下頂起來。

他輕聲問︰「櫻桃，要是抓住幕後主使，你打算怎麼做？」

沈亦歡輕皺了下眉，覺得這問題有點莫名其妙︰「那應該是陸舟決定的吧，我也不知道。」

顧明輝哼笑一聲︰「陸舟肯定是開槍殺了他。」

沈亦歡皺眉，心裡有種說不上的覺。

掛了電話。

顧明輝扯開男人裡的布條，拿槍柄拍了拍他的臉︰「再給你一次機會，李鄔在哪裡？」

男人沒說話，啐了口帶的唾沫。

顧明輝平靜的揚起一側眉︰「李鄔呢，已經是爛泥扶不上牆了，從今以後這的軍火生意有我就沒他的份，你要現在把他的消息告訴我，我就還能留你一條命。」

男人渾上下就沒有一塊好地，顯然是早就遭了一場酷刑。

他瞪著顧明輝，咬牙切齒︰「當初你分刮這塊蛋糕時，李鄔沒把你趕盡殺絕，現在你倒是要把蛋糕全吞進去了。」

「本來他不惹我我也不會真非要他死不可，可現在，李鄔他了最不能的人。」顧明輝勾，笑了下，「就非死不可了。」

顧明輝站起來，把槍丟給旁邊的手下，槍口抵著男人的額頭。

他帶著笑意殘忍無的開了口。

「三。」

「二。」

「一。」

扳機扣，槍聲於消音後，男人倒地，從腦後一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