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跟著腳步聲一起下樓，還沒找到邱茹茹和顧明輝，就聽到外面警笛，紅藍線閃爍亮起。

看著窗外，底下整齊劃一的武裝部隊，一軍裝，另一邊則是一警服。

手機響了，陸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你在哪裡？」陸舟問。

與此同時，是邱茹茹的聲音︰「櫻桃。」

旁邊站著的是顧明輝，夕西下，映照在男人的臉上，他忽然蹲下去，把臉深深的掌心。

他myh劇烈抖著，盡管竭力克制，沈亦歡和邱茹茹仍然能聽到他那抑的嗚咽，到最後猛地嚎啕痛哭起來。

讓人聽著膽戰心驚。

沈亦歡頓了頓，對手機說︰「你別上來了，我們下樓。」

上樓是逮捕，走下去是自首。

陸舟停頓片刻，說︰「好。」

沈亦歡走下樓梯，到顧明輝面前，輕嘆了口氣︰「走吧，好嗎？」

夕開始下沉了。

顧明輝自首，銬上手銬往警車的方向走，剛往前了一步又停下，回過頭去看邱茹茹。

邱茹茹走過去抱住他。

顧明輝在耳邊說︰「你別等我。」

邱茹茹不留面的嗤笑，眼淚卻掉下來，直接說︰「我什麼時候聽過你的？」

看著顧明輝上警車被帶走。

陸舟站在沈亦歡旁邊，沈亦歡問︰「他會怎麼樣？」

「後續積極配合，有希免除死刑。」

——

那是沈亦歡第一次知道原來邱茹茹一直喜歡顧明輝，到後來才知道原來顧明輝也曾經喜歡過。

後來問過邱茹茹︰「什麼時候喜歡的顧明輝。」

「不知道。」邱茹茹說，「你不是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時候真的上陸舟嗎？」

的確不知道。

讀書時候沒有認真對待，可是後來分開了也沒跟別人在一起過，好像就真的非他不可了。

沈亦歡和邱茹茹很像。

們都想要一個人，而這個人能夠堅定的選擇自己，沒有一一毫的猶豫和差錯，而不是將就或者順便。

所以沈亦歡非陸舟不可。

而邱茹茹也從來沒有對顧明輝真正出手過。

「那你以後呢？」沈亦歡問。

邱茹茹挑了挑眉，抬起手用指間去抓。

「把他從深淵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