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韓放被惹怒了會說出來。
「而且。」沈亦歡一拍桌子,「憑什麼就你搬出去,誰做了虧心事誰搬啊?」
「其實沒這事我也打算要搬出去一個人住的,我睡眠淺,寢室裡老是被吵醒,你不也不常睡寢室嗎。」
「我不管,敢欺負我的人,就得給我滾,都欺負到你頭上了,我還跟講什麼五講四嗎?」
校外就有很多可以長租的民宿,也不貴,丘茹茹當天就敲定一家。
沈亦歡也就當天在宿舍裡大鬧了一場。
顧明輝了證件,說明是上去搬東西也被放進來,人高馬大的往宿舍裡一杵就是威懾。
最後沈亦歡直接食指著那人的鼻尖︰「你也立馬給我從這滾出去,反正你什麼時候搬走我也什麼時候走,不然我見你一次揍你一次,別人男朋友是不是嘗起來味道更好啊,要不要臉你?」
「憑什麼!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韓放來啊?」孩尖著嗓子說。
「你啊,韓放高中時候見到我還得我聲姐,看到沒,那個。」沈亦歡指著一旁的顧明輝,「也得他一聲顧哥,昨天那是你們人多。」
沈亦歡手裡著手機,往上拋起,接住,拋起,接住。
「你有本事就把他出來,你看最後是誰給誰認錯。」
生最後氣的出去給韓放打了通電話,說了些什麼他們不知道,只知道這生最後搬到另外一棟宿舍樓去了。
三人痛痛快快的一塊兒去吃了頓大餐。
當時的他們沒有想到,那是後面好幾年來他們最後一次聚在一起吃飯。
沈亦歡回北京沒多久,沈傅公司就破産倒閉,縱一躍,把所有的負債丟給了母倆,沈亦歡疲力竭理完,拿著最後僅剩的一筆錢也出了國。
顧明輝一邊留學,一邊越走越深,野心膨脹,步步踏不可回頭的深淵。
丘茹茹再也沒有談過,當真像是原地佛。
紙短長。
仍然默默的喜歡著顧明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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