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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養了五個權臣》 第518章 雙將軍

“走!”初五把串著油紙包酒壇子的麻繩往馬脖子上一掛,勒著韁繩就跟徐丹青一起往沖出人群。

此時正是午后。

邊城沙土。

、烈馬,年如風。

徐丹青跑在前頭,回頭看了初五一眼。

風聲如狂,吹得飛揚。

灑落在上,連笑意都多了幾分飛揚。

初五立馬策馬跟上。

這兩匹都是尚未被人降服的烈馬,饒是初五和徐丹青這樣的好手,雖然騎在了馬背上,卻也難免顛簸。

徐丹青已經好久沒遇到這麼烈的馬了,起了馴服之心,一路縱馬飛馳,直至人的地方,才徹底放開。

初五時而越過,時而被拋到后頭。

兩匹烈馬都不愿輕易低頭。

兩人誰也不讓誰。

就這樣一路飛馳。

過了北明城,直奔北關。

跑了大約兩個多時辰,便到了北關外,最高的那座無名山上。

徐丹青和初五各憑本事,終于降服了兩匹烈馬。

兩人看見無名山上墓碑連綿,不約而同地翻下馬,牽著馬步行上前。

白馬被初五折騰壞了,停下了也還一直在踹氣,連那些掛在它脖子上油紙包酒壇子也不管了。

徐丹青牽著馬走到那些墓碑前,臉上的笑淡了許多,“父親、哥哥、叔伯兄弟們,我來看你們了。”

松開韁繩,讓馬兒跑到一邊去。

初五把油紙包和酒壇子從馬脖子上拎下來,也讓白馬到邊上去。

兩匹剛被降服的烈馬搖了搖馬尾,走到一邊去,湊到一起嗅了嗅彼此。

初五把東西放在地上,解開繩子。

徐丹青蹲下,把那油紙包一一打開。

原本只是逛的時候,看著還不錯隨手買的。

沒曾想遇到兩匹這麼能跑的烈馬,一路跑來了北關外。

徐丹青看著一直沒說話,手卻沒忙個不停的初五,忽然想起了第一次在這見到他的場面。

那天,北漠人被趕出北關。

秦灼帶兵追擊,讓得以找回父兄和哥哥們的,親手安葬。

父親活著的時候說,他要一輩子守在北境,守衛疆土,保護百姓。

哥哥們也是一腔熱,一生為此不顧

徐丹青拒絕了謝無爭把他們運回老家,好生安葬的提議,在這座無名山上,選了個可以眺邊境之地的地,親手挖了深坑,用來安葬父兄。

那天格外執拗,不許旁人上手。

漫天的大雪,紛紛揚揚地落下來。

徐丹青拿著鐵鏟,一鏟子一鏟子地挖出了一個大坑。

邊上的士兵勸歇會兒,讓他們來挖,也不肯。

不知過了多久,徐丹青累極,揮鐵鏟的速度越來越慢。

北境的冬天是很冷。

凍得眼淚都凍住了,四肢僵,心也痛到麻木。

突然間,有個年跑到這座無名山上,跳進剛挖出來的坑來,用手刨地來越來深。

他像是聽不懂別人說話,邊上的侍衛讓他不要挖,莫要驚擾,他也不聽。

就埋頭就挖。

徐丹青沒阻止。

周遭眾人見年來幫忙,不抗拒,也跟

著上來幫忙,把的父兄都安葬了。

后來,徐丹青回了大營才從別人口中得知,那個做初五。

那一天,徐丹青埋葬了父親和哥哥們。

他在北關外送狼群離開。

狼嘯聲隨風回旋數里,他別過了那些狼兄狼弟。

一眨眼,這一句已經是認識初五的第五年了。

時間過得真快啊。

徐丹青忍不住有些慨。

初五已經把六個油紙包全都拆開了,有,有果脯。

在墓碑前一字排開后,又將酒壇子打開了,拎了一壇遞給徐丹青,“給。”

遠山日落,余暉漫天。

徐丹青對上初五的湛藍的雙眸。

年眼里竟也多了幾分溫

徐丹青一開始以為初五只是跟從前一樣有些貪,才買了這麼多東西,不曾他像是早就猜到來了北境,必然會來祭拜父兄,提前備下了。

父兄們在北境這樣的嚴寒之地待久了,酷喝酒。

“謝了。”接過初五遞來的酒壇,微微傾斜,從父親墓前一路傾倒至四個哥哥墓前,還有邊上那些叔伯兄弟們也勻了一些。

最后留了一些,自己仰頭喝了,笑著說“父親,大哥、二哥、三哥,四哥……叔伯兄弟們,許久沒來看你們了,酒帶的不多,你們淺嘗兩口。”

初五看見笑,并不比哭好

他把另外一壇酒打開了,拎起來,跟徐丹青方才一般,從徐父墓前一一敬過去。

到徐丹青邊的時候,酒壇子也只剩一點,他仰頭喝了,把酒壇子放到地上跟先前那個挨在一起。

> 初五對著那些墓碑,鄭重萬分地說“以后我會對好的。”

如同對著長輩,保證娶了他們家兒之后,會對一般。

徐丹青聞言,不由得側目看他。

“丹青,你別難過。”初五也看向徐丹青,“沒了父親和哥哥,我給你粽子,我給你買糖,給你好吃的。”

年異常認真地說“以后,我做你的哥哥、你的弟弟、你的……夫君,好不好?”

徐丹青聽到這話,第一反應是震驚,而后問他“初五,你——是不是又聽顧長安說了什麼七八糟的話?”

這狼年有時候會學旁人的舉

之前要抱,要牽手,要這樣那樣,徐丹青都只當他是年心,對什麼都覺得新鮮。

現在他大了,又長得這樣高。

說出做夫君的這樣的話來,徐丹青很難不多想。

“不是。”初五面上浮現了些許紅暈,酷酷的表也維持了不住了。

他生怕徐丹青跑了似的,手按住了的肩膀,再次開口問道“徐丹青,好不好?”

徐丹青看著他的眼眸許久。

從他的眼神里,看到了認真與鄭重。

初五是真的想做我夫君呢。

心里這樣想著,也跟初五似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笑著朗聲道“好啊。”

兩人對視良久,而后同時收手回袖,轉朝著那些墓碑低頭一拜。

父親哥哥,你們看啊,如今山河安定,天下太平。

那個自小就舞槍弄棒的徐家五小姐,時常讓父兄們頭疼會嫁不出去的姑娘,做了將軍,撐起了徐家,也有了要一輩子對好的狼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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