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一個字,但沒機會講出第二個字便被玉蘭用帕子堵住了,玉蘭力將推到桃紅的懷里,并朝桃紅使了個眼,桃紅孔武有力,三兩下就把拖到隔壁房間去了。
玉蘭眼神一閃,夫?那賤丫頭是想郎君“夫君”麼?看向一臉詫異的男子,心里暮然有了一個十分大膽的猜測,郎君雖說不曾以真實份示人,但瞧他的穿著打扮和氣度,以及能夠給予的保護,他絕對是京城說得上話的達貴人。那麼,桂枝那賤丫頭或許曾是他的某位夫人或姨娘?因為斗寵失敗而被敵送往青樓了?對!一定是這樣!如若不然,桂枝為何已非完璧之呢!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玉蘭斂起心神,笑著將男子拉房,并關上門,問道:“郎君,你怎麼了?是不是認為我對丫鬟太過分了?其實,我不是有意這樣的,實在是那丫鬟得了失心瘋,不知沖撞了多客人,我今兒來,原本是想將放走算了,但又怕犯起病來,在外頭活不下去。”
男子蹙了蹙眉,想起那雙似曾相識的眼睛,微微一嘆:“沒有,就是覺得長得像我……”
玉蘭睜大了眼睛,我什麼?我夫人?我姨娘?
男子頓了頓,道:“我見過的一個人。”
玉蘭這回是完全確定了自己的猜測,原本不想那麼折磨桂枝的,但現在……
玉蘭笑了笑,依偎進男子懷中:“郎君沒吃飯吧,我吩咐人準備一些酒菜。”
走到隔壁房間,小聲地與桃紅吩咐了幾句,桃紅一驚,春媽媽可沒許們這麼對待桂枝!
玉蘭狠狠地瞪一眼,冷笑道:“不是桂枝也,那就你吧,你來替。”
桃紅猛烈搖頭:“奴婢會辦好的!”
回房間時,玉蘭手里多了一個托盤,上面放著幾樣男子吃的菜肴,玉蘭將菜肴放下,輕輕坐在了男子的上,“郎君,你今天來得晚了,玉蘭要怎麼罰你?”
的脯蹭著他臉頰,素手著他健碩的膛,一路下。
男子的子輕輕一,發出了低低的息。
玉蘭吹滅了蠟燭,室,春風無度。
……
與這邊的歡愉相比,隔壁房間卻是一片狼藉。
桂枝奄奄一息地趴在床上,已經不記得是第幾個男人,不明白自己到底倒的什麼霉,為什麼要這樣的屈辱?
最后一名男子進來時,已經陷半昏迷狀態了,然,預期中的疼痛沒有傳來,反而落了一個溫暖馥香的懷抱,這種香氣,不似男子的幽香,而且頭枕著的地方異常,這……是個人?
陡然睜大眼睛,向那張含笑看著的那張雌雄莫辯的絕容。那人溫一笑,一開口,便確定了對方的確是子:“討厭這個地方嗎?想要離開嗎?”
自詡傾國傾城,但和眼前的子相比,竟了好幾分,此才真真是貌若天仙,不僅,還有一種莫名地令人折服的貴氣,桂枝木訥地點頭:“想……想離開……”
子地了臉龐,笑容不變:“那你聽好了,你以前是誰、現在是誰統統不重要,從今往后,你跟著我,是我夫君的妾室,名喚‘莊夢蝶’。”
“莊、夢、蝶?”
子笑著點頭:“很好聽的名字對不對?長得這麼漂亮,只有夢蝶才配得上你。”
“那……你又是誰?”
“我啊,我姓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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