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汐大袖一揮:“拖出去打十板子!若是沒打死,就賣進窯子里去!”
“啊——”青果嚇得花容失,匍匐在地磕起頭來,“夫人饒命!夫人饒命啊!”
蕙姐兒撲通跪在地上,抱著諸葛汐的,泫然泣道:“母親!青果真的沒有東西!這顆鮫人淚不是妹妹的,是……”
“是奴婢在院子里撿到,覺著好看便拿回來放進蕙姑娘的首飾盒里了,至于是誰弄丟的,奴婢不清楚。”溫氏打斷了蕙姐兒即將未講完的話。
蓉姐兒就哼道:“一定是青果走后,怕被人發現不敢藏在屋里就藏在院子里了!好你個膽大妄為的奴婢,害我誤會了姐姐一場!該打!”
青果含淚搖頭,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使仆婦拖了出去。
蕙姐兒跪走上前,要抓住,卻被溫氏強行抱住,溫氏歉意一笑:“對不住了夫人,姑娘這幾日舊疾發作,神兒不大好,偶爾恍恍惚惚,有冒犯之還請夫人和蓉姑娘諒解。”
諸葛汐淡淡地睨了滿臉淚水的蕙姐兒一眼,沒有接話!
倒是蓉姐兒關切地問出了聲:“姐姐又咳嗽了嗎?怎麼不與我們說?”不待蕙姐兒回答,又對何媽媽道,“媽媽,快把胡大夫請來!”
……
回房后,蕙姐兒伏在溫氏懷里,哭得聲嘶力竭:“為什麼不許我說我的鮫人淚是父親送的?”鮫人淚原本有一對,父親送了與蓉姐兒一人一顆,怕蓉姐兒心里不舒坦,于是對蓉姐兒謊稱只有一顆,瞞下自己手里這顆。
溫氏從楊梅手里接過溫熱的帕子,看著楊梅拼命忍著淚水的模樣,說道:“院子里的裳干了,你去收一下。”楊梅轉離開,溫氏一邊著蕙姐兒的臉,一邊語重心長道,“說出真相又如何?單是公然斥責何媽媽這一項罪名就足以把青果發賣了,說與不說,青果的下場不會有毫改變,可若說了,大爺還想三不五時地與姑娘親熱一番,卻是不能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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