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綠不敢放聲哭,只敢低聲啜泣,“爺,奴婢……奴婢……子不爽,疼,爺想要的話,奴婢去胭脂過來……”一急,連稱謂都弄混了。
喬英眉頭一皺,這都什麼跟什麼?剛吵完架,他有心要你麼?他是看手腕腫了不方便,幫服而已!
柳綠的上一涼,外袍被掉了,接著,喬英的手向了的羅。
柳綠屈辱得不行了,又恨又惱,又無計可施,只得咬住自己的右手,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喬英了子,抱著滾進被窩,將白皙的雙在自己間,又讓的頭枕在最舒服的頸窩,然后拿開咬在里的手,責備道:“現在知道怕了?”
怕你個大頭鬼?老娘是委屈,委屈懂不懂?
喬英摟了瑟瑟發抖的肩膀,另一手輕拭著眼角的淚水,“你總說自己是鎮北王府出來的人,但你今天做的事,可有半分給鎮北王府長臉的?”
混蛋!明明是你那個小姨子欺負我!難不我要任由欺負?
喬英輕輕拍起了脊背,雖然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何會做這麼遷就的舉,“后天回門,你想一個人回去?”
誤會、家暴、還威脅?混蛋混蛋混蛋!
“爺,妾知道錯了,妾不該講那麼無禮的話。”好漢不吃眼前虧,道個歉又不塊。等哪天老娘貧農翻,有你求老娘的時候!柳綠不知道,這一點在不久的將來,還真得到了應驗。
喬英聽語氣尚算溫和,滿意地點了點頭,“兒自被寵壞了,子難免驕縱些,你年長,又是主人,哪怕真的做錯了,你避開些便是。”
一邊說,一邊了臉蛋,完臉蛋覺得不夠,又了耳垂,然后順著優的脖子一路下,握住了那一方雪膩。
這一握,問題來了,男荷爾蒙瞬間覺醒,每個沉睡的細胞都像打了興劑似的霎那間活力四。
“柳綠。”喬英沙啞著嗓子喚了一聲。
無人回應。
“柳綠。”喬英忍住脹痛,了。
依舊無人回應。
喬英借著稀薄的月定睛一看,懷中的人兒已經睡著了!
可他的“問題”還沒解決!
這……
這是要憋死他的節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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